正是这话,一个妇人叫人欺负了,非但无人替她叫屈,就连她的子女都要受人唾弃,侮骂,一生不得安然。
陈淮安再道:“我估计明日孙家就要来人,这事儿我当能摆平,三缄其口,从此不要再想那个东西,安心过你们的日子吧。”
到底陈淮安狐朋狗友多,能量大,葛牙妹虽半信不疑,但到底女婿是最大的靠山,为表对女婿的感激,下楼烧菜去了。
丈母娘的手艺,薄而筋道的韭叶面条,配着木耳、黄花菜和咸肉炒成的肉臊子,另有一盘自家腌的皮蛋,再配一碟子花生米,也是丈母娘的手艺,炒熟之后晾冷,搓掉了红衣子,一只只指肚儿大,圆圆白白的,一料花生一口酒,最是适酒的好东西。
一家子围坐在一处吃饭,罗根旺虽继承祖业酿酒,却不好酒。葛牙妹能吃一点子,但因为她这体质,除了勾酒时尝一下味儿,几乎滴酒不沾的。
罗锦棠小时候也好吃点儿酒,和她娘一样,虾一般的体质,一吃就骨酥,叫葛牙妹狠狠打过几回,所以也不敢吃。
葛牙妹开了坛子自家几十年的老陈酿,道:“淮安自来好酒,娘也无甚好招待你的,借着两盘菜,吃盅娘的好酒吧,往后也待锦棠好一点。”
酒推到一半又停下,她快速的捂上儿子的耳朵,一张瓜子小脸儿上顿时蒙起了丈母娘的威严:“年青男女,干柴烈火,但房事也得适度,棠才小产过,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再欺她,有种就等过三个月再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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