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和校方,以及岳仲、邹先楚,还有国际易学联合会此次安排过来的工作人员,都对此很无奈。
还能咋地啊?
马良不怎么配合宣传工作,那只有交给邹先楚和岳仲来做呗。
采访结束后,马良一行人乘坐专车赶往入住的酒店。
晚上,由校方和国际易学联合会方面共同安排了一个小型的酒宴,自然是庆祝下此次讲授宣传课程的完美落幕。
酒宴上,马良保持了以往那装出来的略带腼腆和憨厚的低调,不怎么言语,也不会显露出骄傲的姿态来。和这些人在一起,他实在是提不起什么侃侃而谈的兴趣来——本来在易学知识方面还能有点儿共同语言,可因为校方人员的存在,他们更多谈及的都是以后开设课程的细节:如何收费、分出几个等级来,专科学员的招收、兴趣爱好为主题的自由班级招收规则制度……太赤果果了。
马良很伟大的在心里鄙视这些家伙们——易学,岂能被如此玷污!
酒宴即将结束时,校方的一名负责人神色诚恳的说道:“马先生,我代表我们校方,诚恳的邀请您,希望您能够到我们学校任职,作为一名易学专业的特聘专家讲师,您放心,在薪金方面,我们会给与您最好的待遇,而且您在这里,将得到我们学校最好的待遇,还可以拥有足够的自由时间……”
其实早在马良他们接受新闻媒体采访的时候,爱丁堡大学校方和国际易学联合会就已经开始商议,让马良来担任特聘讲师的职务了。
他们认为,,以及学生们对他的尊重洗好程度上来看,马良来担任易学讲师最合适不过了——相对来讲,绝大多数的易学教授和专家们,因为长期钻研沉迷于传统文化的观念和理念中,自然而然就形成了无法更改的保守风格,在言语上缺乏足够的自由姓和开放姓、灵活姓,从而会在授课过程中,显得保守、古板,沉闷。从而让那些从小生活在现代化自由教育理念下的学生们,渐渐失去兴趣。
没有了兴趣,学生们怎么会用心学习?
而不能够用心学习,就更难以体会深奥渊博的易学知识中的璀璨之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学习研究成果。
没有了从学习中得来的成就感,他们又怎么在现实生活中表露自己这一方面的优势?
没有了优势的显露,易学方面也就不会受到更多人的关注,甚至还会令人心生不屑和鄙夷的态度。
这样一来就会形成一个恶姓的循环!
不远的将来,刚刚在现代化大学校园内兴起的易学文化,会再次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即便是还有极少数人会向往易学的神秘,去潜心的学习,但毕竟是极少数。通过这极少数的人得来的收益,和校方以及国际易学联合会前期的投入相比,简直可以说那些投资都打了水漂。
马良没有任何犹豫的婉言谢绝了。
他说:“谢谢,很荣幸能够得到爱丁堡大学的聘请,但我只能说抱歉,因为我本人并不喜欢讲师这份职业,首先我在国内有自己的事业,而且我个人在易学方面的知识积累还不够,无法胜任这份工作,抱歉。”
“哦,这没什么,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马先生能够经常来我们学校,作为一名客座专家也行。”
客座教授……是可以不定期的来搞讲座授课,但有义务接受校方的安排,去开课讲座,当然其自由度是相当之高,可以不是教授,只是名人、官员、企业家、发明家等等都可以,每年只需要偶尔去一次学校讲座,而且在时间安排上可以和校方进行磋商安排。
马良虽然年轻,但他有这个资格享有且胜任这份名誉和工作。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准确的教授职称,而且爱丁堡大学校方还有意换了个客座专家的词汇,但谁都知道,马良现在既然是国际易学联合会的理事成员,那么就说明其只不过是缺乏一张教授的证书而已,随时都可以办下来。
话说到这里,马良再拒绝的话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他稍作思忖后,委婉的的说道:“谢谢,我感到很荣幸,请允许我考虑一段时间,并且和家人商量一下。”
“当然可以。”
双方举杯喝下了一口酒。
马良心想这种万金油的话果然见效——考虑,那就是没消息了呗。
坐在旁侧的岳仲,不咸不淡的说道:“小马,爱丁堡大学可是全世界排名前二十的著名学府,能够诚聘你来任职讲师,绝对是难得的机会,而且我们国际易学联合会,也需要依靠著名学府的支持,促进易学文化在全球的发展,弘扬我国传统文化……你还有什么顾虑的呢?或者,是因为你优越的经济条件,看不上爱丁堡大学这份讲师的工作收入?”
岳仲的话,说的阴险了。
既当场挤兑了马良,又无形中就挑起了马良和爱丁堡大学校方人员、国际易学联合会方面的矛盾。
岳仲现在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身为国际中华文化研究协会的副会长,国际易学联会老牌资格的成员,在全球易学界知名的顶级专家,美国几所知名大学中的客座教授,来到爱丁堡大学此行,其锋芒竟然被马良这个年轻的后起之秀所掩盖,而且爱丁堡大学校方的负责人员当着他的面,诚恳邀请马良到学校任职,却没有请他……搞什么搞啊?
这般不阴不阳的话说出来,在座者
喜欢术士的幸福生活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