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把原主弄死。
原主确实死了,尸体很快被捞上来了,但现苏时暖穿越到了这个壳子里,然后当场就……诈尸了。
苏丞相为何很快把苏时暖捞出来了呢?
他被众多文官弹劾了。
众多。他明明就是文官之首啊,却近乎有大半的文官弹劾他“性情暴虐,残害子女,不堪重任”,最后他堪堪保住了一个丞相的头衔,却有名无实。
他整天虽在朝堂上立于众文官最前面,可无论国家大事还是小事,什么都轮不到他。
拉帮结派更是通知他都没有。
他手上一个可用之才都没有,能用的全是绣花枕头。
最开始那些跟他一起上朝下朝的官员好歹面子上还能做些功夫,后来被弹劾后,那些官员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文官拿他当空气,武官拿他当笑话。
他领着丞相的俸禄,却好像走后/门进来一样,在这里混吃混喝。前期他也领过差事,可后来……天子就不给他差事了。
天子也曾问他,要不要养老归田,乞骸骨,但他不愿意。没有丞相这样好的的职位,他哪里来的俸禄?回家种田?他怎么养活他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当上丞相的。
好像一路就是这么糊里糊涂过来的。天子在朝堂上需要一个“挡箭牌”,他就做了这个“挡箭牌”,一路顺风顺水,他自己都颇为诧异。
后来被安逸的日子的养废了心智,原本他也是科举第二,饱读诗书,现在脑子长久不用,跟生锈了一样。
苏时暖“活过来“的事情,也没能在他面前掀起一丝波澜。
直到苏时暖因容貌艳冠京城,因才学名动天下时,他才想起,他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没打死的女儿。
后来,他去见了苏时暖,然后,丞相府就成了苏时暖的一言之堂。
现在还是这样。
“爹……”灯火闪烁的房屋里,苏时暖小心翼翼的觑着苏丞相的表情,看着他自己的自主意识消失,继而被她的意志完全取代。
现在是晚上,在府前发生的那一幕早就过去了,苏时暖被迎回了苏府,她的回来几乎人尽皆知,可全是负面反应——因为今早的那场闹剧。
她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人。
都是他!她今日才会被耻笑!
尤其是,苏丞相最后说的一句话,他说:“你既已进了王府,就是六皇子府上的人,还回来作甚?!”
她亲爹都这样明讽她不守规矩了,外面的人尤其是那一帮子官家小姐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苏时暖对着眼前的傀儡,眼里满是冷冷的杀意。
他才不是好奇呢!他真的有想过这样做的!
然而这个想法被他老爹残忍的咔嚓掉了。
他爹见到苏时暖……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是很高兴滴……
拍拍他的肩膀说他干的好……
然后他爹就要了解苏时暖是哪里人也……
嗯嗯嗯,查到了京城苏家苏丞相……
这事儿不太好办,身居要职……欸,不对啊,一个丞相怎么活成这么个窝囊样子……
他爹来兴趣了,顺着藤摸瓜,摸着摸着……
某年某月某日,他爹看着他绿油油的脑袋瓜子,一巴掌把他拍飞,然后感叹“人心不古”,重新找了个地儿,种田了。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钟离刚舒了半口气儿,一口气儿还没舒完,教众来报,武林盟主的儿子严夜寂……未过门的妻子林悦知杀过来了!
钟离:快!林悦知你厉害点!在严夜寂赶到这里的时候把我打败!带走苏时暖!我求你了啊!!!
然额,钟离装逼了就没多长时间,眼见郑悦知就要动手了,他再那么稍微挣扎一下,然后“吧唧”装死,苏时暖就可以被带走的时候……
在这紧急关头,严夜寂风姿潇洒的出现了。
钟离:林悦知——!给你给你都给你,我也不要脸了,你快带苏时暖走吧!
严夜寂第一句话:“把苏时暖给我。”
这只是个幌子。
严夜寂第二句话:“我们打一架吧,以输赢定胜负。”
这才是重点啊!
钟离:……p
他们四个人中,钟离最讨厌的就是严夜寂。整天打打杀杀,只想着和人一较高下,而且每次和人打架之前都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自己站在一个道义的制高点,没理由也要制造出来一个理由,打了还不是点到即止,下手极狠,生生把人往死里弄,只是做得比较高明,没让那些正道之人发现而已。
对付严夜寂,钟离向来不怎么好说话。这一次跟他打一场势在必行!
幸亏他的肾/虚好了……
欸?话说……严夜寂跟苏时暖也做过,那他……
钟离忽然想起在武林人士的眼中被称为“打架狂人”的严夜寂有那么一段时间安静如鸡……
嘿嘿嘿……
钟离望向严夜寂的目光就很意味深长了。
钟离表面上一副高深莫测,玩世不恭的大佬模样,实则内心分别盘算着南流景,曲谨,和严夜寂的肾/虚时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他果然是四个人中最厉害的辣个!
佩服自己。
佩服自己的钟离赶鸭子上架似的不情不愿的跟严夜寂打起来了,为了不缺胳膊断腿,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他们两个人一边打架,林悦知在旁边拿着鞭子使劲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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