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跳着看文的小天使们, 要48小时才能看新章哦 08 二营长, 把我的意大利
左轮,对四把突击步/枪,有赢的可能性吗?
一枪爆头就能解决敌人的情况下, 他就有可能赢。
什么左轮爆头也击不倒人, 在现实世界中,那是不存在的,当头吃一颗子弹, 除非你是死侍, 那绝对不能活。
七发子弹,四个人,够了吗?
未记名老师告诉你,这取决于对手有多菜。他示意佩普·波兹躲在桌子后面,自己握紧了手枪, 在会议室的门边蹲着, 开始计数。他闭上眼睛, 专注于聆听。
五, 那队人放缓了脚步;四,隔壁的门被大力打开;三, 门口有人驻足;二, 门把手转动;一,未记名睁眼、抬起枪, 对准了门缝。
零, 枪声响了。
打头阵的人一个踉跄, 往侧边倒去,鲜血溅了后面的同伴一身。同伴始料未及,搭在扳机上的手指一动,连续的枪声随即响起,后面又有人喊着不要开枪,抓活的。
未记名趁乱一个侧滚翻,到桌子后面,佩普忙挪开给他让出位置。
听脚步声,左边两个,右边一个。未记名,空中甩枪,只一声枪响,敌人应声倒下。他拉起那人的尸体当作盾牌,右手快速开了两枪,又是一人倒地。
暴露在外的右臂一阵剧痛,未记名几乎要拿不住枪,常年在这样的疼痛中浸泡出的忍耐力救了他一命——他左手拔出尸体侧腰别着的半自动手/枪,右肩膀用力将身上的尸体往前一撞,趁机开枪,三枪击中敌方腹部。
对面的人踉跄几步,倒在地上。枪声终于停了,房门这时候才缓缓关上,咔哒一声,讽刺之极。房间里只有三人沉重的呼吸声,加上地上那敌人压抑的痛呼。
未记名将sān_jí头正面的挡板滑上去,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扔掉敌人的全自动手/枪,换回左轮,然后将转轮上的第五发子弹送进了那人的额头,血不可避免地溅到衬衣和下颌。他抹了抹下巴上的小血珠,有点不太适应现实中“衣服会变脏”这个设定。
事实证明对手真的很菜,大概负一千分段,红点压枪都不会的那种。未记名一打四这种技巧,我们称之为单人四排,吃鸡中的战斗机。
佩普站起来,由于过度惊吓,她的手现在还在颤抖。危机已经过去,她仍踌躇地站在原地,稍有些呆怔地看着未记名一如既往、算得上柔和的表情,配上那些血痕,显出夸张的对比效果。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很想离开这个满是鲜血和尸体的房间,但拿着枪的未记名就站在她和门的中间——不对,他在干什么、他是受伤了吗?
未记名蹲下身,捡起那把半自动手/枪,并将左轮递还给佩普,枪口朝着墙壁,很标准的递枪姿势。
佩普接过枪,不解的眼神迟迟没有离开他身上。未记名却没在看她,他抬起右手,慢慢卷起袖子。血已经浸湿了半边衣袖,布料刮到伤口又带起疼痛感。实际上伤口并不深,子弹没有正中手臂,只是擦伤,但口子很深还在不停渗血。
生命危险是没有的,但要能有几卷绷带就好了,未记名正想着,忽然感到背后有人靠近。是刚才那位求助的女士,他告诫自己,不能有出格的举动,那一定会吓到她。
佩普绕过未记名,走出门去。后者并不太在意她的动作,也跟着她一起出去,左手仍握着那把手/枪。
走廊上有按照美国法规配置急救箱,佩普没怎么犹豫,就拽着未记名坐下包扎。她本身没什么经验,就帮他裹得歪来歪去,还有个可笑的蝴蝶结。未记名为了不失血过多而死,不得不动用牙齿,嘴叼着绷带一头,左手一层层绕在伤口周围。
多年打绷带的经验还没有喂了狗,未记名感觉很欣慰。佩普稍有些不好意思,但未记名显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还很感激她指出这里有急救箱的事实。
意外地,一路上直到电梯,他们都没有再遇到一个敌人。未记名示意佩普走在自己身后,单手握着枪,动作依旧灵活无比,只是时常要停下来等她。
在电梯门口,未记名找了个掩体,并开始感叹风水轮流转。不多天前,他还是躲在电梯里被追捕的那个,现在就轮到他蹲在外面去守株待别人了。
电梯没有半点正常运行的样子,未记名蹲着,只听得到远处传来惨叫声。佩普内心有了个及乐观的猜想:是托尼回来了吗?
一层楼以下,熟悉的掌心炮的声音与爆炸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随即电梯井的门被暴力打开,罪魁祸首就是躲在金红色战甲里的某人。托尼·斯塔克不知道周围在发生什么,只能要贾维斯分析现在的情况。
未记名身上算不上干净,手里还捏着把枪,佩普更加是由于疯狂的奔跑,和刚才会议室中的战斗,身上满是灰尘和干涸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乍一眼看的时候,未记名完全不能怪托尼·斯塔克理解错了情况。
于是在佩普的“住手”的叫喊声中,未记名往右一步,避开了擦脸而过的掌心炮。
佩普·波兹小姐不愧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前辈,撑着讲完了整个故事,再一次表达对未记名的感谢,才匆忙去换衣服。
托尼·斯塔克落在未记名面前,从战甲中走出,以毫无防备的姿态站在了他面前。这几乎是太鲁莽危险了,但未记名只是好奇地打量这一身装束,完全没理由挑起争斗来。托尼·斯塔克似乎也希望能多一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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