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蔓这才回头看秦肃,“秦先生,你过来些,借你东西一用。”
秦肃依言过来,郁蔓五指翩飞如蝶,在他眼前飞快晃出一系列叫人眼花缭乱的动作,秦肃明显感觉,小腹处渐渐升起一股热流,然后飞快上窜,很快就越出喉咙被郁蔓牵在手里。
郁蔓分走了他身上许多灵气仍不忘解释,“我修炼得有点慢,所以借你的灵力一用。”
反正是为他做事,不用白不用。
秦肃哑然,“用吧。”
只见郁蔓沉息敛眸,双手中指如同一根纤长的针,在水面上慢慢划动,很快水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冒金光的圈子,金光圈气息浑厚,气势万钧,像锁一样慢慢沉淀下去,把原来流动的活水锁住成为不动的死水,巨石也随之隐而不见了。
郁蔓解释道:“怕水会晃动木牌的位置,也怕行家猜出点端倪,所以加点保险。”
她散漫地解释完这一句,忽然眉头一挑,低声道:“有人来了。”
来人还是个女人,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来。
郁蔓飞快地从池子里跳出来,准备把裤腿放下去顺便穿好鞋子。但是她今天穿的双新的系带高跟凉鞋,她自己愣是没怎么理清这玩意的构造。
她穿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鞋子穿上,鞋带还被她踩脚底跟了。
就在这时,秦肃却蹲了下来,极其自然地给她系好了鞋带,又顺便帮她把裤腿给薅下来。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才神色自若地站起来。
等秦肃站起来以后,郁蔓尚有些回不过神,她轻声道:“谢谢啊。”
秦肃眉头一挑,“不必。”
苏婷不知道看这一幕看了多久,直到他们相顾无言时才恰到好处地从一株桂花树底下走出,她笑吟吟,“小肃,宴席快要开始了,你作为秦家的长孙可要快点入席呢。”
秦肃的眼中难以抑制地划过几抹厌恶。
他小时候有段时间很喜欢这个温柔的苏阿姨,苏婷经常过来秦家,总是给他买一堆的玩具。
那时候的秦肃总还有些孩子天性,每次收到礼物时他都开心极了。
直到汪明真有一天送他去上学,因为路被堵了,汪明真挑了条远点的路走。
车子开到一半,等红绿灯的时候,汪明真的呼吸乍然沉重起来。
他顺着汪明真的眼神看过去,恰好看到他那个整日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爸爸一脸的喜色,一手牵着苏婷,一手领着个比他小点的孩子,看起来就像是甜甜蜜蜜的一家人。
从那天开始,汪明真就病了。
还有一件事,小时候的秦肃开始就记得异常清楚。
他被绑架以后,趁着那些匪徒看他是个小孩放松警惕,终于抓住机会逃了出来。
他正要搭车回家,却在路上看到了他家的保姆,保姆看到他的时候十分惊喜,说要赶紧带他回家,家里人都快要担心死了。
秦肃自然相信,可这个保姆却转头把他送上了人贩子买卖人口的黑车。
而保姆一直都跟苏婷关系非常之好,他亲耳听到那个一直很疼他的保姆嘱咐那个人贩子,把他卖得越远越好。
秦肃看都不看苏婷一眼,直接看向郁蔓,“我们走吧。”
郁蔓随意地“嗯”了声,“好,正好我饿了。”
她回头又看了眼,穿着旗袍装的苏婷还站在原地,神情坦然,苏婷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便回头给了她一个柔和的微笑。
这下子,连郁蔓也对这女人心悦诚服了,这等表面功夫,比大周后宫里的后妃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今天秦宅请的就是流水席,大量的果蔬肉类奶产品干果饮料都放在席上,自行取用即可。
郁蔓端了碟芒果慕斯,找了个角落小口小口地啃着。
不是她不肯放开了吃,只是场中人至少有半数眼光在似有若无地在她身边打转,众目睽睽之下太不自在她压根不敢大口吃。
芒果慕刚刚吃完,秦肃就极为乖觉道:“还想吃点别的什么吗?”
郁蔓很不客气,“那麻烦你帮我拿点水果吧。”
水果席面在客厅偏中的位置,秦肃走过去准备帮她拿点吃的。
结果他刚刚走到中间,就看到满面红光的秦烈站到客厅那个小小的圆台上。
“多谢诸位亲朋好友今天光临寒舍,对秦家来说,今天是个双喜临门的日子,这一来呢,是我孙子秦正阳已经二十五岁了,我将依照我过去许下的承诺,把秦氏集团全权交给他搭理。”
“还有另外一件事,正阳的妈妈这么多年来一直少说多做,她一直不管别人的闲言碎语,相夫教子,十分努力,经过我跟其他几人商量以后,决定把正阳妈妈的名字写进族谱里!”
前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或多或少跟秦家有点关系,都要仰仗秦家吃饭,不管秦烈说什么,他们都是支持的。
就在这时,大厅里却出现了句冷冷的嗤声。
秦烈眉头一皱,刚想不悦地问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拆了他的台。
看到秦肃时,他眉头一皱,默默止住了快到嘴边的话。
都跟正阳说过了,怎么这孩子还请他大哥来?明明正阳跟他已经不对付了,正阳那孩子也是心大。
客厅里鸦雀无声,都八卦得看着这祖孙仨。
秦烈压根没管秦肃,他大约是喝了酒,十分兴奋,他鼓励似地拍拍秦正阳的肩膀,“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秦正阳恭恭敬敬回答,“我明白。”
他隐晦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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