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行想了想,“中国的呢,西方审美体系不一样。”
“……”陈彩脑子里飞快转着各种神话传说,“中国啊,那必须就是二郎神了,仪容清俊貌堂堂……二郎神这个郎字,就是帅哥的意思。你看历史上的美男都是这么称呼,周瑜周郎,潘安潘郎,陆总要是搁古代,肯定也得称呼陆郎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金鞍美少年,去悦青骢马……”
陈彩的声音清亮好听,陆渐行心情大好,被一声“陆郎”喊的酥了半边耳朵。
他心里美滋滋,脸上却强行淡定,挥了挥手,云淡风轻地装逼道:“哎,美少年不敢当,我都一把年纪了。不过青骢马我还是有几匹的,我有个马场……”
“哇哦!陆总还有马场啊?”陈彩gay里gay气地夸张道,“一匹马就要好多钱的哦……”
“还行,看你买什么样的了。我去年在法国阿卡纳秋季拍卖会上买了两匹纯血速度马,不过都留在法国参加比赛了。”陆渐行得意道,“当然除了马,我也喜欢骑别的,那种征服的感觉比较爽……你呢?”
他的本意是是指的摩托和快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一说出来就怪里怪气的。
陈彩倒不介意,笑了笑,如实道:“……除了电动车,我什么都没骑|过。”
倒是昨天被你骑|过。但是这话可不敢说,今天的陆渐行还是个蛇精病状态。
蛇精病颇为同情地看了陈彩一眼。
陈彩见气氛正好,便趁机道:“陆总,我今晚还得回去,要不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陆渐行“哦”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他现在就走,不过还是把包给陈彩递了过去。
陈彩不敢当面查看有没有少东西,悄悄掂了掂分量,觉得好像没轻。
陆渐行这才想起自己的本意,陈彩的表现比他预想的要老实一些,没有上来就推荐他手下的小狼狗,这一点还不错。就是还需要敲打敲打。
“你这人其实挺不错,”陆渐行翘着腿,用一种长者的口吻道,“但是工作是工作,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成功没有捷径的。”
刚道别完的陈彩一脸懵:“???”怎么,鞠躬还有错了?
“好的,”陈彩道,“谢谢陆总。陆总您休息,陆总我走了。”
陆渐行挥了挥手。
陈彩背着包逃出去,等到房门一关上,这才忍不住先蹲下检查起了几样东西。钱包证件记事本都在,就是几个手机都亮着,常用的一个多出上百条信息,不少是剧组的招聘交流,另一个显示有未接来电,看着标注是推销号码。
陈彩担心王成君那边,先开了微信看他的,没想到一解锁,许焕的信息先跳了出来。
许焕:“你在哪儿?我找你谈谈。”
陈彩猜着没好事,蹲地上给他发语音:“我在哪儿关你屁|事?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说完把手机扔回包里,转身走人。
等出了酒店,拿手机想要打个车,才发现许焕立刻给他回复了。
“你傍上了我们老板,是不是???”许焕在语音里冷笑,“不用否认,我们都知道了。”
他很是鄙夷了对方一番,并很有先见之明的没有告诉自己家战斗力爆表的老妈。
再后来许焕拍戏越来越忙,俩人聚少离多,陈彩这才重新考虑起来。
他不怕恶婆婆,但他怕守活寡。许焕天天在外面,要么吻戏床戏不断,要么出去应酬呼朋唤友,可自己呢,一年就等着能跟他见两次面,如果跟gay蜜出去玩,许焕知道了还会管,怕他喝多了跟人爆料,影响自己的前途。
后来许母也不再举打鸳鸯的大棒了,她儿子一年回家不到两趟,家里的窗帘滑杆坏了还是陈彩去修的。
直到许焕去年拿了影帝,许家老小一起搬走,住起了大别墅,陈彩才痛快跟人提了分手。
分手的时候,陈彩说“再也不见,免的难堪”。
但前几天为了问那个副导演的电话,他不得已又给许影帝重新打了个电话,厚脸皮说:“艾玛,该见还是得见的是不,宰相肚里能撑船。”
什么影帝不嫌弃他家贫人丑,,一门心思要回头这种事,压根儿是不存在的。
甚至陈彩总觉得许焕给自己副导演的号码时很不情愿。
他回来倒床上眯了一觉,也就三个来小时,天一亮又赶紧爬起来,洗漱刷牙冲澡。这一晚折腾地不轻,镜子里的人却容光焕发,丝毫不像是熬过夜的。
陈彩心里啧啧称奇,心想莫非滚床单还能美容养颜?这皮肤咋还更有光泽了呢?
他之前倒是听过一些言论,但当时没有实施的对象,所以也就没在意过这些。这会儿见自己状态不错,一边骂自己小骚|货一边哼着歌穿衣收拾东西。
陈彩把自己的几个手机放包里,又塞了一个文件袋,那里面有着他手下艺人的所有照片和资料,方便见组的时候给对方看。等忙完这些,陈彩才掐着时间,给王成君打电话通知去试戏。
王成君这会儿刚睡醒,看到手机来电还有些迷糊,拖着嗓子问:“怎么啦?”
陈彩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没去上早课,没好气地喊,“你说怎么啦?啊?是指望我问你早安呢还是该问你昨晚儿上玩的开不开心?你都多久没拍戏了?不拍戏也不知道锻炼学习给自己的皮囊塞点有趣的东西吗?还是你打算等着养肥了去竞选真人版熊出没?有点生存危机行不行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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