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柳红霓哭着大喊:“阮静幽你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我自己飞了出来?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会自己飞出去,分明就是白霜霜推我,从我怀上了相公的孩子之后,她就一直在我面前摆脸色
,没让我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刚刚只是在她面前说了几句话,她就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狠狠推了我一把……”
说着,柳红霓放声大哭:“我肚子里怀的可是顾家的骨肉啊,这女人好狠的心,嫉妒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她也不肯放过啊。”
柳红霓身边的几个婢女连声呼喝:“郡主乃金枝玉叶,如果被太后和皇上知道二奶奶因嫉生恨,这件事一定不会善了的……”老夫人听对方将皇上和太后都抬了出来,急忙对王妃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白霜霜目无法纪,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必须得给郡主一个交待。岂有此理,连我顾家血脉也敢残害,真是胆大
包天,不要命了。”
梅姨娘道:“霜霜性子向来温柔和善,不像是能做出残害顾家血脉的事情,这件事咱们不如听听霜霜怎么说,也许她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麒麟王妃瞪了她一眼:“有些人外表和善,可不代表心地也和善,而且女人一旦嫉妒起来,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打从郡主嫁进咱们王府那天起,白霜霜就时不时摆出一副怨妇的样子给大家脸子看,眼下她看到郡主怀了锦清的孩子,肯定是被嫉妒冲昏了脑袋,所以才干下这样的蠢事。今天如果不给她上家法,恐怕日后难以服众,我麒麟王府有一个妒妇已经够丢脸了,如果再来一个妒妇,以后就真是不要再
出门见人了。”
长耳朵的人全都听得出来,麒麟王妃口中那个妒妇指的不是别人,正是躺着也中枪的阮静幽。
因为阮静蕊的事情,妒妇这个罪名已经被阮静幽冠了好些日子,没想到麒麟王妃竟然一直记恨到现在,打压白霜霜的时候,还不忘顺便狠狠踩阮静幽一脚。梅姨娘深深皱着眉头,脸色不悦地道:“再怎么说,霜霜也是咱们顾家名媒正娶的媳妇,如果六十板子打下去,就算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我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等王爷回来之后再做商议,不然真闹出人命
,事后咱们再发现霜霜是冤枉的,那咱们王府可就要承担草菅人命的罪名了。”
“红霓……红霓……”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得知府里出了事的顾锦清,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当他看到柳红霓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裙子上还残留着一块已经干涸的血渍时,面色顿时大变。
柳红霓趁机扑进顾锦清的怀里,哭着道:“相公,咱们的孩子被白霜霜给害死了……”
顾锦清整个人如遭雷击,似乎被惊得不轻。
白霜霜哭着摇头:“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出去的……”
“啪啪”两声脆响,怒不可遏的顾锦清突然毫无预警地起身,抬起手,狠狠抽了白霜霜两记耳光。
这两记耳光打下去,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顾锦清就像疯了似的一把抓住白霜霜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你这个恶妇,居然敢残害我的孩子,你真是好狠的心啊。红霓早就说过你心术不正,早晚会对她腹中的孩子不利,我当时还不相信,一味地替你
说好话。没想到你表面温柔,实际上却心如蛇蝎,白霜霜,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居然还不允许别人生我的孩子,你这个贱人,真是狼心狗肺、丧心病狂……”
说着,他还要再挥白霜霜巴掌,却被看不下去的阮静幽一把拉住手腕,狠狠推到一边。“够了,霜霜可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如果她真是个心术不正的女人,当初你也不会费那么大力气将霜霜娶进家门。二哥,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应该分得清是非黑白。霜霜刚刚已经说了,她根本就没有推郡
主,说不定所有的一切只是一个误会。你身为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毒打自己的妻子,这实在是太过份了……”
顾锦清狠狠瞪了阮静幽一眼,怒地道:“这是我的家务事,管你什么事?”
阮静幽不客气地回道:“于亲情,霜霜是我的嫂子。于友情,霜霜是我的朋友。如今她出了这样的事情,站在道义的立场上,我凭什么不管?还有……”阮静幽看了躲在一边装虚弱的柳红霓一眼:“如果霜霜真想害郡主和她的孩子,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去害,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大家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二哥,你不觉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实在是太离谱了吗?我可是听说,从郡主怀上孩子之后,整天以折磨霜霜为乐,甚至还把霜霜当使唤丫头往死了欺负。郡主这样不留余地的欺负霜霜,我倒想问问郡主,这是何意?”柳红霓气得大嚷:“我几时欺负她了?难道让她给我的孩子做几件衣裳就是欺负她?我是看得起她,才让她给我的孩子做衣裳,没想到她根本不用心不说,还整天在我面前摆脸色。她分明就是嫉妒我得到相
公的宠爱,心理不平衡所以才会对我和我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阮静幽冷笑:“就算霜霜真的嫉妒你,也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置你于死地。”
柳红霓道:“女人一旦嫉妒起来,根本不会把是非观念放在眼中。”
阮静幽认同地点了点头:“没错,女人一旦嫉妒起来,真的是没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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