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城瞬间抬头,探究的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喵~”一只灰扑扑的小猫出现在了窗边。
“原来是只猫。”江冉冉轻笑道。
顾连城的眼神瞬间放松,但还是疑惑的望向屋顶,他总觉得方才的响动,不是一只猫能发出来的。
“玄风什么时候能入宫?他在总是要放心些。”
“那索昨日来时说,过几日便让安然带着几名暗卫过来,说是担心我的安危为我挑选的,我作势收下来,玄风也可以正好混在里面。”
“好了,你别送了。”殿门口时,顾连城对这一直跟过来的少女道,“夜里还是寒凉,小心身子。”
“你睡眠浅,我叫涣蝶给你温了一杯牛乳,有助睡眠,记得喝。”
“知道了知道了。”江冉冉无奈,把手里的宫灯往顾连城手里一塞,“有时候觉着你哪里是太医,分明是个管家婆。”
笑瞪了顾连城一眼,江冉冉转身离去。
殿内微弱的烛火映在少女离去的背影,异常温暖。
恋恋不舍的移开视线,顾连城握紧了手里的宫灯,转身离开。
他这一辈子奢求不高,哪怕只是背影,若是能让他看一辈子该多好。
芙蕖殿是安静了,但不远处的树丛里,却不太安生。
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主,主子,天色已晚,不如……”墨轻颤巍巍的上前试探说道。
“你说,我现在去把那个什么破大夫干掉的概率是多大?”
墨轻墨衣:……
“还有那个那索?是谁?安然?又是谁?”
墨衣墨轻:……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多莺莺燕燕。
“果然春天到了,草长莺飞,就连桃花也多了。”墨枕寒幽幽一叹,然后又目光幽幽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墨衣墨轻,“你们说,怎么样才能辣手摧花?”
说着还把身旁一株不知名的野花给硬生生的折断,踩在脚底下,碾了又碾,看的墨衣墨轻心惊肉跳。
“这……”墨轻语塞。
他们是说还是不说?要放任他们家主子去辣手摧花么?
但还没等他们斟酌好语句,他们家周身充满醋意的主子就一跃而起,走了。
走了?
还跪在地上的墨衣墨轻一愣,赶紧连滚带爬地跟上。
他们怕自家主子把人南疆的皇宫给拆了!
在驿站里等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的陆景烁,头靠在墙面上昏昏沉沉,都快进入梦乡了。
“嘭!”门被撞开的声音,一下子就把陆景烁惊醒。
茫然的睁着双眼,陆景烁下意识的摸了把嘴巴。
唔,没流哈喇子。
“寒!”陆景烁看着原来就冷着一张脸的墨枕寒,此时的脸色就如他的名字一般,天寒地冻。
在混合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冷气,陆景烁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拿眼神询问着身后的墨衣墨轻,但视线都还没有接触到,对方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速度……
起码也给他个提示吧!又让他去摸老虎屁股吗!
自己在心中默默的点跟蜡之后,陆景烁硬着头皮上前。
“寒,你刚刚上哪了?一转眼就不见了。”
“明知顾问。”墨枕寒连个眼神都不想给对方,径自进屋。
他现在心头犹如有火在烧,他努力克制着,却是徒劳,大脑只留一片空白,什么计谋,什么隐忍,统统都是狗屁!
下一秒,房门被毁。
陆景烁在后面看着男人横扫千军的气势,默默地退离到十米之外。
“乒乒乓乓……”屋内接二连三的响起东西破碎的声音,听的人心惊肉跳。
陆景烁拍拍胸脯,幸好他有先见之明,让别人都去外面的客栈去住了,不然非得露陷不可。
在屋内声音渐渐消失,气氛归于平静之后,陆景烁在那摇摇欲坠的门口处踌躇不前。
“进来!鬼鬼祟祟干什么!”
直到冷厉的声音如寒刃一般袭来。
陆景烁挪着自己的小步子,缓慢地朝屋内而去。
刚踏入屋内没几步,他就听到背后“轰隆”一声。
门,塌了。
看着之前还牢不可摧的门板,现在却碎成一片一片,可见其主人用力之猛,怒火之大。
往前几步,就看到墨枕寒靠着窗边,捏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你怎么了?”
阴影投在男子的脸上,看不清神色,陆景烁靠近后,才看清墨枕寒有些泛白的面容。
“可是心绞痛?”陆景烁眉头紧紧一皱。
自从墨枕寒解蛊之后,就落下了后遗症,之前已调理的不错,但只要有大喜大悲的情绪就容易心绞痛,索性墨枕寒本就少有情绪起伏。
但今日……
他居然忘了这茬,放任寒去了王宫,他当真该死!
若是寒有了什么好歹,他如何面对墨王?
“不过是心绞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又在想什么?”墨枕寒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就一眼,他就知道这人又开始联想一下奇怪的东西。
“不需要叫太医?”陆景烁还是担忧。
“你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我是谁?”墨枕寒差点被气笑。
“我问你,你知道那个顾连城是谁吗?”墨枕寒薄唇轻抿,眼神不自然的瞥向窗外,手指也不自然的动了动。
话题跳的太快,陆景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道:“知道。”
“那那索呢?”
“知道,是南疆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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