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天,司柬并未来找他们麻烦,华宇也是不服输的个性,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偷偷地解了绳索,之后乘他们出去拿食物时,走至皇帝榻前,皇上微转头见是他,却是不知他舌头已经被割,问
道:“华宇,你且先自己逃出宫去,宫外章将军他们定是有安排,朕在这里等着你们。”华宇却是摇头,莫说他现在出不出得了宫,就算他出得了宫,他这样子有何颜面对章家夫妇,整队的黑龙卫都葬送在他手,若不是他当时气急,早早地把兄弟们都喊出来,怕是成王不会那么早用上震天雷
,是他害死的黑龙卫,所以他摇了摇头,指了指皇上,后又指了指墙角的某处。
皇帝见他不说话,而是用手指,便觉得有异:“华宇,你怎么了?”
华宇摇头,却是不知如何表达,只得扯下一些床单,手指扎出血后在布上写道:“皇上,密道,可有!”
皇上看着布条,惊地差点要坐起,奈何药力之下,又倒回床上去:“华宇,难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华宇轻微张了张那依旧满是鲜血的嘴巴,只这一下,便让皇帝心下微凉,皇帝怒道“司柬,他竟然敢。”
华宇拍着他的手,让他稍安匆燥,再次指着布条让皇帝告诉有无密道,却听皇帝道:“密道,这间屋里怕是没有,原先在寝宫里倒是有一个,现在,怕是被废墟盖住了。”
后又叹息道:“华宇,朕对你不住,当初让你接管黑龙卫,便是个错误。”
皇帝很痛心,华宇的大好年华,被他匡来做黑龙卫首领,却落得如此下场,他如何对得起那为自己挡剑身死的华延年,他的父亲。
华宇皱眉,不想让他多为自已伤神,心思转动,却听得外面有人声,赶紧拿走布条,迅速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熟练地把绳索套到自己身上,装作还是没解开的样子。
门被推开,突然来的光线让他们眼睛有些不适应,眯了下眼睛,然后便看见司柬进了屋,皇帝依旧闭着眼。
“皇兄,臣弟两日未见你,可是对你想念的很呐。”司柬不阴不阳地说完,后转头看着随着而来的太监,此人正是阮默:“阮公公,还不给皇上伺候着净身换衣。”
阮公公脸色不太好看地应了声:“是!”
便指挥着两个宫女,上前给皇帝换装,一不到一刻钟,皇帝换装完毕,只听司柬冷声道:“皇兄,好好享受你最后几日当皇帝的时间,过不了几日,你便没这个命了。”
“你要做什么?”皇帝问他。
“不做什么,这两日被那李相吵得烦死了,非要见皇兄,这不,我就成全他,带皇兄去见见他,好让他安静些日子。”司柬虽说是烦死了,但眼神里全无烦厌,还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皇帝也没做什么其它的挣扎动作,而是顺从他,坐上了他带来的轿撵,脸色平静,似是什么都没发生。大殿上,众臣都很安静,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着皇帝的到来,果不多时,皇帝被阮公公扶着坐到了皇位上,一切就像还是原来的朝堂,只是皇帝放眼堂下,朝臣不见了大半,在场的官员分列两边,却是
,左边只站了李相一人,右边却是站得满满的。
皇帝冷冽地笑道:“好,很好!你们这些人站一排的,怕都是成王的人了,这朝你们教教朕,该如何上。”
“皇兄,莫心急,这人虽少了些,却对上朝无碍,不信你听听各位大人们的上奏。”司柬步入殿来,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了上去。
“王大人,要不你先来吧,皇兄这几日可闲得很,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上奏。”司柬随意指着一位大臣说道。
那大臣听罢,上前道:“是,王爷。”“启禀圣上,西涉来报,因着瘟疫不除,有起义百余人,起先在镇上打家劫舍,后人越集越多,向京都而来,据昨日新报来的数量怕是有两千左右的暴民。此是奏折,请皇上过目。”王大人认真地说完,递
上一折子。然后看着皇帝,等着他回话。
阮公公上前,接过折子,放到皇帝手中,却见皇帝手脚无力,奏折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却听司柬哈哈大笑:“皇兄啊皇兄,是不是后宫的妃子太过妖娆,整得一国之君连个奏折都拿不动,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皇帝对他侮辱的话语无动于衷,只冷冷地看着成王:“司柬,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就直讲,朕没力气跟你闹腾。”
皇帝心里也明白,这些什么暴民,该都是司柬整出来的,现在上朝给他报告这事,就看他怎么处理,处理好与不好都只是让他当笑话看的,他如何会附合。“啧,啧!皇兄你这就没意思了,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臣弟也就直说吧,臣弟请皇兄下道诏书,反正皇兄连个奏折都拿不起,就别占着位置,让给臣弟如何。”司柬也不拐弯抹角。估计历朝历代,就没出
现过这么明白着冲皇帝要皇位的。
“成王,你这是大逆不道。”李相瞪眼看着他,心头阵阵起伏。
司柬转头看他:“哎!是李相啊,你刚才叫嚣着让皇兄出来主持大局,我这都给你请来了,却未见你出声,本王都要忘了你还在这里的。”
“成王,皇上待你一向不薄,你因何做这万人唾骂之事,还不就此罢手。”李相说得口沫横飞,就是想要道出个子丑卯寅来,只是司柬却并未十分配合。
只见他作状掏了掏耳朵:“皇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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