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跪着求他们救救皇上,沈风裳但成一计,便问阮公公,可愿做一个药包。阮公公都不知道药包是何意便应下了,之后沈风裳便拿了一包功能类似与软筋散的药,让软公公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药包,捂着鼻子泡在这药浴中,足足五个时辰,天方亮才起身着衣,此时的软公公,自身
散发出的味道无色无味,却能让武功高强的人慢慢失去内力。她又让人找到了李相,让他第二日大早,在朝堂上大闹,一定要让阮公公亲自去迎了皇上上殿,所以第二日,成王便被逼得不得不让阮公公去扶皇上出来,而他自己不放心,给阮公公换了衣裳,又搜了他
的身,确定他没有什么私物才放他出来,也为了看皇上笑话,自己亲自跟着去接了皇上,却不知在阮公公走路里,因热而把药物散发出来,他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成雪听罢,暗叹夫人果然神人,这种办法都能给想出来,越发觉得回头要跟子默耳提面命一番,万不能得罪了夫人,不然后果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受的。
而外头的情况也如沈风裳所愿,司柬被时初打得节节败退,就算有苍瞿上前帮忙,也拘不回局面,之后司柬哈哈大笑道:“章时初,本王就算败给你,也不会让你找到机会羞辱于我。”
说完,凌空飞起,双手运气,挥舞两下,便听得一声爆炸声,空中散起白灰,然后便是成王的衣物碎片开始飘落在地。
成雪瞪大了眼睛看着,不敢置信道:“夫人,成王这是自爆身体了?”
“眼前的情况应是如此。”沈风裳倒没想到,司柬会如此结束自己的一生,让她始料未及。
而苍瞿所带的人,也被十二暗卫伤的伤,打死的死打,没剩两个,苍瞿也看到司柬爆体后,皱了皱眉,挥了挥手喝道:“撤!”只是那些人已经无力撤退,只得他自己越出了宫墙。顾卫长已经被伤地倒在地上,还叫嚣着:“不准跑!”想要追上却根本就没这力气,便有些不满地冲时初道:“将军,怎的就这么让他跑了,这小子把老子
伤成这样,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走。”
时初摇头看他:“你是谁的老子呢,你都这德性了,自己技不如人,还吵什么吵。”
说完再不理会于他,吩咐十二暗卫收拾一下残局,便往偏殿走去,看到沈风裳便问道:“可有受伤。”
“并无,那苍瞿也是个怪人,命令他杀皇上,他还真的只对付皇上,并不对我们出手。”时初听罢,放心地点头,又看她抱着孩子,便道:“不是说孩子给成雪抱吗,你手上还有伤呢。”
此话一出,成雪赶紧上前抱过孩子,吐着舌头认错:“我,我忘了夫人身上有伤,刚才急的,对不住,对不住。”
时初皱眉看她,却得到沈风裳道:“别怪她了,她不是有意的,还是先把皇上带出来先吧!”
他们上道上前,开了暗门,先是一看,发现竟然没人,当下有些慌张:“皇上呢!”
“刚才分明是我推他进去的。”沈风裳也吓了一跳,忙四下打量着暗门内的情况。
正在他们着急时,暗门的门板后传来了皇帝虚弱的声音:“朕在这里,只是朕身体无力,无法推开这门。”原是皇帝被推进去后,便趴在门上,想听外面的情况,待时初进来,打开门时,未来得及退后,直接就被门给扫到了门与墙壁的夹缝处,时初进去把皇帝给拉了出来,成雪看到皇帝的处境,忍不住暗笑了
起来,真是有够滑稽的。
却被沈风裳拍了下手,让她收敛些。她收咬着下唇,忍着未笑出来。
此次的宫变,几乎让整个皇宫都血洗了一番,那大半的官员都被抓了起来,皇帝突然问章氏夫妇:“你们可为慕容府做了妥善安排?”沈风裳看了眼时初,摇头,时初亦同样对他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他们都没顾得上慕容府那边,这么短的时间,他们算计着怎么保护皇宫,保护沈府,还有来仪各大边境,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慕
容府,他们除了给他们报消息外,倒真的没空管。
“你们,都未护着慕容家?”皇帝惊讶极了,按亲疏之分,沈风裳不是应该先顾着太傅府的人才是,怎么的到最后,她竟然是最该管的没管。“皇上,慕容府有我外祖父,还,且慕容家其他的子孙都不是平凡的人物,所以我相信他们有能力护好自己。”沈风裳如是说道,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慕容言写信过来让她不用顾忌慕容府
,她就能安心管其他地方的心里。
果水其然,待他们放下皇宫的事宜,赶到太傅府时,整个太傅府都在收拾残局,沈风裳上前,看到站在大院中的老太傅:“外祖父!”
“裳儿,你来啦!宫里皇上他们都安全吧!”老太傅冲她招招手,让她走近些,关心地问道。
“嗯,您老放心,宫里现在太平着呢,皇上他啊,除了吃了气血逆行的药,身体有一点点的损伤,其它一根毫毛都未伤着。”她尽量用夸张的语气表达着,毕竟这事儿说起来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好!好!你跟章家那小子这些日子可是辛苦了。”老太傅倍感欣慰,成王的动作与手段,他看着都有些惊心,却没成想,这俩小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们都处理好,真正是不可估量。其实沈风裳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她在生产时,脑中闪过的画面,就是成王逼宫的场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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