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傲风浑身僵硬,恨不得马上代替她承受这痛苦,可是内心的自责和愧疚,让他最终失去了再往前的勇气。
尤其是听到阿风最后说的那句话……
就算隔了五十年,她还是一样:就算是死,也要跟他在一起……吗?
他没有想过要强迫她,更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可是就算是死,她都不愿意留在地府?为什么……
茯苓狠厉地笑了,恶狠狠道: “白御风,你以为你不愿意就可以了?这种契约关系是永久的,只要你选择背叛,就必须用灵魂和身体作为代价,否则封印永远不可能结束!听我的,要是你乖乖地留在地府,除了这双你已经瞎了的眼
睛,绝对不会有任何东西再被拿走!”
啪!
谁知话语刚落,一道火辣辣的痛落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散开,脸就被变了形。
“哥……你!你干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她是为了他好,他竟然还要打她?
她这个哥哥,从来都没有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冥傲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茯苓:“谁给你的权利擅作主张的?”
白御风如果不愿意留在地府,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迫她留在地府,他倒是从来没有想到,平时在自己身边乖巧伶俐的妹妹,竟然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什么叫擅作主张?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茯苓不服!
冥傲风更加怒不可遏:“还说!!!”
她这样做是为了他?开什么玩笑?
就算白御风留在了地府那样怎样,难道让他每天怀着愧疚之心去面对她吗?每天看着她的眼睛在自责悲恸中度过吗!
茯苓倔强的眼底闪着幽怨的泪光,她紧紧捂着脸:
“本来就是!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只要被束缚在你身边,我就不信她没有喜欢上你的那一天!再说了,只要她人在地府,到时候你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不从也得从!”
“你还说!”冥傲风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自己的亲生妹妹口中说出来的。
茯苓委屈地扬起了脸,泪水刷刷地留了下来:
“还想打我?那你打啊?反正不管我是没有爹没有娘疼的孩子,反正我从小就是孤苦无依一个人,我就是没教养怎么了?你想打你就打啊!”
冥傲风被她委屈的目光刺痛,胸口气得上下起伏,可是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他绝情地背过身去:“来人!把公主押进闺房,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马上来了一群小鬼心惊胆战地拉着茯苓下去了,茯苓却还是那副委屈的样子,远远瞪着冥傲风:
“我没错!我根本没错!”
突然,她扭头瞪向祁长君:
“祁长君我告诉你,冥界的上空到处都是蚀骨毒,刚才你试图带她离开的时候,蚀骨毒就已经传到了她的身上。她只要对除了我哥以外的男人动了情,就会被蚀骨毒折磨致死!”
“别说你们没有这个可能活着离开,就算你们侥幸离开了,她也不可能喜欢上你!”
听到这话的时候,白御风神经被刺痛,蚀骨毒……
这毒……,怎么感觉跟情花毒有异曲同工之秒?
她怀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锦烨,锦烨嗤笑着,不屑地撇开目光:
“你看我干什么?情花毒用情毒人,蚀骨毒也是用情毒人,这点我们早就发现了。那是因为这两种毒,都用了人界里一种罕见的草药——情花草,作为药引。至于其他的药方,肯定不同。”
白御风怀疑地看了锦烨一眼:“这么说,就连你们也不知道情花毒的具体成分?”
锦烨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了白御风一眼:
“要是我们早就知道情花毒的成分,还用得着你来帮他解毒?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白御风嘴角抽了抽。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半蹲在地上的祁长君,眼底卷起的滔天怒火。
“有没有好点儿?~”他轻轻在阿风额头落在一吻,收回了帮她治疗伤势的手。
阿风还是感觉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摸了摸祁长君帮她眼睛绑上的白色绷带,撒谎道:
“一点都不疼。”
她伪装得很好,却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祁长君怜惜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你放心,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等我们回到阳间以后,我就帮你治好你的眼睛。”
一旁的白御风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治眼睛?怎么治?
这是地府的封印,是她想要逃离地府付出的代价,代价一旦付出,就断然没有再讨回来的一天。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她清楚看到祁长君眼底的一丝决然。
冥傲风听到祁长君的话,眸子眯了眯,他道:“不可能治的,这封印作为冥界束缚鬼魂的契约,从冥界诞生之日就已经存在,根本无解。”
就算她现在留在这里,也最多能保证她ròu_tǐ不被封印侵蚀。
但是已经被夺走的眼睛,是再也不可能拿回来了。
祁长君嘴角泛着冷意:“……滚!!!”
话落,他瞬间抱着白御风拂袖掠空,如轻鸿一现,瞬间消失在原地。
冥界上空突然传来阿风痛苦的惨叫声,白御风亲眼看见,闪电一层层剥开她的ròu_tǐ,鲜血就像雨水般从空中落了下来。
原以为她必死无疑,可是偏偏就在此刻,祁长君猛的吻住了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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