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说,那块玉被他拿去做赌注,输在了赌坊里。
白御风狠狠咒骂一句:“该死!”
她气得牙痒痒,问了是哪家赌坊,三老爷马上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慕景天似有所悟:
“御风,如果我记得没错,那座赌坊幕后之人应该是五毒门大当家夫人私自开的一个暗场。”
白御风纳闷儿了:“五毒门是个医馆,竟然还开赌坊?”
福叔笑了笑,解释道:“世间三大医馆之间竞争激烈,稍有不慎都很可能被竞争者抓住把柄拖垮,也正因如此,雄厚的钱财就显得非常重要了,所以几乎每个医馆都会私下开一些暗场卷款。” 慕云枫补充道:“是啊,阿风姐姐,这些都算是公开的秘密了,也就没有人敢插手了。毕竟,毁了一个暗场子,还会有无数个暗场子,彼此之间利益关系错综复杂,到时候可不只是跟五毒门作对了,恐
怕还会得罪其他的医馆。”
白御风眸子沉了沉:“暗场子将来说不定还会有大作用,暂时不用管,可是那块玉……”
既然已经知道在大当家夫人的手中,就没有不拿回来的可能!
说着,她看了看三老爷:“爹爹,他还是交给你处置吧,我还有点事,待会儿回来再说。”
“等等。”慕景天眸子里满是关心,他很想问帝祖跟她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御风,你以前随身携带的玉佩,自从你回来以后,我好像从未看到你带过。”
白御风心里一个咯噔,笑容满面地搪塞过去了:“爹,那块玉佩我宝贝着呢,我怕丢了,就没拿出来戴过了。”
慕景天半信半疑,还是不放心,但从她脸上找不到撒谎的意思,他只能道:
“如此就好。但是你可要把爹爹的话记在心里头了,那块玉佩可千万不能丟。”
“知道了爹。”
白御风还想问慕景天两年前那晚的一些细节问题,慕王府的探子突然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王爷,属下刚才探知,五毒门大当家的公子正在抬往玄武馆的路上,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几乎把永州城里年长的医蛊师都叫去了。”
白御风挑眉:“受了伤?天玄大师和虞度师尊不在吗?”
话落,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炼制丹药的很多药材都特别稀奇,天玄和虞度怕手下弟子出错,所以几乎都是他们亲自帮忙准备的。
几天后就是她跟全城老百姓交易的日子,这会儿,他们肯定是出去了。
没等探子回话,她已经抬脚准备出门了:“知道了,我马上去看看。”
慕云枫兴冲冲地跟了上去:“阿风姐姐等等啊,我也去我也去!”
突然,背后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般,她几乎倒退着被牵回了大堂,狠狠摔了一跤。
慕云枫不服气地摸了摸屁股:“福叔你干嘛啊?”
福叔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你还不好好修炼修炼?你再这样每天到处跑,以后啊,就只能拖大小姐的后腿了。”
“喔……”慕云枫一脸委屈,只能乖乖听话了。
白御风回房重新整理了一下仪容,五毒门大当家的一家三口,常年在外游历,门内的事务基本都交由二当家处理。
恐怕他们还不知道毒公子和二当家的事情。
她戴上了斗笠,正准备出门,突然脚步一顿。
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到底还找谁确认?
她自己就会看病,自己都看不出来什么,还指望别人帮她把脉?
算了,还是老规矩,处理好玄武馆的事情她就去办!
玄武馆里人满为患,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这些人个个衣着不凡,显然都是永州城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此刻全都急得满头大汗。
躺在床铺上的,正是五毒门大当家之子,孟子瑜。
他正痛苦地捂着身上的痛处,俊逸的脸扭曲得变形。
“快帮他看看啊!你们这帮废物!平时牛皮不都吹上天了吗?还敢说自己行医几十年,到了关键时刻一点作用都没有!”
孟子瑜的贴身护卫李卓急得暴跳如雷,他提起一个医蛊师的衣领:“救不了他们,我让你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不行啊,”这些老医蛊师满脸为难:
“公子身中的这种毒真的太奇怪了,毒不是顺着血液流动,而是像爬虫一样黏在他的骨头上,我们没办法用正常的思路……”
李卓提起那人衣领,抡起拳头就要揍他:“你它娘的少跟老子废话!就说你们这帮老家伙能不能救!”
就在此时,白御风戴着斗笠,不紧不慢地在墨笙的指引下走进了人群。 她只远远看了孟子瑜一眼,便轻飘飘道:“毒并没有爬满全身的骨髓,只是顺着左手臂,爬到了他胸腔的三根肋骨而已。不过,有一根肋骨已经开始被毒侵蚀,骨头的碎渣只差一小寸,马上就会插进他
的心口里。”
话音一落,一大群年老的医蛊师齐刷刷地把目光投了过来:
“哪里来的死丫头,都还没把脉问诊过呢,就在那里胡说八道!”
这帮老医蛊师平时都自恃有天分,常年窝在炼丹房里钻研,平时很少出来活动,自然也不会关心永州城里最近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当然认不出白御风。
再说了,要不是今天受伤的是五毒门大当家的公子,就是把他们杀了他们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炼丹房的。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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