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风瞪大眼睛,猛地扭回头,祁长君正笑吟吟地看着她,手里提着一个小瓷瓶,一摇一摇的……
白御风用看鬼神的眼睛盯着祁长君:“你……你怎么做到的?”
也太离谱了吧,就算是她来做,最起码也要两三个时辰。
而他?她才说了那么几句话而已!
又是开膛切割,又是止血,又是取毒,还要缝针,给伤口消毒……
过程一步比一步复杂,他怎么就在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做完了!
“不行!我要检查!”白御风义愤填膺地走过去就要检查,祁长君轻飘飘地就把她拎开了:
“丫头,你就这么不长记性啊?”
白御风身子一直,摇摇头清醒过来:“不看了,你把取出来的毒药给我。”
“好~”他宠溺地笑了,握住她的小手,把瓷瓶揉进了她的手心里,突然……
墨笙眨了眨眼睛,帘幕被风吹动。
白御风嘴角抽了抽,那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墨笙总感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有点神愣:“姑娘,可以开始了吗?”
白御风抚额,现在圆谎都圆不过来了……
“没事,我这里已经不需要帮手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你先出去吧。”
墨笙有些不放心,但是看白御风似有些心烦的意思,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姑娘请自便,有事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门外,不会走远。”
白御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你去吧。”
墨笙恭敬一礼,退后:“是。”
白御风眉头皱了皱,看样子孟子瑜应该还要一会儿才会醒来。
她赶紧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就地发作,用玄气打开脑海里的神识,尝试找到分析毒药成分的方法……
不得不说,孟子瑜中毒实在太奇怪了。
他是五毒门的人,谁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若是有人真的给他下毒,那人的目标,要么是五毒门,要么……是她。
祁长君的雪衣悠然落在一片寂静的地面上,琥珀色的眸子卷起晦涩的暗光,嘴角噙着的笑意,恍若看到了即将被逮捕的猎物。
雨影飘落在他身后:“主子可有检查过那毒?是不是真的是……那位殿下给弄的?”
祁长君面色铁青,眸子泛着嗜血的寒光:“自然是他。”
话落,他衣袖一拂,刷地翩然而去。
雨影一张木讷脸全是问号,那位殿下不就是给普通人类下了一次毒吗?主子用得着这么生气?
风影和雷影适时地飘了出来,笑嘻嘻地一左一右搭在了雨影的肩膀上,满满的都是八卦的味道:
“雨影啊,这么久没回来,有没有拜见我们的新主人啊?”
雨影愣愣地没明白“新主人”是什么意思,抗拒地使劲摇头:“我不要新主子,我只要我们的帝祖大人。”
一句话仿佛戳中了两人的伤心事,风影和雷影皆是一噎,同情地拍了拍雨影的胸膛:
“兄弟,我跟你说哈,咱们的帝祖大人可以不用要,但是这位新主子,就是割破了脑袋,也不能不要。”
雨影震惊地看着两人,不可思议地怒道:“主子怎么可以不要?你们再胡说,我马上跟你们绝交!”
话一说完,雨影把两人搭在他肩上的胳膊一甩,气哄哄地就走了。
风影和雷影一阵尴尬,笑嘻嘻地又追了上去:“哎?别生气嘛,你回来都没闻到帝祖身上的什么味儿不对吗?”
雨影终于停了下来:“什么味儿?”
两人异口同声:“醋味儿啊!酸了好大一坛子的!”
雨影额头横筋暴跳,拂袖而去:“胡说八道!主子才没有那种奇怪的味道!你们再乱说……我、我就去报告主子!”
风影和雷影齐齐吸了吸鼻子,无辜地眼泪汪汪道:“我们才没有胡说……”
说罢,两人挂着两根面条泪又是抹鼻涕又是吸鼻子:“主子的醋味儿十里外都能闻到了啊,那位殿下从主子夫人进了永州城开始就不停地制造各种麻烦,可怜的主子都要被醋味儿给淹死了……”
那位殿下看似给白御风制造了很多麻烦,但是每次制造的麻烦,结果是什么?
白御风出了名,又出了名,更出名了……她的成名路,别人挡都挡不住。
与其说是他给白御风制造麻烦,不是说是在给白御风制造机会,这次毒倒孟子瑜也是一样。
他似乎每次总能预见白御风可以顺利解决这些事似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都能看懂,主子能看不懂吗?
两人相拥而泣,哭得更伤心了:“哇……主子好可怜啊,还没有顺利抱得美人儿归,又遇上了老情敌啊……
呜呜呜,主子以前是赢了没错,可是谁知道这次那位殿下是不是有备而来?咱们家主子……追个妻子怎么这么命途多舛啊!”
玄武馆里,五毒门大当家和俪夫人心惊胆战地赶到了,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五毒门弟子,个个面色铁青,浑身泛着旁人勿近的霸道气息。
“我儿子呢?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俪夫人尖叫的声音炸开了一条路来,惊得众人连连后退三步,又是点头哈腰,又是端茶倒水,吓得浑身瑟瑟颤抖。
五毒门大当家是谁?古武世界三大医馆之一的老医蛊师,毒霸古武世界数十年,制服天下无数能人异士。
他的夫人又是出了名的泼辣无礼,谁敢惹他们?一柱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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