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把事情经过当面叙述一遍,张欢在一旁补充前面的事儿,众人听后,无一怀疑她们姐妹的话。
经过上一次周采玲在河边的事后,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只是,教训人把人家弄小产了,这事到了最后张家姐妹反而不占理。
众人议论纷纷。
周贵一脸悲伤的望着高丁山,耳听着村民的议论,心里越发觉得这一次自己可以制服张简了。
高丁山很是为难,目光落在张简身上。 张简不愿让他为难,便道:“事情既已发生,我也没打算逃避。二牛叔,麻烦你去镇上找我师父过来,另外再请一个不相熟的大夫。如果确定是因我而让周采玲小产,
我敢做敢当,医药费我可以给。不过,这并不代表我认怂了。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她欺人太甚,我也不可能见她就动手,这事她要负大部分的责任。”
张二牛听后,一脸疑惑的问:“简丫头,为什么要另外再请一个大夫?”
“由我,或我师父出诊,老周家的人难相信?他们一定咬死我师父偏袒,所以我们要再请一个大夫。”
张简轻蔑的看向周贵。
老周家的人,她算是看透了。
张二牛一听,立刻点头,“我明白!我这就去!简丫头,这事错不在你,他们家周采玲自己作的,如果老周家敢因此而为难你,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张天佑站了出来,面色铁青,“周采玲小产,事出有因,说来说去算是她自找的。我家大简儿愿意负责一二,那是我们老张家的家教好,可不像某些人
,冲进门就骂什么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
他说着,冷冷的看向周贵,抬头挺胸,又道:“谁有家教,谁仗义,公道自在人心,乡亲们看得见。不是某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能没理争理的。”
周贵气得脸色铁青,怒指着张天佑就骂:“张天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不是?你爹娘做了什么事被赶出村,你难道心里没数?” “我爹娘的事,我心里当然有数!那些过错,我认!因为错在他们,所以到衙门后,他们受罚了。你的错,你妻女的错,你敢认吗?你认过一次吗?这已经不是你第一
回上门打人了,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以为我们老张家没人了不成?”
说着,他撸了撸衣袖,大步上前站在周贵面前,低头看着他,挑衅:“你是男人就别躺地上装可怜,你起来!我们打一场,我们就看看谁的拳头比较硬?”
张天佑是真生气了。
一来气自己没用,不能保护妹妹们。
二来气周贵欺人太甚,一再上门打人。
三来气自家爹娘不是人,让老张家的子孙势单力薄,在村里被人随便欺负。
男人最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是男人,喜好面子的周贵,更是如此。他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叫嚷着要动手。
“来啊!打啊!”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
眼看着两人要当众打架,高丁山伸手,一手推一个,将他们俩推得后退几步,他怒喝一声:“都给我消停些!你们一个个是不是嫌事不够大?”
两人悻悻的收回拳头。 高丁山瞪向周贵,“周贵哥,你是长辈,理应分得轻是非黑白。这事我不偏袒谁,大家心里都有一把秤。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如果你家采玲被人这么抵毁,这么骂,你
会怎么做?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怕是早用你的大铁叉把人给收拾了吧?”
周贵张了张嘴,然后闭紧。
高丁山又看向村民,高声问:“你们呢?你们今天也说说自己的看法?如果自家闺女推上这事,你们会怎么做?我没有闺女,所以,我就不说了。”
张简看向众人。
村民交头接耳,一时院子里闹哄哄的。
“我肯定会撕了这人的嘴,这嘴多毒啊,抵毁姑娘家的清白,这多可恶!”
“我也饶不了这人,毁人清白,人家还敢活吗?”
“这事不能轻算,打一顿都是轻的。怀着孩子还不积得德,这都是什么人啊?”
“幸亏是嫁出去的姑娘,不然,村里的声誉都被她败光了。哪有这么做人的?分明是要把人姑娘逼上绝路啊。”
“……”
村民的话越来越偏离周贵所期盼的,他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可村民的话全都在理,如果有人抵毁他的采玲,他也会与人拼命。
那么他来找人论理什么?
不!他是来理论那个孩子的。他家采玲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小子,这么没了,他不能忍!
是的!
他家采玲嘴坏,但罪不至死!
张简动手就让一条小生命没了,这就是张简的错了。
没错!是这样的! 周贵很快就捋清思路,大声冲着张简吼道:“张简,你说你敢做敢当,那你打算怎么当?我家采玲虽是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该动手就让人小产啊。那可是一个小生命,
那是我家采玲好不容易怀上的小子。”
众人停了下来,齐齐看向张简。
周贵的话,好像也有理。 张简并不回避,直直的回视周贵,抑扬顿挫的应道:“如果她真小产了,我分担一下医药费,营养费,那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那咱们要算的账,可就是三笔了。你
最好回去问清楚了,别是事后证时她并没有怀孕。” “还有,她有错在先,虽然她没有直接让人流血,但是毁人清白,难道不致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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