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轩看着她,风吹过她的裙底,卷起微微的寒风。
她立在那里,被冻红了鼻头。
“我让你一直在痛苦吗?”他定定的说。
杜攸宁回望他,眼神是一抹淡淡的忧伤。
“对,我不能原谅你,也不会爱上你!”
“那这些日子来,我们算什么?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周成轩往前走了两步。
他的眼圈红了,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质问道。
“…累赘。”杜攸宁盯着他说道。
他真的心痛了,张了张嘴倒退了一步,随后转身而去。
杜攸宁立在原地,知道他走,才肯把眼泪溢出。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继续往前走。路人将她当成了笑柄,因为她哭的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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