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峰带着父母的骨灰与遗物坐火车回到了n市,他回到自己家中打开妈妈的骨灰盒,接着把那枚结婚戒子放了进去,盖上盖子,与爸的骨灰盒并排放在客厅的桌案上。然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郑家村,当亦峰看见奶奶尸体的时候,悲痛气塞,泣不成声。倏忽间,亦峰在这世上失去了三位最重要的亲人,他当时竟有一死了之的念头,但转念一想,此事绝非如此简单,父母和奶奶的死绝不是偶然,自己还没查出真相,如果我就这样死了的话,爸妈和爷爷奶奶的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我如此颓废窝囊。可是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根本不是我现在力所能及的事,如今的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生,难道要我拿着本破册子去告诉警察,我父母与奶奶的死是他杀,我是郑s良的曾孙?他们只会认为你是因为一时间接受不了事实,承受不住打击,伤心过度,心理受到创伤而导致的精神病,他们讲究的是铁一般的证据。
亦峰把奶奶的骨灰与爷爷的葬在一起,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处理完奶奶的后事,他回到n市,在街边游荡着暗思:“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使自己的能力强大起来,刚毕业的我该何去何从?要想查出事情的真相,权力与金钱最重要,哪条路与这两样最密切相关呢?对了,官,只有踏上了仕途,有了一定的地位权利后,我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平常百姓的他要走上官道,唯一的方法就是考公务员。”想到这他暗下决心,决定参加n市公务员考试。
他脑中飞速地搜索着自己的关系网:“同学朋友中有谁能在这方面能助我一臂之力的呢?贾沙的爸妈是在证券公司上班的,阿儒的父母在学校附近开了个小卖部,炮哥的父亲是电子工程师……”忽然脑海里涌现出一人的身影,他暗揣:我和她的交情一般,她会帮我吗?可是,只有她才能帮的上忙,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他掏出手机又犹豫了片刻:“就算她帮我,在别人眼中我郑亦峰不就成了笑柄了吗?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哎,罢了!这世上有谁不背后说人,又有谁背后不被人说呢?为了查出真相,顾不得这么多了,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他打定主意拨通了她的电话:“……嘟,喂,我是郑亦峰,上次在公交车上没有和你吃成午饭,今天晚上我做东,你有时间吗?”她一听是亦峰声音,强作镇定地说:“我晚上要陪我爸去奶奶家,不过你主动打电话邀请我,我就赏个脸陪你吃饭吧,奶奶家改天再去也不迟。”亦峰说:“那好,六点,莱茵餐厅,不见不散。”
n市的傍晚,莱茵餐厅的5号座位上,一位上身穿着休闲装,下身穿条牛仔裤,脚上一双运动鞋的年轻男子,双手互叠,脑袋耷拉着上面心想:“迟到是女人的天姓吗?让男人们等着她们的到来是不是女人生命中最大的乐趣所在呢。”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位身材高挑穿着白色晚礼服的美貌女子进入了眼帘,他站起身向那位女子挥了挥手,那女子看到亦峰在那向她打招呼,径直向他走去。待女子走到近前,那女子示意亦峰为她拉座位,亦峰走到她身边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亦峰忍不住看了下她,此礼服穿在她身上,尽显高贵,她虽袒胸露背,但又大方得体,举止优雅。简直如仙女下凡一般,亦峰定住心神暗道:“她迟到半小时,还要我为她拉椅子,嘿嘿,逗她一逗。”他用手把椅子拉出来,她正要坐下,这时亦峰抢先坐下,用手一伸对面:“校花,请坐吧。”方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笑容如同小鹿一般闯进了亦峰的内心,在他的心窝里乱撞,亦峰看痴了。方兰微咳了几声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穿成这样和女人在西餐厅约会。”亦峰这才发现自己的周围人都是西装革履。亦峰下午没回家,一直在街上游荡,想着自己的家世,一时忘换衣服了,平时的他做事根本不会这么六神无主,马虎大意,但家里的噩耗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这也就是他心理素质好,抗打击能力强,换成别人,至少得沉沦半个来月。他回答道:“最近刚毕业,工作没着落,压力突然一下骤增,一时大意才忘了换行头,望公主见谅。”方兰见他说话中常带些古语就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常看历史文学啊,说话都有一股古典的气息。”他答道:“业余时间看看,校花你也喜欢看?”方兰说:“别一口一个校花,叫我方兰就好,我也爱看那种历史文学,古典名著之类的书。”亦峰说:“哦?那我们趣味相投,兰儿,先点餐吧,边吃边聊。”方兰笑道:“怎么我又成儿字背的了,你说话真没个正经。”他笑着回答:“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正经……”
两人吃罢晚饭,漫步在桥边,方兰身高约167cm,现在穿着高跟鞋与亦峰差不多高,俊男美女,端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远处一看,俩人并肩而走,手指有时无意中会触碰到一起,但又马上缩回,他们始终无法鼓起勇气牵起对方的手,可能双方都认为接触的时间太短,还没有完全的了解对方吧。方兰首先打破沉寂说道:“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说吧。”亦峰诧异地看着她:“没事,就是觉得压力太大,想找个人出来散散心。”方兰笑着又道:“别不好意思,你先说下是什么样的事情,愿不愿意帮还是由我自己来决定的。”亦峰心中暗道:“好厉害的女人啊,被她看穿了。”他这才把自己想考n市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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