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爷爷要我娶她,我却忽然醒悟,认定一切都不过是秦笙为了得到了我的阴谋。
渐渐的,随着黎歌离去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发现我对于她,愧疚多过思念。
偶尔回忆过去,闪烁在时光里的小笙的影子却更加清晰。
我恨她,又恨自己没法恨她,连我自己也开始分,还是老跟在她旁边的小笙。
我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躲着她,逼走她,我怕,我怕我会忘记仇恨,爱上她。
结婚近两年,无论我怎么不理她、冷落她,她都勇往无前,毫不在意,像怀着某种执念似的想温暖、照耀我。
可惜,我宁愿化作千年不化的寒冰,独自守着寂寞孤独,也不敢直视身边的太阳。
直到偶然遇到宁星儿,我心里才有了主意。如果冷漠不够,那么别的女人呢?
尽管手段残忍,我还是找来宁星儿,希望她陪我演场戏,至于目的,我告诉她是逼秦笙离婚。
宁星儿对我有意,我是知道的,所以那日,她突然撒娇的让我给她捏背,我并没有拒绝。
只是后来,她故意发出奇怪的声响,我才停下,有些恼火,她示意我注意门外的动静。
推开门的一瞬间,秦笙几乎是被吓得跌倒在地上,脸上漾着好看的红晕,眼睛里却是做错事的羞愧。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她,不一会儿,她竟然连耳朵都红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又可爱。
很快她适应了我的目光,仰着头接受我的注视,晶亮的眸子里是我的影子。
那一瞬间,我竟是忘了宁星儿的存在,只想与她这么对视着,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爷爷突然病倒,我第一反应是是秦笙到他那里告了密,未等她解释,便狠狠的开口质问。
其实当她露出毫不知情的神情时,我就已经知道不是她了,只是冷然的面孔已经摆出来,再收回去未免有些难堪。
不育诊断书是我故意伪造的,我告诉自己不能碰她。
不为惩罚,只是她还那么小、那么纯洁,我不忍心就这么占有她,也不愿意接受,她是为了赎罪和讨好,才这般委屈。
宁星儿来医院找我,是我没想到的,显然这个对我有所企图的女人入戏太深。本想胡乱的打发走,却偶然瞥见秦笙正向这边走来。
索性将她揽在怀里拥吻起来,如果昨天的事情,这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还不甚明白,那么眼前的景象倒是能让她看得真切。
放来宁星儿的那一霎那,我注意到秦笙的脸已经通红了,不像昨晚的惊恐,小鹿般灵动的眸子里满是不理解,甚至有些愤怒,也许这种刺激奏效了,我决定将它扩大。
“我们离婚吧!”当我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秦笙小小的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她在极力控制着。
想不到她竟告诉我,可以接受我和宁星儿,我却是出离的愤怒了。
秦笙,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吗,我不允许,你是最好的女孩,纯洁无辜像精灵,我不爱你,也绝不允许你这么委屈自己。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骂她,拳头紧握着,我知道她的防线在一点点坍塌,也许很快我就能解放,我安慰自己,将心底对她的最后一点怜惜毫不留情的抹掉。
我明知道每一次说离婚,就是拿刀子在她胸口划了一刀,可是我必须这样做,黎歌的死我忘不了,可秦笙却渐渐走进我的心里。
好喝的咖啡,讨要的明信片,眼睛弯弯的笑,光脚在屋子里乱跑……我怕自己哪天会不受控制,狠狠的、报复性的要了她。
在慕家老宅的一个多月,过得很平静,这大概也是我与秦笙结婚后相处最平和的时光.
因为爷爷的原因,我们被迫睡在了同一间房,我才知道她睡相极差。
磨牙、打呼、说梦话,翻身的动作也是不要太大,爷爷特意准备的一米五小床简直不够她折腾,看来让她睡在地上是对的.
在爷爷跟前,她跟我相处时胆子也大了一些,想着不久就会到来的离别,我便由着她.
她会在我跟爷爷对弈得十分焦灼的时候,紧张兮兮的攥紧拳头,一直问谁要赢了,也会在看到爷爷表情不对时,故意把棋盘弄翻,完全不理会我的白眼.
有一次,她大概是以为我不在,光着脚,穿着浴巾就出来了,恰好撞到我回来换衣服。
她的身材并不丰满,相反还有一种小女孩的稚嫩,但胜在匀称可爱,皮肤也很白,有一种恰当好处的美。
因为双手抱胸,胸前隐约有一些沟壑,头发上的水珠刚好顺流而下,这种不自知的诱惑才真正让人着迷。
她的脸是真红,熟透的樱桃一般,我都担心如果不饶过她,接下来她会不会发烧,侧着身子让出一条道,她才慌慌张张从柜子里拿出粉色的一团,飞快冲进浴室。
夏夜的晚风有些凉,却送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我久久在窗边伫立,借着凉风平复心绪。
那天,她过生日,爷爷故意支开其他人,要我给她一个惊喜。想着终究要离别,我决定认真给她过个生日。
她真是傻的可爱,一口红酒就呛得眼泪直流,我只得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可一靠近,我就沉迷了,她小小的身子那么软,细腻白皙的皮肤,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想生个孩子,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她那么弱小,又那么乖巧不安,像坠落凡间误闯森林的麋鹿,而我,只是一个残忍贪婪的魔鬼。
不受控制的,我想要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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