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跪,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还在笑话我的眼镜王蛇等人瞬间都呆住了,一直没说话的神枪手黑桃k和黑客红心q也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墨色的眼眸暗光涌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剥皮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脸上的笑容一寸寸扩大:“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莉莉丝主动要求去杀人。”
眼镜王蛇皱了皱眉,低喃道:“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
百步蛇拿眼梢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目光里有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切,伪善,那家伙刀下的亡魂还少吗?”
我刀下的亡魂不少,可我真正想杀的,却一个也没有。
我杀的大多数人,都是为完成格尔森.怀特交给我的任务而杀的。
而晋以琰……他是我执行任务这么多年,唯一一个主动想杀的人。
虽说有些舍不得,但这种危险分子还是早些铲除的好,免得后患无穷。
大不了杀之前,我先睡个爽,也算是给他送行了。
格尔森.怀特没有理会众人的非议,而是垂眸凝向了我,岑黑的眼眸像下了雪的夜,又深邃,又孤冷:“莉莉丝,我应该教过你,面对强敌,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真实身份之前,轻举妄动相当于自取灭亡。”
我愣住了,突然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貌似从我提起晋以琰的那一刻起,客厅里大多数人都对我进行了毫不客气的嘲讽,但教父却从未表态。
直到他垂眸和我对视的那一秒,他才给出了他对晋以琰的评价——强敌。
所以说,教父其实知道晋以琰是谁?
还是说教父非常的信任我,认定我觉得危险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我觉得第一种猜测的可能性大些,因为教父很少用“强敌”来评价别人,我觉得厉害的人,有时候在他眼里只是伸脚就能踩死的蚂蚱罢了。
“对不起,教父。”我低下了头,诚心的向格尔森.怀特忏悔道:“是莉莉丝太过心急了,请教父责罚。”
格尔森.怀特温和的笑了:“那就罚你抄一遍《圣经》,锻炼下耐性吧。”
我心里一阵无语:又他妈抄《圣经》?我从小到大,都抄过无数遍的《圣经》了,那书看着不大,可它纸薄字儿小,抄起来一点儿也不比抄字典简单!
我宁愿被吊起来打一顿,也不像抄《圣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也不好跟教父撒娇讨饶,只能闷声回答道:“是!”
“回去坐下吧。”格尔森.怀特摸了摸我的头,慈爱宛若天父。
我又应了一声“是”,然后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继续。”教父把目光投到了坐在我旁边的眼镜王蛇身上,示意让他汇报任务完成情况。
我这才知道,眼镜王蛇是直接从非洲乘船来的澳口,他之前在非洲执行任务,紧急被教父叫了过来,非洲任务的执行情况都没来得及向教父汇报。
神枪手黑桃k和小剥皮也是一样的,他们之前在南非,也是一周前接到教父的征集令,匆匆忙忙从南非赶了过来。
只有黑客红心q是从黑十字总部过来的,不过他是乘私人飞机过来的。
黑客在后方要处理很多技术问题,肯定不能罢工一周多,所以他才没和教父一起乘船来澳口。
教父便成了孤家寡人,自个儿坐船过来了。
眼镜王蛇、黑桃k、小剥皮和红心q分别向教父汇报了下任务完成的情况,教父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一个人把任务汇报完毕后,他才拍了下手,微笑着夸赞我们道:“不愧是我的孩子们,任务完成的很不错。”
他顿了顿,带着些歉意的叹了口气,又道:“按理来说,你们这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我应该给你们放个小假,让你们好好放松下。”
“可不幸的是,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时候比警察还忙。”他调侃道:“澳口这边的情况,远比我想象中要复杂,我们不仅要对抗日本的山口组,和意大利的战斧组织,还要解决一个还隐藏在黑暗里没有显露山水的恐怖力量。”
我不自觉的压低了柳眉,隐约感觉格尔森.怀特口中的这个“还隐藏在黑暗里没有显露山水”的恐怖力量,是在指晋以琰一行人。
“对付强敌,绝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让你们加班了。”教父摊了摊手,弯眼笑了:“毕竟,你们是我最优秀的孩子。”
闻言,坐在我旁边的眼镜王蛇豪放的笑了:“教父言重了,能为教父办事,是我们的荣幸!刚好我在非洲也没打爽,那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就是教父您不叫我,我从非洲回来也要向您请令,到澳口来玩玩儿。”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逐渐放大,目光却在一寸寸结冰:“都说俄罗斯人最能打了,我早想会会战斧组织的人了。”
“我也想会会山口组的人。”小剥皮把玩着一把做工相当精巧的匕首,伸舌在匕首的刀刃上舔了一下,阴阴阳阳的笑着:“听说山口组的二当家渡边曜刀法一流,能在敌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就把敌人的脑袋砍下来。”
小剥皮压低了凌厉的眉,眸底透出几分病态与癫狂来:“不知道交手后,是他能先砍下我的头,还是我能先剥了他的皮。”
百步蛇瞥了小剥皮和眼镜王蛇一眼,又扭头看向教父,娇笑道:“教父,您看,我们根本不需要假期去娱乐,因为执行任务对我们来说,才最有趣。”
有人做黑手党,只觉得心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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