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呢!聂少那里是什么情况?”
白亚激动的拉着汇报情况人的领子,眼睛红得都快变了。
“聂少那里,失去了联络!”
市中心会场的那场爆炸,引起了上层的高度重视,这场爆炸事件,在民众中间引起了很大的恐慌,伤及面非常的广,周边一公里都受到了波及。
靖宇!
陆语晨躺在病床上,死死的看着电视上面的现场直播,嘴唇被她咬出血,她都不自知。
狄芷柔,我跟你势不两立!
“聂太太,你能动啊!”
“滚开——”
陆语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旁边的医生护士要来扶她,却被陆语晨犀利的眼神给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只能看着她一路滴血的离开。
陆语晨一身病人服,衣服上面还带着血迹,脸色惨白的拦下一部车,立即就赶往爆炸现场。
“语晨姐,你怎么来了?!”
白亚一脸黑灰的出现在陆语晨面前,现场很吵,他对着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仿佛没有看见她的陆语晨大声嚷嚷着。
“语晨姐,你说什么?”
白亚看到陆语晨的嘴巴动了,可是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于是低头凑过去。
“靖宇,是不是死了?”
“语晨姐,聂少不会有事的!绝对!你要相信聂少啊!”
白亚死死握着手,眼底是坚信,虽然从被救出来的保镖口中听到的情况,都是聂靖宇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但白亚也不能在陆语晨面前泄气。
白亚不忍心再打击陆语晨,眼前这个女人,刚才失去了孩子,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又失去了丈夫,这样的绝望,没有人能够承受……
靖宇,你在哪里——
陆语晨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泪却无声的落下,刚才白亚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她没有错过。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陆语晨也不会问出那样的话来。
“找到了!找到了——”
这一句话,让白亚和陆语晨终于动了,只是当看到那个被烧得只剩下一只手臂的残骸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却希望永远找不到聂靖宇,这样起码还能抱有最后一分的希望。
“这,这不是聂少!”白亚最先出声反驳,可是他语调中的颤抖,让他的底气是那么的不足。
陆语晨浑身颤抖的蹲下身,借着微弱的灯光,拿起那惟一算得上完好的手臂,上面有一块疤痕,再往下看,纤长的五指上面,戴着一个刺痛陆语晨心脏的钻戒。
靖宇……
狄芷柔,那个恶毒的女人,就算是死,也要拉着靖宇,不让他们在一起,是吗?
“语晨姐——”
之后的事情,陆语晨都不记得了,最后她只听到了白亚尖锐的叫声。
陆语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都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一片冰冷。
“你这个扫把星!就连靖宇死了,也不想让他安心吗?放开他!”
这是谁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吵,她说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听到“靖宇”两个字,她会觉得那么心痛?
“语晨,你终于醒了!”
陆语晨再睁眼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的亮光是那么的刺目,而好友许倩雅也憔悴了很多。
“倩雅,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许倩雅扶陆语晨坐起来的手顿了顿,她小心的观察陆语晨脸上的表情,在发现好友并不是装的以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语晨,你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进医院了吗?”
“难道我又因为不吃饭,饿晕了吗?”
陆语晨想起家里母亲一直催她寄钱回家,之前的那些钱又不够用了,于是她兼了两份职,把平常吃的饭又减了量,为此进医院也不是头一回了。
“倩雅,你别骂我,我下次再也不会因为省钱,而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我知道住院的钱,比我兼职赚的还多!”
陆语晨就怕好友骂自己,于是赶紧保证,“倩雅,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没有,语晨,你一定要好好的,别吓我啊!”
“我怎么会吓你呢,只是这一睡,我做了一场噩梦,真的好吓人啊,倩雅。”
陆语晨抱着不懂为什么哭得伤心的许倩雅,正想把自己做的噩梦告诉她,却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俊逸儒雅,一个一张娃娃脸,但同样憔悴。
“你们是谁?走错病房了吗?倩雅,这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是,他们是我的客户,语晨,你先休息,我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啊!”
许倩雅在看到那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赶紧一抹眼泪,在嘱咐完陆语晨以后,才急匆匆的带着他们离开。
陆语晨坐在病床上,透过窗户,看向天上的白云,觉得天气真好啊,她好像很久没有看过这么蓝的天空了,上次还是跟。
咦?上次她是跟谁看的来着?
陆语晨的脑袋一片空白,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要一想就头痛,于是便放弃了。
她哪里还有时间去看蓝天白云啊,陆东在家里又欠了一屁股的债,母亲正让她筹钱呢。
提起筹钱,陆语晨似乎想起了什么,母亲今天要来啊!她必需过去接她啊。
于是陆语晨拔了针头,不能继续挂瓶了!
只是陆语晨才一下地,就跌倒了,她困惑的摇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虚弱成这样了。
“语晨,你在做什么?”
“倩雅,我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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