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艳瞬间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问雪儿这个问题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不过最后还是认同了司徒九都的话,这个时候来问雪儿的话,他自己都没有做好准备不是吗?
于是花无艳就宠溺地揉了一把雪儿的后脑勺,道:“雪儿就先别想母后的问题了,一会儿随母后去见那些大臣们。”
“好。”雪儿当然是懵懂的,他不知道一觉醒来后,自己的母后会成为女皇,也不知道那些大臣们,在借着他来逼迫自己的母后。
看到雪儿这么乖巧,花无艳更加觉得不是滋味,要不是那些大臣们找事,自己的孩子刚醒来,她怎么会带着他去见那些无关紧国的人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花无艳吩咐香鲤和纺芝她们给雪儿换了衣服,虽然雪儿一直沉睡,可是为了预备着他随时会醒过来,花无艳就吩咐下面的人将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给雪儿备着,所以即使现在雪儿醒了,也还是有合身的衣裳穿。
花无艳牵着雪儿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司徒九都还有一众人,一起向大殿的偏殿走去。那边大臣们已经就坐,恭恭敬敬地坐在席位上等着他们,丝毫不敢造次。花无艳看到他们这么正襟危坐,心里就不由冷笑,这些人,到现在还在心里打着鬼主意。
再往里面走,便是坐在最上方的钟如尘,现在整个朝堂之上,除了花无艳,就他和司徒九都的职位最大,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他现在就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喝酒,仿佛身边人和事都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但是就有一种霸气浑然天成的感觉。花无艳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没有她,或许钟如尘才是玉临真正的皇帝才是。
随即花无艳就摇晃了一下脑袋,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是皇帝?其实花无艳自己也知道,她现在对于钟如尘是有着忌惮的。要不是知道对方对权势没有野心,凭着他的能力,她是一定会打压他甚至将他赶走的,但是最后她都没有,显然是相信他,所以才将权力等一切交给他,任由他处理。于是这就给了朝中大臣们一种错觉,加上钟如尘对花无艳不顾一切的维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钟如尘和花无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而每每想到这些,花无艳就来气,她和钟如尘行得正,坐得端,哪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不过花无艳只装作自己不知道这些事,和钟如尘的关系,也十分微妙,人前她给他十足的信任,毕竟对方能力摆在那个地方。人后她就和他冷嘲热讽,就好像前世几辈子的仇人,这些司徒九都都不知道。
花无艳牵着凤苍雪走进偏殿,司徒九都一行自然到了自己的席位上,那母子两人则走上了台阶,来到最高的位置。他们母子,已然是整个玉临,权力最顶峰的存在。
“诸位爱卿,动筷吧,着急准备,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大家凑合着动筷吧!”花无艳托起手臂,大气炳然道。随着她的一声令下,下面的人就开始动起筷子来,觥筹交错,画面好不有趣。接着就有一些舞女上来跳舞,那些大臣的眼睛,就盯上了那些舞女的腰杆子,充满了浓厚的色欲。
花无艳对于这些厌恶极了,不想让雪儿沾染到这些东西,便低下头来和雪儿说话,不要让他被这些人带坏。
“雪儿昏睡的这一年多,可有什么异常?”花无艳行医多年,自然是相信,如果一个人昏迷不醒,那一定是有意识的。
“雪儿虽然昏睡,但是知道母后整晚来给雪儿把脉,还有雪儿经常听见母后的哭诉声,母后说自己很想念父皇。”
雪儿又道:“雪儿很想睁开眼睛让母后不要哭,可是雪儿就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对了,雪儿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雪儿还梦见了父皇,父皇在梦中教雪儿练剑。”
“你说什么?”花无艳脑后一片空白,等到将雪儿话过一遍后,急忙脱口问道。
“父皇教雪儿练剑啊!”雪儿又重复了一遍。
“莫要欺骗母后,雪儿。”花无艳还是不相信,雪儿怎么可能会梦见自己的父皇,他出生连自己的父皇都没有见过。
“雪儿没有欺骗母后,雪儿真的梦见了父皇,不信一会儿我给母后舞剑,母后看看是不是父皇教的!”
“……好。”花无艳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凤苍雪的话,但是他的一字一句,都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花无艳不禁有些苦恼了,莫非,雪儿梦见的,当真是凤倾逸?
宴会很快便结束,那些大臣们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什么。花无艳暗骂一声“死性不改”,便笑着让那些人退下去的。一个软棉花打过去,他们想不离开都难。毕竟现在是花无艳掌权,他们也不敢惹怒她,这就是威严。等到众臣都离开后,花无艳秘密让司徒九都一行留下,去了逸宁殿的院中。
“可有什么打紧事?这么晚了还将我们留下?”司徒九都问道。
花无艳牵着雪儿的手转身,扫视了众人一圈,看到她们惊讶的神色,顿了顿后便开口说道:“雪儿说他梦见了他父皇,所以我便让你们留下来,求证一番。”
“如何求证?”司徒九都又问。
“雪儿,你开始吧!”
“是,母后。”雪儿按照之前花无艳的吩咐,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就开始舞起剑来。虽然昏睡了一年,不过他的剑术没有退步,反而还精进了不少,看得众人惊讶不已。
“这……”司徒九都率先瞠目结舌。
“雪儿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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