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经常跟他联系?”舒苒不答反问,再听到林远翔,不禁突然又想起了席瑾城那天从高尔夫球场回来时,曾跟她提起的话题。
祖琳瑶并没立即回答,只是看着舒苒,许久后,才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跟他联系?”舒苒挑了下眉,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看在祖琳瑶眼里,跟席瑾城有多像。
祖琳瑶咬了下唇,眼睑微垂。
“英子。”舒苒轻唤了声,皱眉:“我不跟他联系,是因为我知道他对我没死心,那就注定我跟他成不了朋友。我不想让席瑾城不开心,也不想给远翔任何希望的苗头。”
在知道林远翔那种病态的感情,甚至动过想要挖她的坟盗走她的骨灰这样的想法后,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正确态度去对待这样一个“朋友”。
她不想以防备与虚伪的态度去和一个人交朋友,特别是知道对方居心不良的情况下。
“你还真狠得下心。”祖琳瑶咬唇,舒苒说的一点都没错,林远翔对舒苒的感情,根本就不曾放下过。
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深。
“这不是狠心,我们都是已婚的人,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交朋友,也要有所交,有所不交,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当朋友的了。特别是异性,本身就存在着话题性,我不想我身边的人为这些事而受到没必要的困扰。”
舒苒抿了抿唇,淡淡的,掺杂了解释的,提醒的,警告的。
若祖琳瑶不傻,不可能听不懂她所说的话里的意思。
祖琳瑶沉默以对,咬紧的唇,似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般。
“对了,你可知道远翔这几年可有做过什么事?”舒苒忽然想起什么般,试探地问。
“什么事?你指哪方面?”舒苒的问题问得太广泛,既然都说了是这几年,几年的时间里,林远翔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做。
就算睡觉吃饭,也算一件事吧?
“比如……比如有没有做过以前不会做的事?”舒苒也不知道指的哪方面,她只是想起席瑾城曾说过“林远翔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林远翔”,而具体的事情,她问过,他却不曾答过。
而唯一提起过的,应该就是他想要指使撬她坟,盗骨灰的事。
“他以前不会做的?”祖琳瑶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后,耸了耸肩膀:“接管公司算了算?”
舒苒:“……”
“你给个具体点的提示。”祖琳瑶无奈地两手一摊,几年里的事情,她哪能一下子就想起来?
“那有没有做过会让厉辉煌或是你哥讨厌的事情?比较恶劣的。”舒苒解释得有些吃力,如果有点具体的提示,说不定她都不用祖琳瑶回答,她也能猜测个一二了。
可问题就是席瑾城根本不会给她任何提示。
“没有。辉煌和祖家因为我的原因,这几年在事业上,都会对林业有一定的帮助。”祖琳瑶毫不隐瞒地回道。
“辉煌从来没跟你说起过远翔吗?”舒苒皱了下眉,若有所思。
“有,肯定会提的。不过,他提的基本上都是公事,合作之上的事情,不会跟我说起翔哥做了什么事。更不会跟我说翔哥有什么让人讨厌的,或是比较恶劣的。”
祖琳瑶审视起舒苒,开始反思舒苒问这些话的用意:“你到底是想问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知道翔哥做了什么事?你是在试探我吗?”
“不是,只是在怀疑他做了什么,却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你又不代表他,他做了什么也不代表你,为什么要试探你?还是说,你有什么事值得我去怀疑的吗?”
舒苒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
“……”祖琳瑶“嘿嘿”两声干笑,摇头:“没有!我所有的事,都告诉过你了!”
“那不就得了!”舒苒笑了,她不可能会去怀疑英子什么。
“苒苒,是不是瑾城哥哥他跟你说了翔哥什么事?”祖琳瑶反过来开始反问舒苒问题。
“他就说过……”
“好了,我们走吧!”舒母出来,舒苒马上收了话。
“好,继续逛吗?”舒苒和祖琳瑶互看了一眼,祖琳瑶挽住舒母的手,笑着问。
“看苒苒的意思吧!”舒母将决定权交给了舒苒。
舒苒抬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这只手表,是五年前,席瑾城曾送给她的。
事隔五年后再戴在手上,何尝不是一份浓浓的感怀?
“大件的就不看了,我们去看看床上用品之类的吧!”舒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舒母虽没表现出疲惫的样子,但始终不是健康人的身体。
“也行!”祖琳瑶和舒母完全没意见,三个人搭着电梯上了三楼。
祖琳瑶推荐了一个品牌,三个人进店后,舒苒便让舒母坐在沙发上,她和祖琳瑶两个人看中了哪种花色样式,便送到老人家前面,以供她参考。
挑了四种花色和样式的床品套件,舒母说若按正规的婚礼习俗,得要十二床。
若是席瑾城要办得体面的话,娘家人办负责的也不该省。
家具、床品、电器和生活用品一系列都该是娘家人的嫁妆范围之内,其他的就量力而为,没有硬性要求一定要娘家置办。
舒苒拍了下额头,无力地翻着白眼。
“妈,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想让别人说闲话。我们现在有这个能力置办,该我们准备的,就还是按着习俗来吧!”舒苒对舒母说道,不卑不亢,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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