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瑾城撇了撇唇，语气凉薄。
“最近去外地讲课，好几天没去看望他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李医生叹了口气，关心地问。
“就那样，不死不活的，没什么好转！”席瑾城耸了耸肩膀，不甚在意地回道。
“奇怪，不就是这种满大街都是的病吗？怎么会这么纠纠缠缠的？”李医生皱着眉，一脸的难以理解。
席瑾城看着他，不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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