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配合?怎么服从?还不是要他绝对服从陈鸿章。
吴作义恼羞成怒,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为由躲进了医院里。本来,他以为这样,市政府那一块群龙无首一定会炸开锅,彻底乱起来,他好趁机坐收渔人之利。就是坐收渔人之利不成也一定会给陈鸿章造成无穷压力,促使陈鸿章有所收敛,让陈鸿章把本来属于他的权力全部还给他。但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陈鸿章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造成这种的局面的都是因为省委书记李邦国到沂临的调研。李邦国在沂临调研的时候做了重要的批示,李邦国在沂临的干部会议上讲到,既然作义同志病了,需要休息,那政府这一块的工作我们也不能没有人管,在作义同志没出院期间,沂临的问题由鸿章同志全权负责。
得到了省委的授权,陈鸿章就拿着鸡毛当令箭,重大问题上根本不再和他协商,而且陈鸿章还振振有词,在常委会上公开说:作义同志病了,需要休息,为了不惊扰作义同志的休息,我们就不在打扰作义同志了,我们常委研究决定吧。
蛇无头不走,本来他在市委常委会上的力量和陈鸿章势均力敌,不相上下,但自从他告假之后,常委会基本就是沿着陈鸿章的指示走下去,南外环四路的工程在陈鸿章的指示下进行了公开招标,最终被杜培佑的天河建筑工程队夺走标权。为此,他儿子吴咏没少埋怨他,说他老了,不中用了。但问题远没有这么简单,陈鸿章趁着他告假期间,召开了市委常委会对部分人事进行了变更,把相当一部分本来是他提拔起来的干部推到了政协或者人大,并且还街头巷尾传出来风说要把公安局长也给换了,换成牛治国。
这些风声的传出,让吴作义寝食难安,他在医院里再也呆不住了,就是他想继续呆在医院里,他的那帮老部下也不容他再呆下去,他的那伙老部下开始三天两头往医院里跑,不断地在他面前数落着陈鸿章的不是,特别是那些被陈鸿章整治过的干部,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在他的眼前诉苦,说吴作义如果不管,他们就无法在沂临呆下去了,他们哀求吴作义出院,抓紧时间采取办法,要不然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稳坐中军帐的味道,不愠不急,有时候故意把问题往省里推,往省政府推,让他们去找省委找省委书记李邦国,到省政府去找省长季玉来反映,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李邦国和季玉来知道,陈鸿章在沂临不受欢迎,陈鸿章把沂临搞乱了,陈鸿章不能再在沂临了,他相信众口铄金的道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省委并没有采取行动,他有些坐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姜涛和刘凯又找到了他,让他插手煤矿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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