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作义一连迭声地追问刘凯,刘凯赶紧止住女人的声音,陪笑到:
“事情刚刚处理完,我正要向您汇报呢。电话里说不方便,我马上就赶过去向您汇报。”说完,刘凯就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转身要走,女人不乐意了,叫到:“真是臭男人,床上比猴子还急,提上裤子就装成正人君子,说走就走,你那我们女人当什么?”
刘凯无暇顾及女人的挖苦,随意安慰到:“宝贝,改天再恩爱吧,今儿确实有急事要处理,拜拜。”说完,扔给女人一打钞票就离开。
和女人分手后,刘凯没敢再耽搁,一路急奔,很快就赶到了沂临宾馆吴作义下榻的房间。
吴作义在得知方之乔被跟丢后,气的暴跳如雷。一则他不好控制方之乔,二则方之乔竟然能甩脱跟踪的和尚,说明她已经发现了被跟踪的事,她势必会有所警觉,甚至有所行动。事情的发展逐渐脱离吴作义的控制是他始料不及的。
见到刘凯,吴作义气不打一处出,他没想到刘凯竟然这么不争气,连自己的女人都摆不平,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制造麻烦,而且是天大的麻烦。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火的时候,所以,他强压住心头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刘凯:“事情处理的怎样了?日记呢?搞到手没有?”现在,吴作义最关心的还是日记,只要日记到手,方之乔就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刘凯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而引起的。
当初,他要不是心血来潮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记到日记本上,方之乔也不会掌握他和吴作义等人做的那些龌龊的事,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波折。为了日记的事,吴作义没少朝他发过火,要不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要不是他掌握着吴作义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吴作义早就对他下手了,他这个市长秘书早就下岗了,就是因为吴作义有把柄在他手上,吴作义才不得不一再迁就他,继续把他留在身边。
刘凯虽然有恃无恐,但也顾虑重重,毕竟吴作义是一市之长,现在又主持着沂临的工作,要想铁定心办他的事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他小心翼翼的答道:“都搞定了,那两本日记……日记……我已经从之乔的手里要了过来,而且,我已经把它烧毁了,所以,请老板放心,从现在开始,一切问题都不会出,一切麻烦都不会有了。”刘凯为了向吴作义邀功,也为了向吴作义表明心迹,故意说是自己已经把日记毁了。因为既然日记毁了,那就死无对证,任何人都无法追究。而且,对吴作义来说,日记事件或许永远是他的一块心病,他今后多少会对刘凯有所顾及,不会对他秋后算帐,再找他的麻烦,他刘凯才能高枕无忧,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听到刘凯的狡辩,吴作义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不无嘲讽的讥笑刘凯道:“真的都摆平了?”
“都摆平了。”刘凯继续撒着谎,刘凯自认为自己编的天衣无缝,吴作义不可能知道他肚子里的小九九。
“方之乔呢?方之乔怎样?她现在在哪里?”吴作义突然提高了声音,而且双眼发出灼人的光芒,逼视着刘凯,想从刘凯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
看到吴作义面露愠色,刘凯心里一阵慌乱,但他还存在幻想,继续谎言不断,答道:“你是问之乔啊,之乔在家里,我刚才出门的时候还在家里,我已经把她安抚好了,她不会也不敢再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了。”
“你敢担保方之乔一定在家?那你现在马上回家看看,看方之乔到底在家没有?”吴作义的语调变得比先前还高。
“是在家里,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之乔还在家里的。”刘凯很坚决的答道。
“恐怕已经人走楼空了吧。”吴作义不想再和刘凯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于是把自己派人去监视方之乔,发现方之乔跟踪刘凯、然后离家出走的情况都告诉了刘凯。
听说方之乔跟踪自己并已经离家出走,刘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要方之乔不在家,那就等于自己说谎了,他也知道在吴作义面前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代价不小,在吴作义面前说谎只能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甚至是自寻死路,他怎能不恐慌。
刘凯清楚得很,方之乔离家出走,说明方之乔对自己失望至极,也说明方之乔跟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方之乔并没有对他消除误会,方之乔还在怀疑他,自始至终都在怀疑他,这点,刘凯倒不是非常担心。他最怕的是日记还在方之乔的手里,方之乔能向他撒谎,同样也不会把日记销毁,只要日记还在方之乔的手里,就和已经拉完弦的手榴弹没有什么区别,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而且,爆炸之后不止是炸死他一个人,会炸死一大群人,这些人也包括吴作义。所以说,他必须把日记拿到手,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吴作义,因为吴作义一旦倒台,那他也跟着玩完。所以,他必须保住吴作义,甚至保住吴作义比保住自己还重要。
如果是自己出了问题,吴作义不会坐视不管,吴作义一定会帮他打点,而且吴作义只要出面,他就是有天大的麻烦也会化险为夷,最后不了了之。
但是,如果吴作义一旦倒台,那就会树倒猢狲散,就会有很多人因为吴作义的倒台而倒台。所以,他必须控制住方之乔,在方之乔有所举动之前控制住她,然后想办法把日记拿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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