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轰着油门向后疾退,车屁股很自然地撞在了石头上,发出咚声巨响。
开车的司机在车里哀嚎:“我的车!”
顾晓冬用手拍着他的脑门说:“别管车了,赶紧挂倒档后退!回去给你买辆新的!”
司机轰足油门向前一窜,车身在墙体上挤出大片火花,然后他迅速挂倒档后退,后轮压上了一块石头。车身迅速往旁边倾侧,猛地将墙体给挤倒,发出哗啦的声音砖头散落了一地。
很好,这帮人捅了马蜂窝!我刘良终于有帮手了。
陈三叔有三个儿子,跟他爹一样都是搬弄是非,胡搅蛮缠的主。老三陈增光还上过武校,现在毕业待业在家,四处打架,惹是生非。别人不惹他们他们都想没事找事,现在惹上门来岂能善罢甘休?
他们父兄四个,就是我的强力生力军。
我冲到三叔院门前,啪啪地拍响了院门,高声呼喊着:“三叔,快起来!”
从门缝里看见堂屋的灯光亮起,里面传出三叔的抱怨骂声:“谁他娘的大晚上不睡觉?半夜来拍我的院门!”
陈三叔斜披了一件衣服,骂骂咧咧地走出来,打开院门看见是我,翻着白眼问:“你小子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敲我院门做什么?”
我焦急地说道:“丫的你们可睡的真死!院墙让人撞塌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恰巧路过看见,人家早开车跑了!”
“真的?”三叔不等我点头,慌忙回屋子里拿了一个手电,打开对着院子的角落一照。猛地喊了一嗓子:“光耀!耀祖!增光!都他娘的别睡了!起来抄家伙哇!”
我们六人提着家伙站在巷口,面对着进退不得的面包车。陈三叔的三个儿子各拄了一把铁锹,连三婶手里都拿着一把菜刀。
三叔看着满地碎裂的红砖,嘴角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车里这几个家伙都是包工头,家产都在百万以上,三叔你可要把握好机会!讹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多余的话我已不用再说,这个贪婪的家伙自己心里有谱。
他脸上却憨厚地笑笑:“咱都是普通老百姓,也不是那讹人的人,只要按照实际价格照价赔偿就行。”
我腹诽,你不讹人?外表忠厚,实则奸滑说的就是你。
呯!面包车的后窗玻璃被打破,面包车里的六七个人缓慢地从里面爬出,顾晓冬最后从车窗里爬下,被两人扶住一瘸一拐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无言地对峙着,黑衣劲装的专业打手vs凶悍蛮横不讲理的街坊。
“不对呀?”陈三叔偏过头低声说出他的疑惑:“这帮人到底是干嘛的?怎么手里还带着家伙?”
我脑袋灵机一动,低声说:“哎呀,三叔,看来今天咱们要认栽了啦,这帮人是负责拆迁工程的拆迁队,他们手里经常带着家伙,就是专门对付抵抗拆迁的钉子户。”
陈三叔这家伙也不是不好糊弄的,他疑惑的看着我说:“拆迁队来咱们胡同里干什么?”
老大陈光耀接过我的话头:“听说咱们这一带也要搞拆迁,好像是要盖什么商业楼?这帮人不会是来踩点了吧?”
我暗自拍了拍胸脯,幸好有陈光耀神配合。
我试探着对陈三叔说:“要不放他们过去吧,就当是吃点小亏,撞塌的院墙咱们自己花钱修一修?”
“呸!怕个屁。”陈增光出言反对:“老子在武校练就这一身本领,今天还怕干不过他们?我一个人能操翻三四个!再加上大哥二哥,我爹和刘良哥你,干趴他们不成问题!”
三婶拿着菜刀在后面说:“你娘我也能拿刀砍翻一个!”
陈叔低头哼了一声:“撞塌了我的墙,还想走?今天非让他们留下点东西不可。”
顾晓冬没有听见我们在嘀咕什么,叉着腰嚣张的冷笑了一声:“找帮手来了?”
我怕陈三叔识破我们之间的矛盾,连忙呛住他的话头说:“在我们家门前也敢横冲直闯,再让你们这么嚣张下去,岂不是连房子都给我拆了!”
顾晓冬也错把三叔的院子当成了我的家,咬着牙冷哼着说:“就这破房子,拆了也就拆了!老子就是一把火,点了又能怎么样?”
我转头对三叔说:“看见了吧,三叔,他们根本没想着赔偿,还口出狂言,根本不把你老人家放在眼里。”
“奶奶的!崽子们,操家伙上!”陈三叔一声令下,三兄弟挥舞铁锹扑了上去,我也拿着木棒在后面趁机偷袭。
陈增光不愧是武术队出来的,一把铁锹舞得呼呼生风,左冲右突之下之下瞬间将两三个人干翻在地。光耀和耀祖也不甘落后,猛追着两个人打得他们嗷嗷直叫。
我对着顾晓冬猛抡了几棍子,打得他顾头不顾腚,连连躲闪着退到面包车跟前。就连陈三叔,三婶也拿着顶门棍和菜刀上了手。
我们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打得顾晓冬抱着头在地上连连求饶:“别打啦,有话好说!”
“停手!”陈三叔大手一挥,我们立刻停手站在他老人家身后。
顾晓冬和他的七个打手已经有四个栽倒在地上,另外三个也伤痕累累抱头蹲着。
他鼻青脸肿地靠着面包车站起来,吐了一口血痰说:“今天算我认栽,你想怎么样?”
他这话是对站在三叔身后的我说的,陈三叔也没多注意,哑着嗓子说道:“废话少说,赔钱走人!”
顾晓冬不屑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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