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不知道这块表的价值,首先他们不清楚顾晓冬的身份。在正常人的思维定势里,只有开豪车的人才能戴得起金劳。就好比我开一辆奇瑞qq手腕上戴着金劳力士,就算把表放在人们眼前,他们也会认为是假的。
顾晓冬今晚乘坐着面包车狼狈地出现,陈家父子要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他们的贪婪绝对会开价十万以上。
陈增光从桌上拿起手表,捏在手中仔细把玩儿。光耀和耀祖相互吹嘘着自己今晚如何神勇,如何干翻了几个人,功劳大大的有。
增光拿着手表凑到我面前问:“刘良哥,你念过大学见多识广,你看看这表到底值多少钱?”
三叔和三婶,陈家兄弟都把目光投向我,我刻意把灼灼的目光盯着桌上那笔钱,对劳力士表爱理不理。等到增光把表凑过去,我才拿过来在手里随便看了两下,不经意地说:“嗯,还算不错吧?值个千儿八百块钱。”
老二耀祖在一旁插嘴说:“那个家伙说这个是什么劳力士,听说劳力士很值钱的呀。”
我说:“劳力士也有行货,水货之分,真正的劳力士价值十万,十几万都有,你想想他一个干拆迁坐面包车的货,能带得起真劳力士吗?他这表再贵能贵过水果手机吗?”
陈增光一脸后悔地说:“刘良哥,你也是,刚才就不该要手表,你要他手机多好啊,万一他是个水果7手机,那不正好拿来用吗?”
“行了!别吵吵了。”陈三叔挺有威势地喝止住儿子们的声音。
他坐在桌子中央,用大手按住那笔钱,声音低沉地说:“今天这件事,良子应该居首功,要不是他发现那辆面包车撞塌了咱们家的墙,人家早跑了!你们还能乐呵呵的在这儿数钱吗?”
他站起身来,扶着我的肩膀说:“良子啊,叔今天要谢谢你,真心地谢谢你。从今天起,你们三个要给我记住,良子在外面要是遇到什么事找你们帮忙,你们不管手头上有什么事,立马放下给我去!咱们陈家是讲义气的人,良子这么讲义气,你们不跟他讲义气,我就跟你们不客气!”
他这一套话说得挺押韵,感动的我眼泪哗哗直流。
三婶从桌子上抽出几张钱正准备递到我手里,却被三叔瞪了她一眼,抢在手里数了数,才放心地笑了笑说:“良子啊,这一千块钱是叔的一点心意,不要客气,拿着。”
尼玛!老子把这么大的冤大头送上门让你们讹,完了才给我分一千块钱的赃。刚才讲一大堆的好听话,还说讲义气,这就是讲义气?
三婶连忙把这钱揣进我的口袋里,还假惺惺的地说:“别推让啊,良子,这是你应得的。”
我推让个毛啊,我推让!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人家所谓的义气面前,千万别提钱,一提钱就把义气给整没啦。
这更加定了我把劳力士拿在手里的决心。
三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毫不夸张的挠挠头说:“哎哟,这都三点了,得抓紧早点儿睡了,明天早上还得起床雇工人修墙,这都得花钱呐。”
陈家兄弟们也假装打着哈气,伸着懒腰,嘴里嘟囔着睡觉去。
我知道,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但我就是站在那里不动。
陈三叔尴尬地伸了几个懒腰,才又咬咬牙用手指从桌上捏起五张站起来塞给我:“良啊,再给你五百块钱。”
我连忙推让说:“叔,你再拿钱就见外了,我真没这个意思。”
“拿着,让你拿着就拿着。”
我连忙摆着手说:“三叔,我真不好意思再要你钱,要不这样?我这两天新交了个女朋友,想弄个生日礼物给她。你们家店里不是加工檀木佛珠的吗?能不能送我一串紫檀木手链?要高档点儿的。”
三叔咬着牙挠了挠头说:“紫檀手串都放在店里,家里真的没有,再说那手串都是男人戴的东西,女人戴不合适。”
我分明看到他茶几上面的架子上挂着几串紫檀珠,这陈三叔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他眨着眼左右转圈,突然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劳力士手表,一个箭步蹿过去拿起,硬硬的塞到我手里说:“这手表送给你,女人也可以戴,天也不早了,三叔就不留你吃饭了。”
我脸上装作不怎么高兴的表情,三叔的三个儿子连忙送客:“慢走啊,良子,良哥,改天来家里做客。”
我半推半就地被陈三叔一家人请到院子外面,他们显得非常有礼貌地和我挥手说再见,然后院子门哗啦一声就锁上了。
我低头无奈地笑了笑,却听见他们一家在院子里的说我的不是。
“刘良这小子也真是贪财的货,居然看上了咱家的紫檀手串,这玩意儿上千块钱一串呢,连我们自己都舍不得戴,咱家亲戚想要都不给。”
只听陈三叔在院子里呵斥一声:“行了!说话小声点儿,都回屋里去!刘良这小子鬼精的很,以后和他打交道,除了钱的事儿,别的忙都可以帮!”
得了,我的这些老邻居个个都比我难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回到家里,捏着那劳力士手表爱不释手,我敢肯定这玩意儿绝对是真的,价值绝对在五万往上。谁让三叔他们一家人抠抠索索的,这值钱东西就不能便宜他们。
不过这东西我也不准备自己戴,就算戴上装逼也不像。还是找个渠道把它卖了换成钱,给自己实实在在地弄点后备资金。
我总结了一下今天的经验和教训,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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