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新投资公司,我低头陷入了思索。
我对云锦说道:去查一下这家公司的法人是谁?
是,她抬头看了看林曼丽,林曼丽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去吧。
云锦查验了结果回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家公司的法人是顾晓冬。他很早就觊觎永盛集团,一直在处心积虑,现在终于在某些人的帮助下,开始了他的饕鬄盛宴。
他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而我居然没有发觉,实在是太大意了。
我对林曼丽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我走到公司的卫生间角落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今天下午三点,滨江大桥,你要是敢不来,你知道后果。
呼啸的江风吹拂在这座滨江桥上,桥墩好像是小提琴的琴头,斜拉钢索就像是笔直的琴弦,来往的车辆在桥身上弹奏出优美的乐曲。
我把车停到桥边,坐在护栏边上望着波涛滚滚宽阔的江面,似乎只要我一松手,整个人就会落入冰冷的江水中,连一朵小小的浪花都不会翻起。
人如果真的能这样洒脱地死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莫雪开着银白色的宝马跑车停在了我的车后,优雅地从车下来走到桥边,她头上裹着丝巾,戴着墨镜,生怕被人认出来。
我回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说:你现在从桥上把我推下去,你就能摆脱威胁,你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只有我知道,杀了我你就可以恢复自在逍遥。
她胆怯地朝我笑了笑,露出一个娇羞的笑脸。
我说:你没有给我说实话。
莫雪狡辩道:我怎么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工作,我总不能一天到晚都给你看着他吧。
我从桥栏上跳下来,迅猛地甩了莫雪一记耳光,她的墨镜掉在地面上,捂着自己的脸露出一双迷人凄楚的眼睛。我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什么货色我也清楚。回去给我查查顾晓冬的亚新投资公司的底细,注册资金多少,有多少的准备金,还有多少银行贷款,这些是我都要知道的。
她没有再抵抗狡辩,捂着脸点了点头。
我也不忘警告她几句:别想着跟我虚与委蛇,也别想着消极怠工,如果再有一次让我发现他有什么底牌,你却没有告诉我,我就把你和那老教授的床战视频放到网上去,看你还怎么在娱乐圈混,看你还怎么保你玉女掌门人的招牌。
我转身回到我的车上,开车回到集团大楼的楼下。刚准备下车,看见一堆记者把林曼丽围在了中间。正在连珠炮似地发问:请问林董事长你身患绝症是真的吗?那你是否已经给集团找好了继承人?
请问林董事长滨江新区的强拆善后问题有进展吗?你这么做是不是在给江城市的房地产行业抹黑?
云锦和陈媛媛把她护在中间,但仍然抵挡不住这些记者的围拍,林曼丽漠然着脸一言不发,但我知道她心里是很煎熬的。
我真想从车里冲下去把这帮王八蛋记者给痛打一顿,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她被簇拥着来到她的座驾旁边,一名记者终于找到机会冲到她跟前问:乔氏集团和启越集团已经公开发表声名,要联合收购永盛集团,不知道永盛集团有什么应对之策?如何来面对这场其势汹汹的收购案。
林曼丽突然站定了步子,脸上涌现出一丝坚定和慨然,回头对那十几名记者说道:永盛集团不会旁落的,我把它接到手里的那一天就已经发下重誓,我要替他守好这个摊子,就算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痛得如刀绞一般,她这样做值得吗?
张启和乔肃天既然已经公开高调宣布,那他们肯定是志在必得的,别忘了还有一个顾晓冬在旁边虎视眈眈,集团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甚至在我心里都不确定,我们是否真的能保住它。
第三天下午,我在滨江大桥上等待,莫雪总算姗姗来迟,她似乎还对三天前的那个巴掌心有余悸,走到我身边慌忙解释说:我刚才在他身边,实在是走不开。
我看她的脸上似乎还有些潮红之色,是不是刚刚和顾晓冬干了那个事儿,才这样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我又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这小明星还是有傲人的资本的,屁股又圆又翘。但我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身体,冷冷地问她:我要你查的结果如何?
莫雪很顺畅地回答说:他是今年年初才注册这个公司,注册资金一百五十万,却有一点二亿的准备金,而且他刚刚和江城融汇银行签下三十个亿的贷款合同。
三十个亿?我抓紧拳头,狠狠地咬了咬牙。
莫雪回答:是的,三十个亿。
我黯然地点了点头说:你回去继续给我监视他的情况。
原来如此!
启越的张启和乔氏的乔肃天所谓的公开收购,只不过是替顾晓冬吸引火力而已,他这笔三十亿的贷款才是真正的杀招。现在的永盛集团资产总值不断缩水,顾晓冬手上的三十亿足以在永盛股价跌到最低点的时候,完成对永盛集团的控股。
傅永盛留下来的这个产业是我在江城市最后的底牌,这些东西原本就不是我的,失去之后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我并不觉得如何心痛。
但林曼丽怎么办?这里面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还有几万个在这个产业上讨生活的人怎么办?将来顾晓冬真的以三十亿的贷款的拿下了集团,这庞大的贷款数额和高额利息可就平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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