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停在电力公司的小区楼下,孟灵坐在车里,表情似乎还有些犹豫。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提醒她:我们到了。
她惘然若失地点了点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我低下头给她解下安全带,她娇艳的红唇突然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傻愣愣地坐在那里,她却笑着对我说:你现在比以前胆小多了,好了,谢谢你今晚的陪伴,我要上去了。
她提着自己的手包打开车门下车,走到单元楼门口向我挥了挥手。
我降下车窗对她笑了笑准备开车离开,四楼上的窗户突然打开了,有个男人的头从窗里探出来,笑着对我说话:妹夫,到了家门口了,怎么不上来坐坐?我这里有上好的龙井,我泡一杯给你尝尝。不喝茶的话我还有珍藏的茅台,咱哥俩喝两杯。
对于孟灵的这个大哥,我这里只有反感和厌恶,迅速关上车窗,连看都不看他准备开车离去。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个尖刻的女人声音响起:喝什么喝,一天就知道喝酒,没看见人家不想搭理你吗?什么玩意儿!现在我们家是落魄了,要是换当初谁能看得上这种暴发户呢!还跟我在这儿装逼!
我看你妹妹就没有搞定这个男人,还让她住在咱家干啥,白吃白喝,还欠了四个亿的贷款。我特么就是给我姥爷上坟时才见过这么多的钱。让她住在家里到时候要债的上门,你来替她还啊!
孟灵大哥低沉的骂声响起:你特么的小声点,人的车还没走呢!
怕什么,老娘就是要让他听见,当初孟灵没结婚的时候让他给搞大肚子,现在看人家,都不稀罕要你妹妹。当初要不是这个混蛋留的种,顾家那败家玩意儿能那样对你妹妹吗?他能把那四个亿分给你妹妹吗?依我看这些祸都是他惹起来的,现在他拍拍屁股清静了,让老娘在这里跟着受穷受治。”
在车里的我火冒三丈,真想停下车来上楼去给这个女人两个耳刮子,但是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特别是这种恶俗的女人,跟她计较等于自己踩一脚狗屎。
我开着车回到滨江小区,把车停在楼下吸了一支烟,犹豫着上去后该怎么和雯雯解释。突然抬头看到了后视镜,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有个红红的唇印。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这要是带着口红印子回家,雯雯非把我给扒了皮不可。
我连忙从操作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卫生纸,沾着车里的矿泉水把这唇印擦干净。
我从车上下来,上楼进门后若无其事地换上拖鞋,抬头看见餐桌上放着用盘子扣着的饭菜。
秦鸿雯穿着浴袍躺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面膜,我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坐正身体问我:你下班到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低头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去见孟灵了。
哦,她若有所思继续躺在沙发上,口气淡淡地说道:餐桌上我给你留了饭,你放微波炉里热热再吃。
我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已经吃过了,你不想知道我见孟灵去哪儿吃饭了吗?
她从沙发上扭过头来,贴面膜的脸白得吓人,两只眼睛盯着我说:你自己会告诉我的。
我连忙走过去蹲到她面前,殷勤地说:老婆大人别误会,我这就如实道来。我和孟灵去云盛水榭吃饭了。她今天请我吃饭只是感谢我帮她收集顾晓冬出轨的证据,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她一个手指头。
秦鸿雯淡淡地笑了笑: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我就饶过你这一会。
她坐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孟灵也挺不容易的,她的家庭又是那样一个家庭,你要是能帮她的话,多少可以给她点儿经济上的补偿。
我心中五感铭内,秦鸿雯说出了我所想,有这样的未婚妻,天下何愁不定。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大度宽容的女人,宽容到我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变成了渣男狗杂碎。
可是我现在已经做了那些事,秦鸿雯还不知道,但她迟早会知道的。我该怎么跟她解释,说我被人下了药?记得跟她第一次在一起做那事儿的时候,就是因为被下了药,这对她来说有种特殊的含义。
秦鸿雯如果知道这个消息,她肯定会发疯的,所以我必须想方设法瞒住这件事情,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说。
夜里我们盖着被子相拥入眠,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让我无法自拔,一番云雨之后却感觉索然无味。她不怎么会迎合男人,也许根本就不屑于去迎合我,只是被动地接受着我的冲撞,然后闭着眼睛去享受幸福潮水来的那一刻。
激情迸发出的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和沐碧晨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挺着滚圆的臀部背对着我双手撑在瓷砖墙面上,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带着魅惑的气息。她的迎合动作妩媚且销魂,她的每一次叫声都能让我产生征服的快感。
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秦鸿雯的秀发枕着我的手臂,闭着眼睛安然入睡。夜里很静,偶尔能听到几声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我似乎遇到了事业上和感情上的双重危机。
第二天清晨,我刚下楼准备开车回到监狱,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居然是那个漂亮的女纪委田可馨。
我接起电话开口笑道:田领导别来无恙,您每天日理万机,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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