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拿这个家伙没一点办法了,他的母亲不愿意揭发他,他的女人也不愿意出卖他,难道想要罪犯伏法真的要老天显灵才行吗?
监狱里还有不少人是韩为先的同伙,难道要转换目标找这些人揭发?但这些人所掌握的东西力度不够,所以她们也不会站出来做这个出头鸟,除非让她们看到姓韩的倒下,她们才会一窝蜂地检举揭发,这是群众的避险心理。
李监狱长看到我的脸上阴晴不定,知道我已经把这件事当做了头等大事,只得点点头遗憾地说道:我能帮你的不多,只能在条例上给你最大的放宽,但办法还是你自己想,对我们来说,那个人多逍遥法外一天,我们就多一天的危险。
我心里鄙夷地想,你过去不知道收了人家多少好处,现在轮到你当监狱长了觉得尾大不掉了?威胁到你自己的权威了?早干嘛去了?
从监狱长的办公室出来,我一路心思重重地回到中队办公室,就连坐在椅子上抽烟,都是在想着该如何分化破坏郑伊涵对韩韩为先的感情。
破坏他人感情这类事情我是有成功的先例的,当初姚广娜把蒙继海的贩毒杀人罪证交给我,都离不开我的下毒嫁祸一番运作,当然也有这家伙的自作孽在先。事实证明,在消息封闭不对等的情况下,这种计策可以行的通。
但是面对韩为先,这样的诡计就毫无作用了,他在监狱里有大批的内应,消息甚至比我还灵通,做什么事情也比我更加有计划。要想让郑伊涵对他彻底绝望然后背叛,怕是比登天还难。
张燕不在办公室里,我就算有些问题想请教她,恐怕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除非能想出一个骗过监狱内外所有人的计划。
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禁忌,所以人和人之间也存在着猜疑和隔阂,当然我指的不是韩为先和郑伊涵之间,这两位真的他妈的没什么隔阂,一个是变态,另一个是喜欢变态的痴情变态。
我指的是姓韩的和他在监狱里的那些耳目们,他们之间肯定存在着隔阂,没有隔阂除非他是神仙。老板和员工整天在一个办公楼里工作都存在着隔阂,何况他这种远程遥控的boss,他要真的把这种组织网络搞得像铁桶一样坚固,那他就可以直接去干革命了,何必在一个小小的监狱里发这种小财。
所以我必须连续扩大这种隔阂,让他们之间真正出现信任危机,我才能在接下来离间郑伊涵和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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