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冷面男重重地拍击着桌面:“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们制造证据!都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敢抵赖!我告诉你,你的问题你不管交不交待,你都是死路一条!”
笑面虎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语气和缓地说:“当然,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也不会问你这方面的问题。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东西你自己交代,要比我们查出来的好很多,如果要我们往出深挖,那罪行可就是罄竹难书了。”
我疲倦地眯着眼睛:“*犯人这么大的屎盆子都扣我脑袋上了,你们还有什么不能栽赃的?”
冷面男又怒不可遏地站立起来:“都到了这个程度还死赖着不认,还跟他废什么话,我让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在女子监狱里的三名管教组长的供认书!她们已经承认和你多次发生过*,并且在你的指使下对ab两个监区的犯人进行索贿,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索贿金额高达一亿七千万,其中有一亿六千万全部流向了你的腰包!”
果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我承认这巨额的非法收入,来替韩为先顶这个超大的黑锅!这才是韩为先陷害我的真正目的。
我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勾结,你们说她们在我的胁迫下,替我*贿赂。但只凭她们的一面之词,就可以给我定罪吗?我贪来的钱哪里去了,你们总得有物证吧!”
笑面虎从容地笑着说:“这四位管教组长,有三个人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血,这算不算证据?职务犯罪中用性关系来胁迫他人为你谋取暴利,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也是确实存在的。我们不想在对你多费口舌,就算我们现在将你的案子移交到检察院,就凭着你*犯人,这四份对你不利的人证口供,一样也可以给你定罪。”
我的头脑陷入到眩晕和混乱中,他们对我的口诛笔伐似乎已经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我永远不会承认这子虚乌有的罪证。想想那个男人在黑暗中发出得意的笑声,他想用各种计谋来把我变成他的替罪羔羊,就算今天我豁出一条命来,也要让他的计划落空。
我紧守着心中的那份执着,任何的诋毁和污蔑都无法改变我的意志。
我把头高高抬起,目光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半墙上的强烈灯光使得屋顶显得有些昏暗,我从这昏暗中看到了雯雯的侧脸轮廓,她迷离的双眼带着一丝清冷,那长长的睫毛看上去是那样迷人,罕见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出来,好像是在看着我。
她在等着我去向她忏悔,我的希望依然存在。即使所有人都在污蔑我,叫嚷着要我下地狱,我都要咬紧牙关,永远不向他们妥协。
冷面男阴冷的声音唤醒了我的迷蒙:“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你*了六个犯人,已经是罪无可恕,倒不如把贪污的罪行给招认出来,你就算是再抵赖也不起作用的。”
我靠在椅子上,冷冷地摇了摇头,依然是那一句话:“我没有做那些事情,我也不会承认,不管你们把我送到哪里去,我都是这么说。”
冷面男无奈地耸了耸肩,扭头去看身边的领导,笑面虎也低头嗯了一声,在桌面上搓着自己的双手说:“先休息一下,我们出去。”
他们走到外面的走廊里,相互小声地说着话,像是在商量什么东西。我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很难摆脱指控,对方的计谋实在是太过阴毒,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扛到底。
越是在最绝望的时候,越是要坚持下去。
这时外面又来了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对我有太大的刺激,他低哑沉郁的嗓音让我瞬间像是浸在了冷水中。
这是韩为先。
我戴着的手铐突然抽紧,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嘣作响,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关。看守的法警看到我的异状,连忙紧张地喝止:“干什么!你给我放规矩点。”
他们说话声音的大小很正常,丝毫不惧别人听了去,可能这一层的走廊里都是他们的人。至于我,已经成为他们瓮中的鳖,无论听到什么都不会对局面造成影响。
那两人向韩为先汇报情况说:“他很死硬,就是不肯招认,我们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肯松口。现在已经是六点半了,再过一个半小时,科室人员就都会来上班,到时候人多嘴杂不好办,要不今天就这样,我们明天早上接着来,我就不相信这家伙不松口。”
“不。”韩为先话语强硬地说:“我今天就要结果,等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变故。你们的方法不管用,那就只能按照我的方法来,我要和他谈话。”
“这个恐怕不行,韩先生。”这是冷面男的声音:“你不是公职人员,你要是加入进来,那就变成私刑逼供了。”
韩为先的声音突然下降了几个分贝,音调却包含了些冷意:“范科长,去年你提干的时候,是谁把一整条的香烟里全换成了钞票帮你送礼,没有这整整一香烟的钞票,轮资排辈你能当上这个科长吗?”
冷面男嚅嗫支吾着说话:“韩先生,我们现在说的是审问的事情,你提别的事情干什么?”
“我只是要警告你,我给你的每一笔钱那都是投资,这些投资总有一天我是要收回的。”
笑面虎上来打圆场:“韩兄弟,别生气,我知道您为了今天准备了很长时间,所以今天早上我和范科长全力配合你,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
韩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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