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二打开他的账户,胖子们准时付款,没有任何拖沓。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毛桃,他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她了。
毛桃此刻正在看盘,市场没有出现艾米预言也是她自己期望的走势,而是没有生机的上下震荡。她看到巴二给她打电话忙接了起来。巴二告诉她,他没有什么事儿,只是一晚上没有见到她了挺想她的。毛桃被这普通的问候着实感动了一下,多少年来她其实就一直希望在某个早晨有个成熟的男人在真心的惦记着她,并给她送上一个问候。虽然有这种期盼,可是时间和生活已经让她淡忘了这一切,而今天巴二的问候让她快速的记起了这些,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静静的听着。
巴二听她没有动静,又喂了几句,以为断线了。没有,没有,她柔声的说,我只是在听你的声音。巴二在电话那头憨憨的笑着,问她他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
毛桃也笑了,说你不懂。然后对他说晚上回来给他做好吃的,然后快速挂了电话。
巴二看着电话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意。
彤彤已经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喝茶,静静的看着巴二发呆。‘
巴二又给丛建辉打电话,问他到哪里了,丛建辉说刚收拾好,马上就到。他看看表说等他吃午饭。然后他下床走进盥洗室,他不想把这个事儿告诉大傻和毛桃。因为他觉得大傻已经老了,青春不在。做事儿太过拘泥和保守。在这个纷乱的世界中保守只意味着被时代淘汰。但是这些话是无法说服大傻和毛桃的。他们只是想安静的享受财富带给他们的平静自由或者快乐。巴二则不这么想,他始终处于一种巨大的恐慌中,他总是做两个一样的梦,一个是一个女兵告诉他大通山有宝藏,一个是梦见自己被乱枪击毙从高高的大厦上跌落。他甚至可以断定,他最终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于是这种梦境就不断重复出现,他一次又一次试图在梦境中看见击中自己的人的面孔,但是,那张面孔苍白而模糊,他甚至无法分辨出它是男是女。他对大傻说过这个梦。大傻告诉他,他自己太紧张了,他建议他放下所有的事儿,去欧洲泡几个月妞就好了。而毛桃则告诉他,这实际上是战争后遗症,需要接受心理治疗。他找到了医生,在医生的催眠下,他拒绝袒露心声。这种催眠进行了13次之多,最后心理医生差点崩溃了。她告诉他,他是她所见到的一个唯一在催眠下一片空白的人。最后还是武瞾大师一语道破天机。他以为是自己的人不是自己,他断言那个面孔苍白的人实际才是他自己,而从高空坠下的人就是他最后杀的人。理由是人怎么能看清自己呢?佛陀看清了自己所以他就成佛了。他严肃的说:你还会杀死一个人。而那个人你也是看不清楚。他心里一惊,眼前一片澄明,感觉上已经顿悟。于是追问,这个人是谁?他就成佛了。他严肃的说:你还会杀死一个人。而那个人你也是看不清楚。他心里一惊,眼前一片澄明,感觉上已经顿悟。于是追问,这个人是谁?
是你熟悉的又陌生的人。他恳求大师告诉他这个人到底是谁,武瞾大师则告诉他天机不可泄漏,到时自明。再问,武瞾大师绝口不谈了。
他看着彤彤在发愣,把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彤彤看着他轻声说:我被人乱枪打死了,从高高的楼上坠下,打死我的人面色苍白。
巴二又是一激灵,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杜彤彤,这是谁讲给你的故事?
这是我自己的故事。彤彤轻叹了一口气,走到巴二面前,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冰冷的,残酷的眼睛,有一种光芒从浑浊瞳孔内部射来。这让她不敢长久的直视他。你该也不会也做过这样的梦吧。她把脸帖在他的胸前,我觉得,我最后可能就是这样死去。
你认识宋总吗?是宋总对你说的?
宋总,认识啊,我认识好几个宋总,不过没有一个宋总对我说过这种话,我告诉你了这是我自己的梦,自己的故事。
就是长的很像古时候一个某港电影明星的那个宋总。
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像电影明星的宋总。
那你一定见过大师了。
大师倒是经常见,可恨的是大多数大师们从来不给小费。你说的是哪个大师?
武瞾大师。
嗯他倒是经常给我们开光,一年要来那么几十次。每次都教我们怎么参欢喜禅。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他告诉你的吧?
他告诉我什么了?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们几乎没有私下谈话的机会,他体力不错总是挺着,从头到尾都是如此,我们怀疑他吃的伟哥太多了,他自己却说他是练习的是神功。他管自己的生殖器叫降魔杵,他说他和我们发生关系是为了超度我们,降服躲在我们身体内部的银魔。
你信吗?
鬼才相信呢,他以为33天的姑娘都是从帝国边疆来的野蛮女呢。根本没有人相信,只不过大家不愿意戳破他,他是唯一给小费的大师。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
不记得了,反正是很久了,不过今天晚上做了两次。
你怎么会记得做了两次?一次是你出去的时候,我醒了一下,那个时候正好把这个梦做完,你回来后,我又开始第2次做这个梦,刚才你碰我的时候,好像刚做完。
你听见我和别人谈话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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