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沒时间听你开玩笑,这可是你亲口说的。”眼镜男面若寒霜的说道。
王宝玉气得使劲挠了挠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再钻到他们设的套子里,咬着牙根说道:“你们最好再加上两个字,未遂,千万别冤枉好人。”
“怎么做是我们的事情,你还是交代问題吧。经过我们的调查,振良药业那四十个亿,你在担任公司总经理期间,转走了五百万未归还,还买了一辆豪车,涉嫌商业渎职。”眼镜男又咄咄逼人的说道。
“这还讲不讲理了,各位领导,你们的侧重点放偏了吧?这四十亿还是老子要回來的呢,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爱国老百姓的吗?!”王宝玉恼火的嚷嚷道。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当初这四十亿也是因为你被骗走的。”眼镜男冷哼道。
“行,这事儿算我错了,钱我归还总该行了吧!”王宝玉道。
“这么想就对了,念在你对在追缴赃款的事情有突出贡献,这件事儿就不追究了。”眼镜男如此说道,似乎还显得挺大度的。
“感谢您的宽容大度,我想问,我的突出贡献沒有什么奖励吗?”王宝玉问道。
“别说这些,振良药品的厂房,当时是两个亿建成的,你为什么能够八千万就买下啊?是不是阮市长给你开了绿灯?”眼镜男岔开话題,再次追问起來。
“我可是通过合法拍卖获得的。”王宝玉急眼道。
“合法拍卖,糊弄鬼吧,那么好的地方,只有两家参与拍卖,而且,底价那么低,这其中有什么文章啊?”眼镜男冷着脸继续逼问。
“你说能有什么文章?你买了一件衣服,回家后还能原价卖出去吗?”王宝玉几乎要拍桌子。
“普通衣服当然不行,但是对于珍藏版的整貂的貂皮大衣來说,就是会升值的。”眼镜男冷声道。
**,王宝玉急红了脸,又说道:“药厂又不是用來保值的,值再多钱我们也不能卖,只是用來产生利润而已。”
“低成本会带來更高的利润,这个不用我多说吧?房子不同于衣服,属于不动产。房价现在连年上涨,这么低的价格,分明就是不合常理。”眼镜男不屑道。
“房子涨价也分地方,那边如此偏僻,只能掉价。我能够买下來,还是为市里做了贡献呢!”王宝玉道。
“哼,市区面积不断扩建,药厂那块地究竟值多少钱,咱们斗心知肚明。你还真是块硬骨头,好了,你回去吧,随后等着我的传唤。”眼镜男摆手道。
“什么叫传唤?老子又沒犯法。”王宝玉瞪着眼睛道。
“好吧,是问询。”眼镜男也是气得不轻,如果手里有切实证据,怕是这功夫就像把王宝玉跟抓起來,大刑伺候,以解心头之恨。
回到办公室里,王宝玉气得要发疯,把阮市长和自己一块告上去的还能有谁?指定是乔伟业这个犊子背后捅了老子一刀,此仇不报非君子。
“王总,发生了什么事儿?”石临东进來,见王宝玉脸色不对,不由的问道。
“唉,到底还是惹麻烦了,省里來调查那块厂房的问題。”王宝玉叹气道。
“咱们可是合法拍卖获得的,能有什么问題?”石临东不解的问道。
“政府说你合法,你就合法,说你不合法,那就是有问題。幸亏当初沒六千万拍下來呢,要那样这时候就得把我给铐起來!”王宝玉不高兴的说道。
“六千万和八千万对于那块地來说,沒有太大的区别。我想,这背后一定有阴谋,有人借題发挥。”石临东皱眉道。
“市委书记的秘书乔伟业,我得罪过他,一定是他搞的鬼。”王宝玉沒隐瞒的说道。
“王总,您能确定吗?”石临东问道。
“百分之二百!”
“好,那这个人是我们发展的障碍,一定要除掉他。”石临东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宝玉吓了一跳,听石临东这冰冷口气,怎么就跟黑社会似的。除掉乔伟业谈何容易,王宝玉叹息道:“他是市委书记的秘书,位置不低,哪有那么容易啊!”
“是个人都有弱点,何况还是个心术不正的人物。早晚他会露出问題來,只要我们密切关注,一定会让他万劫不复。”石临东嘴角挂起一丝冷笑,不屑道。
“临东,我知道你有些心眼,但是这个人不同于那些企业家,千万不要擅自采取行动。”王宝玉看到了石临东的杀机,忙叮嘱道。
“我明白!”石临东点头,又问:“王总,我觉得程雪曼的职位有点沒用,不如让她调换一下岗位。”
“现在公司沒啥事儿,等正常运转了……”
“等正常运转了再把她调回來就是。”石临东打断王宝玉的话说道。
“你先把她弄哪里去?咱们就这几间办公室而已。”王宝玉吃惊的问道。
“药厂啊!那里正缺管理,我觉得她挺合适的。”石临东早就想好了程雪曼的去处。
一听这话,王宝玉一阵皱眉,那里离市中心太远,程雪曼娇生惯养的哪能吃这个苦,到时候再跟自己要求配车更是麻烦。于是开口说道:“临东,程雪曼身上是有点小毛病,但是经历几次教训之后,是能够改正的。她又是名牌大学的mba,有几年的工作经验,怎么着也得比个大专生、中专生的强吧?”
“不见得。有的人吃一辈子亏也不知道回头。程雪曼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什么事儿都伸手,日后肯定会惹出大乱子。”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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