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婉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突然抬起茫然空洞的眼睛,跳下床就往外跑。王宝玉连忙一把把她给抓住了,跑出去了,王宝玉当然高兴,但是,前提是决不能光着身子!
眼下的情况还真是不好处理,怕吴丽婉发起飙來,再告自己一个qiáng_jiān或者qiáng_jiān未遂。王宝玉壮着胆子把吴丽婉给拉过到床上,替她裹好被子,因为自己看出來她已经瑟瑟发抖了,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受到了刺激。
渐渐清醒过來的吴丽婉痴痴的望着王宝玉,喃喃的说道:“宝玉,你是不是想起來什么?”
王宝玉顿时像一个撒气的皮球,蔫吧了,这话该是自己问她的,但看目前的情形,还是不要随意再刺激她了。
可是,吴丽婉毕竟是一个病人,留在自己屋子里,那就意味着巨大的危险,无论她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來,都可以不受法律的惩罚。自己再好心,也总不能拿着自己性命堵着玩吧?
就在王宝玉苦思退敌良策的时候,吴丽婉却娇声喊道:“宝玉,我的小男人,快上床吧!”
与此同时,吴丽婉同时做出了一个很是让王宝玉无语又无奈的举动,她将刚才摸过的王宝玉下体的手,放在鼻子上使劲的嗅着,还一幅很陶醉的样子。
“你在这呆着吧,老子先走了。”王宝玉说着,起身就往外走,即使在走廊里站一晚上,也比在这屋里安全。
“宝玉,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吴丽婉一丝不挂的冲下床來,拉住王宝玉的衣襟,带着歉意的喊道。
“喂,你松开,你松开!”王宝玉像避瘟神似的挣脱开吴丽婉的手臂,忽悠道:“你瞧你什么德行,不知道我最讨厌光身子的女人了。”
这招果然管用,吴丽婉顿时羞愧的满脸通红,慌忙躲到被子里,生怕王宝玉嫌弃她。
“吴丽婉,我们之间不可能,也根本就沒发生过什么,那都是你幻想出來的。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再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王宝玉决然的说道,转身有往外走。
“宝玉,回來!我走好了,你别生气了。”吴丽婉哀求道,忙乱的开始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啜泣起來,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王宝玉停住了脚步,很是漠然的看着吴丽婉的举动,吴丽婉能主动走了当然是好事儿,毕竟现在夜深人静,万一明天早上有人发现吴丽婉从自己的房间里出去,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吴丽婉穿好了衣服,揉着哭得有些通红的眼睛,到了门口,转头坚定的说道:“宝玉,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直到有一天你想起來那晚的海誓山盟。”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王宝玉不耐烦的催促道。
吴丽婉满脸愁容的拉开门,还带有一丝期望的看着王宝玉,王宝玉干脆别过脸去不看她,生怕她病情发作又回來了。
一听见带上门的声音,王宝玉立刻飞奔到门前,将房间门锁得死死的,又搬过來一把椅子挡在了那里,这事儿闹得心情很是糟糕。
要知道这样,晚上就该开车回东风村。只是喝酒太晚,加上雪大路滑,侯四不同意,否则自己才不会在这里跟一个神经病呆半天。
想到明天一早还要开车去平川市,王宝玉只好硬着头皮再次躺下來,却再也睡不踏实了,总怕身边再突然出现可怕的吴丽婉,这绝对是王宝玉长这么大以來,最惊险的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王宝玉就起床了,拉开窗帘望去,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一场好大的雪。王宝玉蹑手蹑脚打开门,跟做贼似的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下,见沒有异常情况,才快速从屋内跑了出來。
下雪对于侯四而言,那是件好事儿,可是相对王宝玉而言,却不是这样,毕竟在雪路上开车,要万分小心,安全第一。
吃过早饭后,侯四将自己的白色路虎连同司机强子,一并交给了王宝玉,并且一再嘱咐,开车注意安全。
强子很有眼色,让王宝玉开那辆路虎,他开王宝玉的车。沒过多久,钢蛋也开车急匆匆赶來了。王宝玉这才知道,原來,侯四买了一台二手的桑达纳,作为钢蛋的专车,钢蛋很快就学会了开车,只是平时沒事儿的时候不开,反而一直让杨一方开着上下班,并说杨一方喜欢的跟什么似的。
听了钢蛋的汇报,王宝玉很高兴,他又把侯四给的五万交给了钢蛋,说等到了市里,找一家好点的酒店举办婚礼,虽然不大摆筵席,可是也不能太差,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儿。
钢蛋激动的接过钱,半天说不出话來,有些想落泪。有了这笔钱,红红就可以把饰品店扩大些规模,在市里的生活也能更舒适一些。
既然车辆充足,那就兵分三路,王宝玉安排钢蛋开车去柳絮村接红红的父母,强子去神石村接晴晴,而自己回家接干爹干妈和美凤母女,然后在通往平川市的岔路口汇合。
安排妥当,三个人就各自出发了,这场大雪,着实给开车带來了不小的困难,但是,日子已经订好,最好还是不改,更何况自己请假还非常难。
通往东风村的山路,在北风的作用下,有的地方雪深,有的地方雪浅。深的地方,积雪沒了半个车轱辘,幸好王宝玉开得路虎车底盘高,性能好,才不至于陷在雪里开不动。
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到了东风村,家里早就接到了钢蛋的电话,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贾正道和林召娣穿上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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