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被凌儿凶猛的眼神震住了,一口气不顺,瞪圆了眼珠子,就这样晕了过去。
等到医生过来将他弄醒之后,说病人不宜情绪太大起伏,众人冷眼相看,慕希宸给慕华请了个特别护工,24小时照料着,然后,全都走了。
凌予亲自护送母亲回了家,萨姆跟母亲的贴身女佣阿琴刚好回来。
凌予倚在母亲的书房里,等着阿琴照料着她洗完澡,换好睡衣,这才进去守在母亲的床边。
他忽然想起靳如歌经常唱给小天星听的一首儿歌,然后抓着母亲的手,轻吟浅喝起那首儿歌。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土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对推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还有凌予温暖如春的嗓音,歌词隐约应景,他唱的用心,凌儿听的舒心。
活了一辈子了,没想到在自己这个年纪了,还能被儿子牵着手,唱着儿歌哄着自己睡觉。
凌儿眼眶一热,有这一天,有这么个儿子,她忽然觉得,曾经的苦难都不算什么了。
当月儿都羞涩地躲到云后,凌予哄完了母亲,这才带着方言回家。
小天星已经窝在爸爸的那个位置睡着了,靳如歌早孕,特别贪睡,一只手紧紧牵着小天星的,也跟着睡着了。
当凌予忙活了一天回到卧房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温馨的一幕。
房里只开了一盏暖暖的床灯,晕染着这一片朦胧的温馨,也将凌予的世界彻底照亮。
他轻轻走过去,在娇妻跟女儿的脸颊上均落下一吻,这才打开衣柜,取了睡衣,进洗手间洗澡。
都说人生如戏,时光太匆匆,凌予一边往身上打着泡泡,一边感叹着,若没有当初艰难的淬炼,怕是也不会有他今天这样的坚韧与顽强——他跟母亲,皆是如此!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叹,希望小儿子凌冽也能坚强地担起一切,莫要因为太年轻,就错把磨练当折磨。
若是他的两个儿子,都能如他一般顶天立地,该多好!
*
翌日一早,当洛天祈睁开双眼的时候,赫然发现,裴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身上去了,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还是趴在他身上睡的。
这姿势。。。。。。太暧昧了!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想要叫醒这丫头,可是她偏偏睡得熟的很,他微微拉了拉她的胳膊,她的小脑袋就更加贴近地往他的颈脖里钻。
忽然间,洛天祈不动了。
因为,她这样“送上门”的时候真的不多,他不享受白不享受!
一双大手缓缓揽上她的腰肢,他想抱着她。
耳侧的她却嘟囔了一句:“嗯~别闹了!”
他一愣,忍不住抬手轻轻在她肩膀两侧轻轻弹起钢琴来。
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张口就在他唇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半眯着眼睛,抬起脑袋道:“讨厌,痒死了,别闹了,我还困着呢!”
洛天祈闻言,开心地抖合不拢嘴。
瞧瞧这小丫头嘴里说的,就好像他们已经老夫老妻这样睡了很久了一般,语调还那么自然。
他眨眨眼,满心欢喜:“心心?”
“嗯。”
她应声,不安分地全身都在他身上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他身上。
他面色一紧,刚才还咧开笑的嘴角忽然紧绷了起来,目光贪婪而深邃地凝视她。
深吸一口气,额头隐忍地有些汗:“心心,你再不下来,哥哥就要控制不住了!”
她睁开眼,迎上他如火如荼的眼神,整个人还完全不在状态。
她穿着他的大t恤,领口宽了一大圈,她微微支起身子。
“什么控制不住?”她根本不懂,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道:“你,要去洗手间了?”
“。。。。。。”洛天祈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闭上眼睛:“嗯,要去洗手间了。”
她赶紧从他身上爬下去,大度道:“你去吧。”
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哀怨。
不料下一刻,她忽然掀起他身上的毯子,催促他:“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说完,一垂眸,揉了揉眼睛,又想继续睡去。
突然,她似乎惊了一下,眼睛登时发亮。
洛天祈见她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两只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便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这一望,他便想死了!
迅速侧过身子背对着她,他身子缩成虾状隐匿住尴尬:“别看了!”
“你,你你,”裴心支支吾吾半天,终于不经过大脑地吐出一句:“你可以去洗手间了!”
洛天祈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煮熟的虾子,背对她起身踩着拖鞋,一头就钻进了洗手间里!
裴心说完之后,惊觉到自己失言,一下子捂住嘴巴,大脑缓冲了两秒后,赶紧从床上爬下去,冲回了对面自己的房间里去。
二十分钟后。
当洛天祈跟裴心,还有晏西晏北一起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晏西看着餐盘里新烤的红肠,笑呵呵道:“心心,来尝根烤红肠吧,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你太瘦了,这烤肠是纯鲜肉做的,不加面筋的。”
裴心的目光静静看着,那一根根红肠就落在洁白盘子上,每一根都比手指还要粗,通体红的娇艳欲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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