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德书出来,原本安静的现场立马就闹腾起来!
“容德书,赔钱!”
“我们要退学费,马上退给我们!”
“容家书院太让人失望了,必须给大家一个交待,否则,容家人就滚出帝都去!”
“必须道歉,不道歉就休想走!”
……
人群里,孔家雇佣的几个人喊得最大声,其中一人站到容家门前小狮子石墩上去,大声说,
“容家主要么缩头躲着不出来,这一出来就耍威风,不客气什么呀,说来大家听听!”
“就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咱们一起替书院协会拆了这匾额!”
这话一出,众人真要冲上来,容德书吓得手都在颤,强惹着稳住,大声壮胆,“我……我,我就是来给大家一个交待的!”
听到这话,众人才安静下来,而等在一旁的梅会长从轿子里走出来,一脸冷漠地看着容德书,嘲讽道,“容家主,你真让人好等呀!”
容德书不敢怠慢,连忙走出来迎接,“梅会长,容家出了这等大事,请恕招待不周,请梅会长同我进来,这件事,我会给书院协会一个交待。”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在这里说吗?怎么,给书院协会交待,就不给我们交待了?”人群中,立马有人抗议。
梅会长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跟容德书进去,他步上台阶,就站在大门口,冷冷道,“容家主,有话,请在这里说。”
容德书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声道,“想必诗酒黄花宴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犬子容思贤……唉,遭人陷害不幸入狱……”
这话还未说全,孔家的人便大声打断了,“容家主,时候不早了,你就少在这里装可怜,我们想知道,容大少爷怎么就被废了?”
容德书大怒,却不得不忍着,继续装,“家丑啊!家丑啊!没想到老夫今日竟会站在家门口,将家丑扬出去!”
他说着,眸中充满了泪光,连连摇头。
梅会长眸中掠过一抹狐疑,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问道,“容家主,令郎入狱一事,牵扯到太子侧妃,我们无权过问,也不好议论。但是,令郎被废一事,如今广传为奸淫之事,此事,关乎书院声誉,关系到治学教学之风,老夫在这里,不得不替书院协会,也替大家跟你讨一个说法!”
“冤枉啊!”
容德书突然大呼,高高举起了七份地契,痛哭流泪,“梅会长,在场的诸位,你们看,这是我容家七份地契。”
地契,众人都惊了,拿地契做什么呢?
屋顶上,容静瞬间就有了精神,犀冷的目光紧紧锁住容德书手上的东西。
小默默那呆萌的大眼睛也一下子亮堂起来,贼亮贼亮的,他们要的东西,出现了!!!
母子俩好认真,却都没注意到,在周遭的暗地里,有不少眼睛同他们一样,都贼亮贼亮地盯着那几份地契看呢!
右侧……
孔子岩陪着乐安公主刚刚才过来。
“公主,在下打听清楚了。容家在将军府上亏了一大笔。如今容家要赔偿所有人的损失,就得卖房。到时候,只要公主出面,谁还敢跟你抢呢?”
孔子岩阴险地窃笑,容家一倒,他们孔家可就是第一书香世家了。
“不,本公主才不出面,你替本公主出面,你记住,不管多少钱,本公主都要定了!本公主就是要跟静夫人做邻居!哼!”乐安公主冷哼着,转身就走,她要的是结果,她才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在这里守着呢。
左侧……
秦川正四脚朝天躺在屋顶上,赵嬷嬷一见地契便惊喜地禀告,“殿下,你要的东西出现了!好多份地契呢!”
秦川还是没坐起来,慵懒懒说,“还没开价,激动啥?这场戏,本太子要压轴!”
赵嬷嬷瞥了他一眼,心下嘀咕,“你哪次竞拍压轴不是亏的?每次都大手大脚嫌钱多,每次都亏。”
正前方……
嗯,就在容静的正前方,离容家很远很远的帝都第一酒楼。
最高楼上被孤夜白包下了,此时,他正躺在露台的栏杆上喝酒。
白袍随风而扬,他举杯自斟自饮,肆意潇洒,好似那随时都可能乘风而去的酒仙。
陆长陵急匆匆赶过来,“陌王,你猜中了,容德书果然把地契全都拿出来了。”
“嗯,所有东西,包围屋中一花一草一木,本王全都要。”孤夜白云淡风轻,随口就这么一说。
然而,陆长陵嘴角抽搐了,禀了一声“是”转身便要走,谁知,孤夜白又叫住了,“等等。”
陆长陵折回来,“在。”
孤夜白给了三个字,“人也要。”说罢,才挥了挥手让他走。
陆长陵在风中凌乱,“主子,人怎么要呀?”
孤夜白偏头看来,蛮认真的,“不是有卖身契吗?”
陆长陵又是一番风中凌乱,都不知道陌王想干嘛,只得点了点头,匆匆离开。
于是,多日后的竞拍会上,便出现拍卖人的场面,当然,这是后话了。
陆长陵赶到的时候,容德书正在大义凛然地“演讲”。
“今日,为给大家一个交待,我容德书也不怕家丑外扬了。犬子容思贤一生清白,绝无做过什么奸淫之事,这两日来所有传言皆是谣传。他那难言之隐,是因为几年前从马下甩落,不幸所伤!”
容德书说着,取出了五份书院地契,大声道,“为了表示我容家的诚意和清白,容家愿意将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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