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被银色的缕空面具遮住了一半,缕空的银色金属,勾勒出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还有那镶嵌的蓝色宝石,更将奢华升级到极致。
银色,蝴蝶,蓝宝石,嵌在一起,便是绝美的画面,让人不禁的想要偷窥这银面之下的面孔。
“哎……”端玥对着夜空叹了一口气。
突然他起手缓缓的放在了自己的银面之上,随手摘下了遮住上半边脸的银色蝴蝶面具,将面具轻放在了窗台上。
幽蓝的月光,映在他的侧脸上……
那是一张……
叹息围绕在他的周围,琥珀色的眸光带着些许的忧愁,眉头甚至有些微微锁起,他似乎正在为谁,担忧着。
太阳懒懒的升起,这才将夜色慢慢的推开,阳光映射到了风浅汐躺着的沙发上,一地的绳子,她昨天费了不少的力气,这才将死结的绳子解开,还好这只是那种普通的绳子,不是那些越挣扎越紧的牛皮绳子,所以这都还好办一点。
在太阳公公的亲切呼唤之下,风浅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睡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这个卧室是没有窗户的,只有一些小小的通风口,她只能够打开灯找光明,卧室一共有两个门,一个是她昨天进来的门。
现在去开,已经上锁了。
然后一个就是推拉的门,她走了过去,试图推开,我靠!要不要这么狠,这么绝?连推拉门都上锁了,要把我闷死在这里么?
‘咕噜咕噜’好饿呀。
好像又回到了在岛上那种衣不裹食的日子似的,饿呀,饿呀,可这卧室里,除了水之外就没有别的食物了,厕所里也全是水。
昨天早上和坏小子吃过了早餐后,她到现在肚子还空的呢。
现在就算是画饼充饥也好呀,风浅汐坐在沙发上,这样干坐着更加觉得饿,她的找点事情来做才行。
眸光落到了地上昨天被打结成一团乱麻的珍珠弦线,她把戒指捡了起来,这么细的线被弄得这么乱,这个副会长是想要玩残她吗?
简直是没有办法说什么。
风浅汐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的拿着珍珠弦线想要将这些打成乱麻的结解开。珍珠弦线虽然锋利,但是却要用滑的,才会感觉锋利,如果小心翼翼的动手指去捏的话,还是和鱼线一样。
就跟刀子似的,你就算轻轻的碰着刀锋的地方,也不会划破手指,只有用力才会将东西划破,斩断。
弦术之所以难学,也就是在于,不是这珍珠弦线有多么的厉害,而是没有力度的话,再厉害的银丝,到手里也只是鱼线而已,让这线又刀子的威力,并非简单的事情,所以她才会上山学艺。
怎么好想跑题了?赶紧拉回正题来,怎么把这乱麻一样的线解开才是正是。这一是自己的武器,二还是邱泽师傅给自己的礼物,可不能够这样被贝纳这个恶人给糟践了。
小心翼翼的如同古代的女人穿针引线一般的柔美,轻轻的拉着线端,然后轻轻的穿扯着,动作像是在秀女红,这原本杀人的利器此时也变得没有那么的可怕了。
也没有办法,这个东西,容不得她用力的来扯开,那样自己就等着手废了吧。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看着线要被自己一点点拆开了,她在越来越全神贯注,这短时间里,是真的忘记了肚子饿着的事情。
‘咔哒刷拉。’
是推拉门被推开的声音,风浅汐下意识的转移过去视线:“呃……”果然不集中经历就会倒霉,手指一不小心用力的在弦线上滑了一下,指腹被割破了。
她赶紧回看了一眼手指,含了一口指腹溢出来的鲜血。
“早上好。”从推拉门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猎人协会的副会长,贝纳。不比昨天穿的那么的正式,此时他正一身休闲的装束。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大。
金发碧眼,浓浓的异国容颜。
说起来,她现在本来就处于异国么。
“早什么呀?副会长,现在都已经日上三竿快中午了,你到底是想要毒死我呢?还是饿死我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戒指带回了手指上,珍珠弦线早已经被她解开了,熟练的便收回了这长长的弦线,就是线端上的绣花针,稍微被他昨天给捏软了一点,不过这本来就是极细的软针,要不然怎么收回指环里,倒是并无大碍。
“你饿了?”
“您没有听说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她懒懒的说着,其实心里也很清楚,就算他一直不给自己吃饭,她也只能够靠喝水度日,但是若是贝纳真的是想要靠她去破坏总决赛的话,那就不会饿着她,说到底还是得给她养足了体力吧。
“呵呵,你算是我的客人,我又怎么会饿着你呢?”
那最好。浅汐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表面却没有那么说,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就算七天之后,她真的是变成了一滩脓水的话,那也要做一个饱死鬼呀。要不然魂魄估计还没有到阎王殿,就饿晕在了黄泉路上。
“饭呢?”
“不急,一会儿就带你去,你初来炸到,总要带你吃一点好吃的东西。才算是尽了我的地主之谊了吧。”
“呃……哦……呵嘻。”浅汐僵硬的生笑了几下,也不是她想要生笑呀,实在是自己无奈的很,其实现在她只要一碗白米饭就好了,真的一点也不挑的。
可是成王败寇,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了,真的有口饭吃就行了。
贝纳朝她沙发那儿走了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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