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婉黎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已经做好被她们打一顿的准备了,她知道,虽然外表看似娟姐和丽姐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娟姐绝对是恨不得丽姐去死的。
而刚才自己竟然去帮了丽姐的忙,娟姐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咬了咬唇,景婉黎缓缓说道:“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业,不管今天出事的是你还是丽姐,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娟姐蹲下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长得挺漂亮的嘛,你说你是军医馆的军医,那你怎么会被关进这特别监狱来呢?”
景婉黎将头扭朝一边,她知道,这里面的人都非善良之辈,自己和她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
只是,自己被关进特别监狱一周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问她为什么会被灌进来。
为什么吗?
想着,景婉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我为什么会被关进来,我也好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进来啊。”
滕烈对自己的怀疑,让她心如刀绞。
伸手,景婉黎一把抓住娟姐的衣服,大声的质问道:“你说,我为什么会被关进来?为什么啊?”
“疯子。”
娟姐被景婉黎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伸手用力的一把将她推开,景婉黎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难看,最后,景婉黎将头埋在双膝上,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这么多天以来,每次被娟姐她们一群人欺负的时候,她都没有哭泣过,因为她一直抱着希望,希望下一秒滕烈就会出现,带她离开这冰冷的牢房。
可是,现在她的希望已经变成了绝望,她知道,滕烈不会来带她离开了。
脑中竟不自觉的想起前几天他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越想,眼泪流得就越厉害。
“滕烈,在你的心中,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信任了吗?在你心中,我景婉黎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
只要他稍微信任自己一点,肯定能够发现她是被人陷害的啊!
当希望变成绝望之时,景婉黎心中对他的爱,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恨,可是她更恨的却是那个陷害她的人。
“你好,请问一下,景军医今天上班没有?”
头顶上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何梦柔一抬起头来,便看到一身橄榄绿军装的段锦南,立刻站起身来,“段上尉,好。”
“嗯。”段锦南轻轻的应了一声,“景军医今天没有来上班吗?”
一提起景婉黎,何梦柔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景军医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来上班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请假了,可是秦主任那里也没有收到她的请假申请啊。”
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段锦南微微皱起了眉头,自己还是切磋比赛的第一天早晨在训练场上见到过她,之后太忙了,所以也没有注意过这事。
何梦柔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段上尉,要不,您打电话问一下景军医家里的其他人吧!”
“好的,我知道了。”
段锦南走出军医馆后,紧皱起了眉头,她家里哪还有什么人啊!
犹豫了一下,段锦南还是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喂,清瑜,婉黎这两天有和你联系吗?”
接到段锦南电话的苏清瑜微微愣了一下,“没有啊!快要过年了,她最近应该很忙吧,若是她打电话给我的话,我和你说好不好?”
“好的,谢谢了。”
挂断电话后,段锦南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起来,心底莫名的有些担忧了起来,她没有联系过苏清瑜,那就说明她没有回去过,那么,她会在哪儿呢?
段锦南找到了陆少勋,哪知,陆少勋也是一脸惊讶,表示自己并没有看到景婉黎,更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找了与她有关系的人都没有找到她,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边是滕烈。
这次的军营切磋赛已经结束了两天,明天会举办一个宴会,宴会结束后他就得离开特训营这边了,所以,他必须在离开之前知道景婉黎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全。
“报告!”
听到警卫员打报告的声音,滕烈莫名的有些烦躁,冷冷的出声,“进来。”
陈仕伟一走进滕烈的办公室,先是规规矩矩的敬了一个军礼,这才缓缓说道:“长官,段上尉来了。”
一听到段锦南来了,滕烈立刻皱起了眉头来,大概猜到了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忍不住冷笑出声,“让他进来。”
“是,长官。”
因为段锦南的军衔没有滕烈的高,所以在进来之后,段锦南先是礼貌的对他行了礼,这才缓缓说道:“这次有幸能与滕少校的‘战狼’特战队进行切磋,我们很高兴,希望有机会能够与滕少校多多交流交流。”
一想到景婉黎为了这个男人来偷取他们的作战计划,滕烈的一张俊脸就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川一般,“能够与段上尉的特种兵切磋,我也深感荣幸,特别是你们的作战手段,的确让人佩服。”
段锦南的剑眉狠狠一拧,“滕少校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这幅模样,滕烈忍不住嗤笑出声,“什么意思难道段上尉会不知道吗?”
这个男人还真会装啊,真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吗?
“这次切磋虽然我们输了,但是下一次的切磋,我们一定不会再输掉的。”段锦南紧紧的握住拳头,将心底的怒气收了起来,重新看向滕烈,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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