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檬摇头：“没有。”
“乔檬，做蔺厉舟的妻子本来就要背负很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他结婚，但我真心希望你过的幸福，如果你累了，可以随时回头，我会陪你一起。”
乔檬怔住了，程昱这是……算在给她表白吗？
对于她的疑惑，程昱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其实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她也看清楚了，之前喜欢他的五年时光她并不后悔，即便让她再选择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只是因为在那个时间里，他就是他，无人可以替换。
可现在，她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更多的是一种感觉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的习惯。
养成一个习惯仅仅需要21天，改掉一个习惯却需要漫长的时间，可是……忘掉一个人最简单的方式不是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吗。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她知道，程昱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悸动，他们之间剩下的，正如他所说，是朋友吧。
突兀的，大厅内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光亮在正前方亮起，黎市长拿着话筒站在中间。
“很感谢各位莅临黎某的生日会，黎某不胜感激，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舞会正式开始，希望大家玩儿尽兴。”
黎市长的话音落下后，大厅内闪烁起的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在洁白的地砖上，显得流光溢彩。
乔檬退到最后面，拿了杯酒找了一个位置坐着。
想起自己刚刚对蔺厉舟发脾气了，她打了一个冷颤，又猛然喝了几口酒才压下内心的颤栗，本来就是嘛，是他的错，又不能怪她！
“不去跳舞么。”浅淡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响起，乔檬循声望去，发现慕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
她踟躇了片刻才回话：“慕少爷……之前的事对不起。”
慕北淡笑：“没关系，你找到你哥哥了么？”
乔檬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没哥哥……”
慕北没有再说话，面容隐藏在昏暗的光线下，模糊不清。
“我有一个妹妹，不过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她，可笑的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空旷寂寥，那是不属于他的落寞。
乔檬闻言，小声的安慰着：“慕少爷你别担心，你妹妹一定还在，不是说只要没坏消息那就一定是好消息吗，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你妹妹的。”
慕北勾唇，淡声道：“谢谢。”
舞会正式开始，第一只舞是黎市长和他女儿黎艾瑜跳的，听说黎市长对他这个唯一的女儿十分宠爱，什么都依着她来，也造成了她从小娇惯的性格。
一曲舞后，黎艾瑜面带羞涩的走到蔺厉舟旁边，想和他跳第二支舞。
蔺厉舟淡声和她说了些什么，只见黎艾瑜的脸色变了，下意识往乔檬坐的方向看去，眸底蕴藏着几分不满。
乔檬本来置身事外的发呆，可被人这么盯着，心下一惊，顺着她的视线看回去，可下一瞬，一个挺拔的身影便挡住她的目光。
蔺厉舟微微勾唇，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黑眸不经意似乎不经意的瞥了旁边的慕北一眼，慕北回以浅笑。
蔺厉舟环着乔檬的腰，带着她从角落走到了人群中心。
这一切只发生在转瞬，等乔檬反映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带到了灯光下。
慢着……她不是在跟他生气吗，怎么现在还要和他跳舞？
看出她想要离开的意图，蔺厉舟揽住她的腰贴向自己，讥讽道：“怎么，你想和谁跳？”
“……”她谁都不想好吗！
音乐已经响起，许多男男女女下了舞池，舞姿优雅轻缓。
乔檬一咬牙，不管了，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她了——
当乔檬第五次踩上蔺厉舟的皮鞋时，他的脸色可以用黑沉来形容。
“乔檬！”他低沉愠怒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乔檬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神色十分的从容：“我本来就不会跳舞，刚刚想跟你说，但是……”
“闭嘴！”蔺厉舟吸了吸气，忍住掐死她的冲动。
“黎小姐，怎么不去跳舞？”舞池边，一个长相邪肆的男人站在黎艾瑜身边，略带玩味的说着。
黎艾瑜将视线从舞池中的两人身上收回，冷淡的斜着男人：“你是谁？”
“我么。”男人笑笑，“叶氏的总裁，叶之覃。”
“不认识。”
“黎小姐在国外三年自然是不认识我，我也是近两年才回来的，现在咱们也算认识了。”
黎艾瑜侧眸：“认识了又怎么样？”
叶之覃挑眉，这位传说中的市长千金果然目中无人。
他道：“黎小姐在国外三年，难道不好奇蔺厉舟为什么突然结婚了？”
*
别墅外，慕北身姿冷然，凝着惨淡的白月光，深邃的眼眸里一望无际。
“少主，我们该回去了。”
慕北岿然不动，只是低吟道：“还是来来迟了。”
自从收到二十年前那两个叛徒的消息后，他就立即赶到了a市，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们在多年前已经死了，线索再一次被掐断。
难道这一生，他都找不到她吗？
还是说……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良久之后，慕北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走吧。”
*
黎艾瑜跟着叶之覃走到了外面，在喷泉处站定后，皱眉道：“说吧。”
叶之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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