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动手,其根本的出发点确实是冲着他来的。
“抱歉,让你陷进危险了。”厉北宸说道。
时蔓目光暗了暗,他还是有事瞒她,脸埋进他的胸口,闷声说:“没关系,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一夜很静,静的窒闷,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宽大的床上两人彼此相拥,却了无睡意,都闭着眼,心跳却和不到一起,心底带着担忧。
黑夜中,厉北宸突然张开眼,琥珀色的眼眸在夜里闪过的幽光带着妖异的感觉,夜已过了十二点,天亮就是他和萧老的战争真正展开之时。
清晨,一抹阳光照射在落地窗前,春季早晨格外清凉,但是因为是沿着海的,带着点海洋性的气候,算得上冬暖夏凉。
打拼,每天过着几乎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偶尔小抱怨,却仍不得不继续着。
他们并不知道在某些角落里的明争暗斗,看不到真正的黑暗,报纸上的新闻只是娱乐,那些头条离他们太远,看过以后或笑或震惊,然后就是被抛在脑后。
一如以往的日子,看不出什么波涛汹涌,餐桌上边吃饭边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人,公交和地铁打发车程的上班族。
早晨厉北宸醒得早,见时蔓还在睡就没有叫醒她,走到餐厅,季敏按惯例将报纸放在餐桌属于他的位子上。
罗军早早的等在那里,接受下一步的吩咐。
“坐下一起吃吧。”厉北宸看向罗军。
厉北宸拿起报纸,果然没让他失望,报纸头版上大大的标题写着——
帝扬国际举办大型婚礼,新娘是十年前清城清洗的时家女儿。
他不信,这样的标题,萧昊晖那个狐狸,会不动容?而且躲在幕后的神秘人,得到一个这样的机会,他会选择放过吗?
所以,這一次,他要一次性决绝掉两个敌手,再也不碍手碍脚。
很有挑战性的标题,厉北宸看一眼就露出了邪魅的冷笑。
现在,他就等着那些人自动跳入他给他们亲自挖的坑,好好的埋了。
几天后,时蔓被他送到了另一住处华鸿王府。
突然,這一天,萧昊晖打电话约他,厉北宸爽快的答应了,挂了电话,嘴角莫名地上扬,看来,鱼儿上钩了,现在就看这个诱饵怎么发挥作用。
厉北约着萧昊晖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茶楼,他微眯着眼望着对面的白发老翁。
“宸,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三他知道这事吗?他任由你这么胡来吗?”萧昊晖忽然吹胡瞪眼的一顿开怼。
“萧老,您不是一直觉得我很好说话吗?不然那怎么会公然的对我的人动手,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厉北宸可不是你们之间的交易,我的人生由不得任何人做主,萧老,我这话你能否明白?”厉北宸這一次就北部打算给他任何机会,就是要有他愤怒,爆发,只有这样,人在极其愤怒的状态下,才最容易判断错误。
“年轻人,别自挖坟墓埋了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想唬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最后给你一个忠告i,别太自信,小心什么都得不到。”萧昊晖带着警告,似乎不认为一个年轻人能够怎么样。
“你的警告我收到了,如果你一定要出手,那我奉陪到底!”厉北宸冷冷的说。
“好,那就看看你这些年,翅膀长的到底有多硬。”萧老冷笑道,含着怒起身离开包厢。
厉北宸目光随着消失在门口的萧昊晖,静静地看着,有些闪烁。
“罗军,再调些人过来,保护好华鸿王府,一只苍蝇都别飞进来,这几天跟紧了蔓蔓,寸步不离。”厉北宸说道,脸上带着久违的沉冷。
“是。”罗军应道。
……
厉北宸去了公司,偌大的别墅就剩下时蔓一人,当然罗军调派过来的那些保镖都躲在别墅四周的暗处,不是时蔓能够发现的了的。
只是时蔓明白,发生了枪击事件,厉北宸不可能没有反应,加派人手把华鸿王府保护的滴水不漏是肯定的。
看着手臂上的伤,时蔓不禁叹气,总不能带着伤去看季敏,否则一定会让她担心。
所以这几天只能先瞒着,等伤好了再过去。
为了让厉北宸安心,别再为了她的事情分神,时蔓也乖乖的待在别墅,有什么事就交给骆寒,让他派人去办。
就这么一直到伤口结痂,也不知道岑絮那里到底是不是有所行动,是不是已经展开了行动只是她躲在华鸿王府所以不知道。
厉北宸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次回来,脸上都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眉头深锁。
但是不管多晚,时蔓都为厉北宸等门,他为了她在外奔波,那她就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这夜,夜里指针指向十二点半的时候,玄关处的大门才响起,时蔓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立马跑到门口。
看着他带着夜晚的霜露进门,衣服上还带着冰凉的寒意,就连那双好看的眼,底下也都染上了黑色。
时蔓淡笑着接过包,这动作早已熟练的成了习惯:“我去放洗澡水,你解解乏再睡。”
“好。”厉北宸点头。
他想说别这么累,这么晚了还为他等门,可是又享受这种一进门就能看到灯光看到她的感觉,看着她忙碌的娇柔身影,他的心都跟着暖和起来。
屋里柔和的灯光就好像温暖的火炉,一进屋,浑身都暖烘烘的。
趁着厉北宸泡澡的空当,时蔓把正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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