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说捧其实有点不那么准确,他的手根本是在固定不让她乱动,好让他可以一心一意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她。
近乎粗暴的,不留任何余地。
墨锦辰实在不适合一个体贴的人,在季轻舞之前,他身边出现过的女人只有那么零星的几个,除了墨柒染算是他放进了心里的,其他的基本都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
对待这样的女人,墨大少自然也拿不出什么温情体贴,大多就是想做就做了,接吻这种事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多余,浪费时间。亦或者,他心底里其实是有一些膈应的,亲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让他觉得十分膈应。
即便是墨柒染,他也至多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一下脸颊或额头。很奇怪,明明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爱,却从来没动过要跟她接吻,或者再多做点其他什么的念头。
或者,其实骨子里的血缘关系也算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阻力吧。
所以真切的算起来,他用心吻过的女人,也就季轻舞这一个。
思及此,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下被动承受的身上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恼怒的女孩,眼底飞快的掠过一抹笑意,在她张口准备要他的时候,闪电般提前退开,唇角带着一丝冷意,“怎么,还没离婚之前,你都是我的墨太太。我吻一下自己的太太,就让你这么难以接受?!”
没有任何轻易,只是为了接吻而接吻,甚至还带着惩罚的恶意,季轻舞不觉得自己的反抗有什么不对。
她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因为他这句话而气怒得不行,趁他不被直接一口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薄唇离她不到一公分,她毫无征兆的突袭,他根本没可能躲开。
男人也不想躲开,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让她咬。
直到季轻舞在唇齿间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她才恍然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松开他。
男人的薄唇不出意外的被她咬得破皮流血了,殷红的血迹覆盖了整个创口,看不出具体有多深。
但她知道,她刚才心里憋着一股怨气,所以用了十二分大的力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明明……”
墨锦辰的眼神幽暗,直勾勾的盯着她,闻言溢出一声冷笑,“你明明已经把态度摆的很明白了,可我还是要问你?怎么,不过是跟前未婚夫病房拥抱了一下,我这个正牌的丈夫就连亲都不能亲了?那我要跟你做的话是不是还要去请示一下他的意思?”
那鲜艳的红色与男人白皙的肌肤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有一种妖艳的蛊惑人心的味道,邪肆而又危险。
“墨锦辰,你简直不可理喻!”本来把他咬出血生出的愧疚被他一句话给击溃得烟消云散,她气急了的红着眼睛,“我说了一万遍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不管是几年前的暧昧照还是现在的拥抱,都只是意外,是巧合。你信就信,不信大可以直接跟我离婚,犯不着做这种事情来恶心我!”
她被气的落下泪来,抬手想他把推开,可是自己手都弄痛了他依旧巍然不动。
墨锦辰眸子幽暗,深邃不见底,将她这句话翻来覆去在心里琢磨了一遍,那些解释都可以理解,但是最后一句话却让他心里真切的生出点怒气来。
英气的眉头渐渐蹙起,神情也格外严肃,黑眸牢牢锁定她的眸子,淡淡开腔,“言则,跟我做让你觉得恶心?!”
季轻舞,“……”
为什么她每次跟他认认真真开诚布公的说话,最后都要被他曲解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她简直无法把他跟商场上那个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们真的是一个人吗?确定不是有人冒充?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这种无聊又尴尬的话题,手上的力道加大,就想把他推开。
男人又怎么会准,同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摁在床上,“就算你恶心我,你也是我的墨太太,这是你该尽的夫妻义务。”
说完,不管她的医院,粗狂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呼吸和思维在几秒钟内就被卷走,感官里全都充盈着他的气息,本来就疲累的脑子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陷入了罢工状态。
到最后,什么时候被tuō_guāng了衣服,都不知道。
他们到底是夫妻,经历过重重磨难后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对他生出厌恶,怎么可能。
左不过是被气的狠了,再加上他脑子抽风的曲解。
她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脸色,以及他身体的反应,就知道除非现在就把一份他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拍在他脸上,否则大抵是躲不过去的。
所以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自己去折腾。
大半夜的*,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大概会就这么死过去,这男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疯狂,不断挑战着她身体和感官的极限,活生生将她逼得最后直接晕死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中午了。
一睁眼,是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困难的酸痛。
“哟,醒啦!”
旁边砸过来一声路染了三分故意不满的清脆调子,季轻舞微微移动目光,对上了坐在窗边沙发上吃草莓吃得正欢的简艺涵的眸子。
女孩眼睛里染了笑,面上还要摆出一副严肃的不高兴的姿态,“还以为你们昨天要干一仗,没想到,真的是‘干’了好大一仗。”
她早上过来的时候,季轻舞还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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