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娜拍拍他的脸:“你是好男孩。”
卢峰:“哼!”
费雪娜:“剩下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吴尘站起身,朝着旋转扶梯走:“饭不用你做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费雪娜一把牵了卢峰的手:“小峰啊,你记住,让女人哭鼻子的都是坏男人,你不要学坏了。”
吴尘听得脚步一顿。
卢峰:“……”
费雪娜又说:“你以后如果分手了,哪怕装也要装得难过一点,如果你吃得好睡得香,让我一个人伤心欲绝,我是要气死的!”
卢峰急了:“我才不要分手!”
费雪娜再次拍拍他的脸:“乖!”
吴尘已经听得一脸不耐,只丢下一句:“走的时候,门给我关好。”
咔哒一声,吴尘关了二楼卧室的门。
费雪娜又走到门边,研究大门的密码:“我们把密码改回来吧?”
卢峰:“没用的,必须知道旧密码才能改。”
费雪娜不甘心地输入各种数字,从“123456”到“654321”,卢峰劝道:“不用试了,哥不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的。”
费雪娜:“呵!真是,吴尘和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永远不要猜!”
卢峰把她拖了出来,关上门。
手机响了,费雪娜接听。
常思齐:“怎么样?”
费雪娜:“四七,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我觉得我哥好得不得了啊。”
是常思齐让她过来看看的,她自己难过得吃不下饭,就担心吴尘也像她一样没胃口。
费雪娜还补刀:“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总住在奶奶家不方便吧?要不要去找找房子?”
那头没声音。
费雪娜:“我帮你看过了,这门的密码搞不过来,还能怎么办呢?”
天色渐黑,天鹅骑士堡的灯始终没有亮起来,窗帘也一直低垂着。
一辆车远远地停在了酒庄门口,两个黑影从后备箱扛了个什么东西,吭哧吭哧抬着走过来。
来的是费雪娜和常思齐,两人把一个不锈钢折叠梯子放在了窗户底下。
常思齐小声问:“你窗户开了吗?”
费雪娜比了个“ok”的姿势。
白日里,她让费雪娜跑一趟,还有这么个目的,让她趁吴尘不注意把一楼的玻璃窗从里头打开。
她一脚踏上了梯子,爬到了窗边,小心地推开窗户,掀开窗帘,探入个脑袋。
费雪娜在后头问:“怎么样?”
常思齐小声道:“哇,好黑啊……你再推我一把。”
费雪娜推着她的屁股,帮她一步跨入了窗户,进了屋。
常思齐又从窗户探出脑袋:“嘿嘿,进来了,多谢fish!”
费雪娜在外头收梯子:“那我走了?”
常思齐:“走吧走吧。”
费雪娜:“要不要等你一会儿?”
常思齐:“不用,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费雪娜:“那万一吴尘把你轰出来呢?”
常思齐:“不要诅咒我。”
费雪娜:“不是咒你,我觉得吴尘这次很认真的,他决定的事,谁都阻止不了。”
常思齐鼻子一抽:“你再说,我哭给你看啊。”
费雪娜:“好了好了,知道你哭功了得,怕你哦。”她抱着梯子回车上,开车走了。
老吴飞奔着冲下旋转楼梯,对着常思齐亲热地又叫又跳,常思齐紧张地一把握住了它的狗嘴,小声道:“嘘!不要吵啊……我给你吃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根早就准备好的牛肉条,引导老吴走到了它的饭碗前,老吴啃咬着牛肉,果然不叫了。
常思齐又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轻轻地把卧室门推开一条缝,只见吴尘躺在床上睡觉,鱼缸淡蓝色的柔光撒在他身上,远远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沉静的睡容让她想到“睡美人”三个字。
她又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卧室,来到他的床边,坐在地毯上,托着腮偷偷看他。
为什么这人明明就在跟前,还是感觉他在天边呢?
有距离感,是因为她已经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触碰他了。
她静静地坐着,看了好久,中途也忍不住伸手,却在摸到他脸颊之前收回了毛爪子。
老吴啃完了牛肉干,又闯入了卧室,干脆利索地蹦跶到了吴尘的床上,发出“嘭”得一声响,整张床被它跳得凹陷了一块,而后弹起。
常思齐吓得一把拽住它的前爪,生怕这狗把吴尘闹醒了。
老吴的身体沉重,常思齐抱着它两条腿,连拖带拽把它弄出了卧室,又小心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常思齐出去,吴尘才翻了个身,睁着眼睛看着她刚才坐着的那片地毯。
他的感官本就异于常人地灵敏,不知是否跟儿时的经历有关,哪怕是沉睡状态,只要周边稍有动静,他就会察觉,而后醒来。
从费雪娜的车远远地开进葡萄园,他就醒觉了。
白天,费雪娜出现,说话句句带刺,他就知道她一定是为了常思齐来的,但他没料到她还特意留了个窗,倒是他疏忽了。
其实从常思齐爬窗开始,他就该下楼阻止的,可也许就像常思齐说的,他不擅长分手,不知该如何狠心。
一楼传来动静,是常思齐在厨房做饭,用的正是费雪娜送来的食材。
很熟悉的动静呢,曾几何时,她好像也是因为贪吃,摸黑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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