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洲拍了拍阮医生的肩膀:“小朋友,好奇心害死猫。这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有下次。”
叶西洲语气和蔼,完全没有责备阮医生的意思,反而还主动给她台阶下。
阮医生低下头,惭愧地道:“抱歉……刚才是我失言了。”慌乱间随便找了个要去‘卫生间’的借口,溜出了医院。
叶西洲微微一笑,转身来到白尚身边,伸手按住白尚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今天下午忙吗?”
白尚笑了笑:“没什么大事。”他的肩膀晃动一下,甩开叶西洲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低声道,“你离远一点。”
他们的关系已经公开,这么亲密的举止不合适。
叶西洲奉命唯谨,乖巧得像白家刚过门的小媳妇儿。
白尚愣了一下,差点笑出来。横着乜了他一眼,这一眼媚态横生,姿态万千。
叶西洲立马要凑过去。白尚连忙退开:“你安分点。”
叶西洲似笑非笑地坐直了身体,打量着办公室里的其它人,这几天办公室的气氛融洽了许多。
叶西洲陪着他到上班时间才离开。
自从他们的事曝光出来后,叶西洲都按照一日三餐的标准往医院里跑,生怕有人欺负了白尚。
下午下班的时候又掐着时间来接白尚,白尚坐上副驾驶后,叶西洲就把一只纸袋放白尚怀里:“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白尚打开袋子,一股香甜的气息瞬间钻入他的鼻间,白尚的肚子立即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是麻花啊!”白尚戴上一次性手套,拿了一块送到叶西洲嘴边。
叶西洲张嘴咬住麻花的同时,也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还在白尚的指尖上舔了一下,把麻花嚼得‘嘎嘣’脆响:“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嘛。”
湿湿热热的,还有一点点的痒。
他连忙将手收回来,嫌弃地‘咦’了一声,把手套摘了换上一只新的,才拿了麻花送嘴里。
“我看你的同事的态度这两天有很大的转变,你们办公室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啊……没有啊,能有什么事,每天不是面对病人就是面对病人。连个实习生都没多来一个。”白尚明显把目光往旁边偏了偏。
他的每个小动作都难逃叶西洲锐利的眼神,瞬间明白白尚肯定背着他又偷偷做了什么。
“这两天你们公办室里的气氛明显不对。”
白尚知道瞒不住,便将前两天办公屋里所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叶西洲。
叶西洲偏头有些意外地看着白尚,眼中尽是笑意:“没想到你能当着那些多人的面说咱们的事。”
“要消除误会,当然得解释……”
叶西洲笑起来:“你平时在外面都恨不得装做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能主动承认实在太过意外。”
白尚嘴里叼着麻花,用力咬下去,立即发出一声‘哎哟’的痛呼。
“你怎么了这是。”叶西洲担忧地问他,其实忍着笑。
白尚横他一眼,捂着嘴把零食袋扔到一旁:“明知故问。”
白尚这似怒似嗔的神情实在太可爱了,叶西洲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尚突然想起什么事来,问他:“明天周末,舒娜是不是要过来接叶白晴走?”
叶西洲回头挑眉看他:“谁说她可以来接舒娜走了?”
“你真的要不准她再见晴晴?”
“我没说过一直不让她见,一个月见一次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怎么?你还想替她求情?”
“就算我求情你会改变决定?”
“当然不会。”叶西洲说,“她这种人,晴晴和她越少接触越好。我会让她慢慢从晴晴的生活中消失的。”
“这样一来,你就不怕晴晴将来……”
“她是我的女儿,我是要为她的人生负责,至于她将来怎么想我,只要他好就行。”叶西洲虽然说得无所谓,可白尚还是从他的眼神里和语气里读到了一个父亲的小脾气。
白尚伸手搭在他的腿上,安抚性地搓了搓:“好了,别难过了。三岁看老,晴晴是个有自己主见的孩子,她能分清是非曲直的。再说了,”他勾起嘴角露出甜腻的笑容,“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等晴晴长大独立了,我们两就可以清清静静……”
“白尚,你是早就做好打算与我白头到老了吗?”叶西洲抓个住腿上的手,眼睛里闪着小星星。
白尚难得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有些羞怯地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差不多?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是差不多白头还是差不多牙齿掉光?白尚,你跟人表白的时候,就不能干脆一点不要这么别扭吗?”
“你差不多得了,专心开车。”白尚抽回手。
叶西洲笑了笑,果然专心开车不再说话了。
白尚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冷淡了,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叶西洲。
叶西洲忽地勾过白尚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白尚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让他专心开车。
推开他之后才发现车早在叶西洲勾他脖子的时候,就已经把车停在十字路口的白线之前。
白尚用手背擦了擦嘴,像被惹急了的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似的:“你收敛一点啊。”真是服了叶西洲了,随时随地都想着亲亲抱抱举高高。
叶西洲得意地舔着嘴角,心满意足地不再去招惹白尚。
两人一起回了家,叶西洲掏钥匙前他们隐约听到家里传来震天响的放电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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