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谦装着一肚子火,可面对刘幸一个劲儿的讨饶,又没办法真狠下心来教训他。
拎着他的衣领想要把他扔出去。
刘幸顺势抬起两条大长腿,盘在温谦的腰上,胳膊更是搂着他的身体,不肯撒手。
刘幸就像一只树懒缠在他身上,根本撕扯不下来。
温谦快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松了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幸趁机将他抱得牢牢的:“我要跟你好。”说罢又郑重其事地加了一句,“好一辈子不分手的那种。”
温谦顿时气得身体直抖,七窍生烟。
原本对刘幸还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这会儿直接下手揪着他的耳朵,骂:“不要脸。”
刘幸就跟一泼皮无懒似的:“我以前太要脸,所以你对我总是冷冷淡淡,爱理不理。反正我打定主意要跟你好,就算你说我是条哈巴狗我也无所谓。”
“你……”温谦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咬牙切齿了好一阵,才恶狠狠地骂道:“真不要脸。”
刘幸厚着脸皮嘿嘿地笑:“我就是不要脸了,我只对你不要脸,你高兴不高兴?”
温谦:“……”
刘幸死皮懒脸,一直把温谦磨得没了力气再和他闹。刘幸则趁机把浴室的门关上,把温谦按在了墙上扒衣服。
温谦心如死灰,任由刘幸对他上下其手:“你真要惹我生气?”
刘幸厚着脸皮:“我帮你洗澡,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一会儿温谦就被衣服扒光。
刘幸果然如他假说的那样,只给他洗澡。
一双手十分规矩地用浴花抹了沐浴露,在他身上擦了个均匀,只是那双眼睛却热辣辣的。
胸膛,后背,腰腹,大腿,最后刘幸迟疑地问温谦:“你的前后面是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来?
温谦当然不想让刘幸来。
刘幸像瞬间读懂他的心思,将手里的浴花交给温谦,往后退了两步。
温谦拿着浴花:“你不出去?”
刘幸说:“我还要给你冲水呢,不好出去。”
所以刘幸是要看着他在浴室里洗前后?
温谦怔了怔,转过身去,果然开始清洗。
他动作十分利索,就像卫生间里除了他之外根本没别人。
眨眼温谦就给自己冲完了澡,光着身体离开前,把他用过的浴花扔给刘幸:“拿着好好舔舔吧。”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又‘哗啦’一声关上。
刘幸把浴花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随后一声苦笑。
温谦出了浴室,擦干净身上的水花后,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家居服换上,擦干头发后便躺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刘幸就出来了。
温谦闭上眼睛闭睡。
刘幸爬上床,紧挨着他后背躺下去:“温叔叔,我知道你没睡着。”
他伸手搂着温谦的腰,把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申请上了帝都大学,等我毕业以后找到工作,就能一直留在这里,一直一直陪着你了。”
“温叔叔……我想和你像以前那样,能够每天早上起来给你做早饭,和你一起去公司上班。我会努力成一个优秀的人,能够配得上你……”
刘幸越说越小声,直到后面完全听不清他在咕哝着说些什么。
听不见声音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温谦转过身去,发现刘幸竟然已经睡着了。
刘幸睡得似很不高兴,嘟着嘴巴皱着眉。
他半边身体露在被子外面,温谦怕他被空调吹感冒了,又连忙拉过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刘幸似乎不习惯有人碰他,别扭地动了动,把胳膊伸出被子,撅着的嘴里开始小声嘀咕着什么。
温谦以为他没睡着,吓得缩了手。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刘幸只是在说梦话。
温谦又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里,此时离得近了,他才隐约听清楚,刘幸竟然是在用英文背数学公式。
温谦:“……”他一阵无语,却又想象得到,刘幸为了能申请到帝都的大学,下了多大的功夫吃了多少的苦。
再看看刘幸那张脸,发现没那么讨厌了。
温谦轻轻叹了一声,转过身关掉台灯,安心睡了。
温谦睡到半夜,忽然醒了。
不是没睡意,而是被人踢醒的。
他捂着被踢的后腰,拆开被子坐起来,打开台灯正要冲刘幸发火,问他是不是想挨抽,却发现刘幸正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是做恶梦了吗?
温谦准备叫醒他。
却听见刘幸失控地大喊:“要么你打死我,要么让我去留学。”
“我不肖又怎样?你给过我一点温暖吗?我那么小你就和我妈离婚,离婚之后你们有管过我一天吗?现在凭什么来决定我的人生?”
“没错,在那里就是有一个我喜欢的人,他还是个男人,我爱他爱到死。他无论什么都比你们好。他会因为我犯了错故意好长时间不理我,他会明明很关心我却故作冷漠。他为了纠正我一个小小的错误而对我大动干戈,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好,可是你们呢?你们嫌我麻烦,恨不得我能死在外面。”
“我就是为了他才申请留学的,我生怕自己不够好,站在他身边配不上他。所以我拼了命的学,就是为了能成为让他骄傲的人。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觉得有人是在乎我的。你们既然不愿意负担我上大学的费用,我也不强求,但是也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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