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先查阮氏的账。”
阮氏?
程颢一脸懵x。
“我让人查了洪天明面上的账目资料,太干净了,甚至比梁氏的还干净,根本不像一个涉黑的公司账目,更像是一个空壳公司。”
程颢弱弱的回了一句,“这不是应该的吗?”
梁楚笙抬手就把手上的笔丢在他脸上,“平常让热闹多读点书,你非怕打麻将会输!”
程颢“哎哟”叫了一声跳到一旁,躲了暗器,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天生不是那块料么。”
“算了。以的脑子,我也不指望你能理解。”
程颢凑到他面前,舔着脸笑的格外的傻气,“那高智商给解释一下呗。”
梁楚笙傲娇的冷哼一声,“洪天背后的资金流动量绝对比我们想象的大。夜总会、ktv、夜场之类的就不说,单是贩毒和军火这一块的利润,就大的惊人。这么多钱,他总不能全拿成现金在外面花吧?”
程颢转了转眼珠,点点头表示同意。
“而阮氏,原来只是一个老牌的小型企业,在中下徘徊的那种。但是,阮晚菲接手以后,突然就强大起来了。还曾抢过梁氏的单子,资金充足。我曾经也查过,但账面上显示的都是贷款、融资之类的。可是,一个底子不深的公司,有谁会有那么胆子,给她钱去冒险。甚至是玩?”
程颢脑中精光一闪,“你是说,她在帮洪帮洗黑钱。”
“不确定,毕竟几年前,她绑架恬儿的时候,看样子是与洪天失联多年了。”
“还是很可疑。知道了,我马上带你查,你等我消息。”
梁楚笙懒洋洋的挥挥手。
程颢离开后,布伦说看守所那边来电话,阮晚菲要求见他。
梁楚笙疑惑,“她要见我,说为什么没有?”
布伦摇头,“只说她态度很坚决,一定要见你。还说如果你不去的话,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哟,还威胁起小爷来?”梁楚笙来了兴致,“那就见见吧,不然别人该说我不近人情了。”
布伦默默的低下头,心道,您还是不近人情的比较好。默默的为惹他的人祷告。
梁楚笙来到看守所,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的看着对面,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的阮晚菲。
“怎么,嫌看守所的日子过的太舒服,想找我来给你加加料?”
阮晚菲目光阴狠的瞪着他,咬牙怒言,“梁楚笙,你别太得意,总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梁楚笙懒散的点点头,“嗯,其实我早就后悔了。在你绑架恬儿后,看你快的病死份上放过你那次,我就无时无刻不再懊悔,那是为什么不neng死你。”
淡漠的话语却犹如极地的寒气,刹那间仿佛将人死死冻住。
阮晚菲嘴角扬起一丝诡谲的笑,“呵呵,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我公司的账目。”
梁楚笙目光一沉,脸色依然未变,“哟,还挺聪明的。”
“呵呵,别忘了,我再怎么不济,也是做了一辈子cfo的人。”
他双手一摊,无赖的问,“那又怎样?”
“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早就为自己留好了退路。相信我,你什么都不会找到。”
梁楚笙不信,只要做过,就肯定会有痕迹留下。
“不信,你先问问你派去的人?”
看她踌躇满志的样子,梁楚笙心底拂过一道疑惑。
阮晚菲没有开口,只是趾高气扬的看着她,颓败之气仿佛一瞬间消散,像一个高傲的女王那般俯瞰她的臣民。
梁楚笙很不喜欢她的眼神,却也没有无视她的话语。
他不蠢,自然看得出,对方并不是在虚张声势。
沉吟片刻,他起身走到门外,给程颢打了个电话。
不想,刚一接通,就听到对方气急败坏的说:“阿笙,我也刚要给你打电话,你知道,阮晚菲那个坏婆娘,她竟然把整个公司的账目全部信息格式化了。文本资料,全带走了。但是藏哪了不知道,她家里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
梁楚笙沉默了两秒,轻声说,“嗯,我知道了。你继续找。找不到也无所谓。其他的交给我处理。”
程颢懊恼不已,只能如此。
他转身走回探视房,气势明显与之前不同。
阮晚菲嘴角狂狷的笑容更深,“梁少,如何?想好怎么同我说话了吗?”
梁楚笙目光幽然,淡漠的说:“不过是动不了旁人。are!只要把你弄进去,我就觉得满足了。”
“要求真不高。可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进去也可以有人把我捞出来哦?”
梁楚笙耸耸肩,“你的依凭不过就是洪天,还有同他狼狈为奸的人。你又怎么肯定,没了你们洗黑钱的账目,我动不了他们俩呢?”
阮晚菲嘴角下沉,眸中阴翳加深,“看来梁少已经把事情查的差不多了。但你确定你可以动吗?”
“有什么不能动的,不过都是人罢了。”
“呵呵。”
意味不明的冷笑竟然梁楚笙无端打了个寒噤。
“你到底想怎样,不如直说?我时间挺值钱的,你已经没本钱付费了。”
阮晚菲慢慢挺直了腰背,如曾经一般,优雅得体的微微一笑,“我想说,我不过是告诉了洪天,洗黑钱的账目usb在童劲那罢了。”
梁楚笙眉头一蹙,有点不明白他的套路。
阮晚菲没有解释,而是施施然起身,“过两天,我相信,你会主动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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