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监狱。
陆言深要求见纪司嘉,不能拒绝的见面。
纪司嘉拒绝见陆言深,可是这一次却根本由不得他。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纪司嘉被带到陆言深的跟前。
“林璐回来了,她带着你的儿子。”
陆言深坐在那儿,看着被带进来的纪司嘉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纪司嘉被摁着在陆言深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听到陆言深的话,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看着陆言深在笑:“陆总想怎么样。”
陆言深冷嗤了一下,直接起身就走。
纪司嘉看到他的动作,愣了一下:“陆言深,你到底想要干嘛?我已经在这里蹲了五年了,就算我以前把林惜弄进来了,这个仇你也该报了。”
陆言深回头看着他,一双黑眸里面全都是冷意:“你不是纪司嘉。”
说完这一句,他没有再说什么,长腿直接迈出来。
“纪司嘉”浑身一僵,看着陆言深的身影走出门口,他半响才反应过来:“我要打电话!”
丁源刚打完电话就接到陆言深的来电了,他连忙按了接听键:“陆总?”
“你上次说的那个别墅里面的人是成仁贵朋友名下,是他儿子在住,查一下他的儿子,还有,前段时间成韵跟什么人见过面,去过什么地方,全部调查出来。”
说完,陆言深直接就将手机往口袋里面一松,上了车,硬着一张脸踩了油门,车子超前开去。
成韵倒是弄得一手好的偷龙换凤,找一个人整容成纪司嘉的样子,将真正的纪司嘉从里面弄出来。
现在林惜不见了,他一想就想到是谁的手笔了。
成家。
成韵刚从外面回来,家里面的佣人就连忙跑过来覆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刚才纪司嘉打电话过来了,陆言深去了一趟西南监狱,并且知道他不是真的纪司嘉。
听完佣人的话,成韵脸上的喜色一下子就没有了。
她脸色一僵,连忙拿出手机。
只是按下拨打建前,她手指一顿,停了半响,最后还是没有按下去。
她不能自乱阵脚,陆言深就算是知道了里面的人不是纪司嘉又能怎么样,他现在有不能对她怎么样,事情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里,成韵倒是冷静了下来。
公寓里。
林惜在窗边站了许久,楼层太高了,她看不到楼下车子的车牌,所以根本就判断不出来自己现在是还在省内,还是已经出了省了。
再加上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林惜在房间里面呆了大半天,联系不到外界,也不知道自己的到底在哪里。
她现在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却也成了一个困斗之兽,怎么都跑不掉。
门被推开的时候,林惜正站在窗前,一抬头就看到走进来的纪司嘉。
纪司嘉视线在那茶几上扫了一下才落在她的脸上:“惜惜,你喜欢哪个国家?”
他抬头走进来,却没靠近,或许是知道他走近一步,她就会退一步,尽管已经退无可退了。
听到纪司嘉的话,林惜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笑了一下,应得有些敷衍:“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问问,你之前不是去了英国留学吗?”
他说是随口问问,林惜却怎么都不信,她看了他一会儿,很快就知道了:“纪司嘉,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陆言深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她的话音刚落,纪司嘉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浅了下来:“是吗?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永远都找不到了你。”
他说着,向着她走了一步。
林惜下意识地往一侧退了一步,冷眼看着他:“你太小看他了。”
她说得笃定,这样的笃定让纪司嘉有些恼怒,“我确实是小看他了,可惜你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他要对付的人比成仁贵厉害多了,他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了,你以为他哪里还有顾忌你的精力?”
林惜一下子就捉到他话里面的重点:“你在帮那个人做事?”
他没有回答:“惜惜,当年你爸爸让你不要管任何事情,你应该听你爸爸的!”
纪司嘉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是冷的,语气也多了几分起伏,显然是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态度气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林惜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越皱越深。
那个隐藏在深处的人,到底是谁?
查不到。
林惜已经消失了二十个小时了,丁源又把所有的线索都重新理了一遍,还是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他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的陆言深,根本就不敢上前。这两个小时,陆言深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这样,没有人敢随意靠近。
林惜的线索断在了那两辆车上面,那人一看就是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所有的事情路线都规划好,在最开始、最有利的时候找了那五个人将他们的视线转移走。
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惜被转移走的地方越发的大。
监控刚好断了,车子被人掉包了,所有一切有可能追查到的线索都在中途戛然而止。
二十个小时,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转移过去了,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大海捞针。
陆言深看着屏幕里面的画面,他想来都是冷静自持的,从前碰上林惜被人掳走的事情也能够冷静地分析所有的线索找出她到底在哪里。
但是这一次,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向来难以波动的情绪就好像被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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