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听到他说起,拿手机特意搜了一下,才发现陕西墓地的事儿,在网上闹了一阵。
新闻里的评论说的难听,各种骂他们挖坟掘墓,得罪了人家祖宗,遭了报应,死了也是活该等等。
偶有理智的人评论,也都被网络上那群喷子压了下去。
看到那些评论,秦桑才想起来,怪不得陆行止那段时间,连手机都不让她碰,敢情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隔着网络,似乎每个人都找到了现实生活中,无法宣泄情绪的地方。
不管什么事儿,隔着网络骂个遍,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的不快,似乎就减少了不少。
那段时间,看到这些新闻,考古研究所几个小年轻都受不了,有的跟着对骂,骂到最后自己先哭了。
有的则被气得不行,成宿睡不着觉。
何况那个时候,秦桑还在病着。
陆行止就没告诉她。
陆行止不愿意让她接触到这些,就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
“网上的喷子就是那样,不论什么事儿,他们总能找到喷的点儿,你就别太放在心上了。”朱洪见她看着那些评论,一声不吭,怕这小姑娘上了心,赶忙劝慰。
秦桑收起手机,对朱洪笑了笑:“师父,我没事儿,不就是隔着网络骂上几句嘛,我又不会少块肉。”
说是这样说,可秦桑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谁也不想,自己那么努力想要做些好的,有贡献的事儿,结果却遇到了突发的意外,命都差点没了,还被那些喷子,骂了一户口本。
想到这些,秦桑握着手机的手指,就微微有些抽动。
朱洪没注意到她的异象,闻言,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对了,我听周丰一说,你和陆队长……什么时候的事儿?”
朱洪听周丰一提起,秦桑入院之后,一直是陆行止在照顾,两个人看着关系不一般。
事后,他们从林奕那才知道,这两个人居然都领证了。
秦桑:“……就去陕西之前。”
“你这瞒的够好啊!”朱洪酸溜溜地说:“领证了,都不跟我说,我还算是你师父吗?”
最重要的是,之前因为职业属性的缘故,他和周丰一,还想撮合林奕和秦桑的。
结果……
秦桑不声不响地把证领了。
他们还是从林奕那边知道的,这……多尴尬啊。
“其实我和陆行止认识挺长时间了,但领证比较匆忙,当时又要出差,就没说。师父您老人家见谅。”
朱洪倒也没多生气,这毕竟是人家小年轻两口子的事儿,闻言,他就摆了摆手。
“行啦,你回来的也正好,这几天宫里忙着一个大合展,正说缺人呢,你人既然回来了,那就赶紧忙活起来啊。”
“师父,您放心,我知道了。”
秦桑跟朱洪打了个招呼,就去忙了。
可秦桑刚走回自个儿的工作台,就看到了李乐菲。
那天她在医院醒来之后,就再没见过李乐菲。
想来她也是受了伤,一道回了帝都。
李乐菲今天本来是没有来上班的,但她听人说,秦桑来了,这才特意赶了过来。
看到秦桑穿着工作服,浑身上下正常的不得了,显然是康复了,李乐菲就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吧?”她斟酌着问。
看到李乐菲,秦桑还是挺意外的,尤其是这位大小姐竟然主动跟她说话。
秦桑:“还好。”出于礼貌,她问了一句:“你呢?伤好了吗?”
“我就是一点皮肉伤,养了那么长时间,早就好了。”
李乐菲当时被埋在浅层,身上就表皮一点擦伤,掩埋时间也不久,第三天就可以正常下床走动了。
那天说起来,她是最早开始下陷的那个人。
要说掩埋在最下面的,应该是她。
可是,秦桑拉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上面。
后来回想起来,李乐菲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的,想找秦桑去道个谢,结果秦桑就跟消失了一样。
考古研究所的人只知道她没事了,回了帝都,却不知道她转去了哪个医院。
包括李可,都不知道。
李乐菲等了这好一阵子,天天来宫里报道,都没见着秦桑。
今天难得没来,结果这位正主却到了。
“那天……”李乐菲猛然要道歉,心里还有些别扭,她咬了咬唇,小声地道:“那天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被埋在最下面的可能就是我了。”
说不定,她还会被埋得更深。
秦桑:“我那只是条件反射,伸手推了你一把,原本是想借力往上爬的,结果用错了方向,你不必道谢。如果再来一次,我肯定踩着你爬上来。”
说完,秦桑就去工作了。
李乐菲:“………………”
这丫怎么辣么会气人啊!
明明是做了好事,救了人,非得招人恨?
李乐菲撅了撅嘴,随后却气笑了。
算了。
谢也道过了,秦桑这话,就算是揭过了。
李乐菲没再纠结,施施然地出了宫,继续去休假。
……
宫里这次要展出的是合作展,几个组联合一起,做了一期明清时期的特别展出。
一些有特点的文物,都被挑选出来,放到展厅上。
而在此之前,所有需要修复、养护的,各个组都得紧急加班,做好一切展出准备。
前些日子,看到宫里的纪录片,网上有人说,他们平常都闲着,非要快展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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