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第一感觉头疼欲裂,意识也模模糊糊,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好似什么也记不起了,眯着眼环视一周,室内灯光昏黄,摸摸身下是软软的床垫,被子是一阵阵的清香,看看桌头柜上堆了些化妆品瓶子。
这是什地方?
感觉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张远想爬起来看看怎么回事,一动不但身子像散架了一样,肌肉酸疼使不起一点劲来,重重用手一拍头,马上又痛得他嘶一声一阵呲牙咧嘴。
“靠,又喝醉了?”
一则浴室传来沙沙的水声,张远连忙想挣扎起来。
“什么人?”
张远过去从门缝一看,半透明的浴布后,一条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手不由想伸过去抹去浴布上的雾气,看清楚那重要地带。
“不会是小弟们的安排?这臭小子…”
吱!浴室门给带动,张远重心一失扑了过去,把浴布往扯下来人跌在美女的脚下。
啊!洗浴中的美女吓得一声惊叫。
美女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与残留的水影下泛着极其诱惑人的幻彩,而张远的角度正好对着那两粒梅点,如雪山上的一抹绯红,不大不小。
“这年头连出来卖的也长得这么高贵漂亮…”
四目一对视间,那美女的目光瞬间犀厉到了冰点,在那眼神下身为华中西城帮堂主的张远也不由打了个冷颤。
“你是什么人?”
张远没反应过来人那美女那雪白的长腿一提,张远肚子一疼,重重摔在一边角落,身子把一个旧箱子压碎。
“咳咳…靠,你想干什么?老子可不想玩这么重口味的。”
一阵冷风拂来,眼前一花,一只爪影扣向自己的咽喉处。
张远猛觉这女的不简单,好似比自己更会打架,左手一个反打,想把对方的手打开,但对方那雪白的小手一绕,还是一下子扣住了张远的咽喉,且一手几乎把张远给提了起来。
那种力量似乎不该是一个女人该有的。
“咳咳,这群兔崽子怎么把我丢到这母夜叉的房间来,咳咳…小姐不玩了好吗?”
“什么班的?说!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那犀利的眼神就是来自惊觉的野兽一样,一字一顿响在张远耳边,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充满穿透力,让张远耳内嗡嗡响。
“装什么清纯?你不是卖的吗?”
张远也怒了在那女人耳边炸了句,但后果是张远又给丢到另一个落角,抱着胸口才要爬起来,呼一声,那美女又一脚扫了过来,想把张远直接从窗口踢飞出去。
看着腿影带着香风袭来,张远不再沉默,身子往后一倒,闪过一脚后双手一合刺了过去,这这似乎让那美女有点意外。
她双手一个反叠也格了过来。
四手一格,沙一声,张远把那美女身上的浴袍扯开,一大片雪白浑圆蹦了出来。
哇哦!张远一看,瞬间呆住了。
美女低头一手捂住胸口,在张远坏笑中一脚把张远踢飞出去,张远从窗口摔了下去,落在下到的紫荆花树上,再趺在地上。
“呼!你这小娘们太狠了吧?”
还想骂上两句,一看那女人要从窗口跳下来追,吓得张远爬起来连忙逃命去,慌不择路看见灯光处冲去,越走越不对劲。
这什么地方?这好似是个大庄园,这不是自己喝酒的宜和宾馆?怎么一点也不像,那群兔崽子把老子丢到这是什么地方?
当目光落在自己的脚上,再看看手脚,不是幻觉,全身只穿一条大裤叉,难道?衣服忘上面了,裤叉的颜色居然还是红色的,今年是我本命年啊,但好像自己没穿什么红裤叉吧?再看看某处好似比前也瘪了不少,看看手脚也比以前白多了,灯光的关系?
拍拍头也没想太多看见不远外有个长椅就想过去坐一下,似乎脑内有不少记忆片段闪过,甩甩头,脑内记忆片段似乎因为他的拍击又想起了点什么。好似喝酒已经结束了的,喝完自己先出来了,刚好看见一辆小车要撞上路边的荬花小萝莉,自己扑过去把人救了的。
可…张远看看空荡荡的双手,救了人?可人呢?会不会在做梦?想到这张远不由自嘲一句:“呵呵,还救人?我本来就一小混混会救人吗?”
搞笑,张远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去救人,砍人倒差不多。
自嘲着张远来到长椅前,映入眼下的是一个宽阔的…更似是一个校园,树影、葡萄架、泛黄的灯火,恬静又如梦如幻。
“这绝对不是宜和酒店…”
啊!迎面传来一声尖叫,声贝绝对120以上,连张远也给吓得脖子一缩,耳膜也嗡嗡响。
“靠,鬼叫什么…”
张远才骂到一半对面那女生一转身就想逃,人却因转得太急头一下子撞上一边的柱子上,一声闷哼人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嘶!看着女生的脸撞在柱子上,张远倒抽了口气摸了把脸似乎自己的脸也有点隐隐作痛。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个女生前一看,虽然脸给撞黑了点但还是蛮漂亮的,穿了身白色小背带,上围似乎不大不小正合适,下/身是黄色中裤,紧紧裹住一双修长的腿。
摸着下巴从不同角度欣赏一番后一声感叹:“宜和酒店的服务员有这样货色,以前为什么没发现呢?”
“啊!有色/狼有暴露狂啊…”对面又传来一声高分贝的惊叫。
张远没回过神来惊叫的人已经夺命而逃,这次似乎是个中年妇女,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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