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顺势拈起一块桂花酥糕放入嘴中。
桂花的香甜,和酥糕的柔软酥脆,立刻弥漫在口齿之间。
嗯嗯,还是元歌亲手做的桂花酥糕最好吃!宇泓墨惬意地眯起眼睛,立刻又拈起一块放入嘴中。现在没功夫跟臭小子计较,还是先吃元歌亲手做的爱心糕点是正经。
看着爹爹狼吞虎咽的模样,似乎很快就会把桂花酥糕吃完,宇泽隶一下子急了,忙跑过去,想要虎口夺食。然而,他刚伸出手,就被宇泓墨敲在手背上,疼得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猛地缩手,眼泪汪汪地看向裴元歌,拖着哭腔道:“娘,爹欺负我,不让我吃糕点!”
臭小子,就知道告状!
宇泓墨咬牙不赞同的目光,心中就觉得酸溜溜的。哼,难怪人家都说,女人一旦做了母亲,丈夫就退到了第二位。他更好,一下子就蹦出来了两个臭小子,楷儿倒也罢了,素来乖巧,不敢跟他争,隶儿这臭小子,倚小卖小,时时刻刻都跟他抢,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宇泓墨算计着,脸上却是和蔼的笑容,道:“臭小子又胡说八道,才刚练完武吧?瞧着满身的汗,手也没有洗,怎么就能拿搞点来吃?快回去沐浴去!”
开玩笑,他要是连个小家伙都收拾不了,宇泓墨三个字倒过来写!
他的话言之在理,裴元歌便也没有在意,点点头,俯身道:“隶儿,你爹说得对,快回去沐浴去!”
“才怪,爹根本是想要独吞这些糕点,等到我沐浴回来了,肯定一块儿都没有了!”宇泽隶看穿了宇泓墨的诡计,恼怒地等着自己毫无为父自觉的爹,寸步不让地道,雪团儿似的小脸气鼓鼓的,“爹,你都二十六岁了,我才七岁,你好意思跟我抢东西吃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是元歌的夫君,元歌做的东西都该是他的!
宇泓墨毫无愧疚感地道:“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别以为爹不知道,说这么多,就是想要偷懒不想沐浴对不对?小心变得臭烘烘的,快去沐浴去!爹跟你保证,你回来后还会有桂花酥糕吃!”一幅慈爱而不失严厉的父亲模样,丝毫也看不出破绽。
宇泽隶怀疑地看着宇泓墨,心头狐疑不定。
“臭小子,连爹的话都不信了?”宇泓墨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有你娘在旁边作证呢!”顺手又拈起一块桂花酥糕来吃。
宇泽隶想了想,觉得娘要比爹可信得多,终于放下心来,又露出了可爱的笑脸:“娘,我这就回去沐浴,很快就会回来的!”为了好吃的桂花酥糕,他没再耽误时间,飞快地跑了出去。
看着元歌认真地盯着那盘桂花酥糕,宇泓墨越发不忿起来。
哼,有了儿子就没丈夫了!
不过,他才不会傻得跟元歌争吵,总之,这盘桂花酥糕,他吃定了!宇泓墨眼珠子一转,露出了郑重的神色,道:“元歌,我们离开京城,来到藩地已经三年了,按照大夏的礼法规定,藩王每三年要入京面圣一次,一般都会定在十月份,正好能够赶得及在京城过年。算起来,圣旨只怕也差不多该到了!”
三年前,皇帝病逝,临终前立宇泓瀚为太子。
虽然说宇泓瀚这三年来声势渐重,但这道旨意仍然让人有些惊讶。不少人都在暗地猜测,原本声势隆盛的九殿下宇泓墨这下肯定要倒霉了。然而,新帝宇泓瀚即位后,却是立刻封宇泓墨为瑜王爷,将内城占地最广的宅邸赐给他做亲王府,将最为富庶的封地并州划给他做藩地。因为宇蔚琛是嗣子,并没有兄弟,因此宇泓墨变成了大夏王朝唯一的一位亲王。
原本,宇泓瀚是想要留他在京城的,但宇泓墨执意不肯,坚持带家眷回到了封地。
提到回京,裴元歌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有些感慨地道:“没想到一晃眼,就已经三年了。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见爹和母亲,还有礼杰弟弟,还有温姐姐和明月,实在很想念她们!”
在封地的时日过得十分安稳,以至于有时候想起在京城时的种种过往,会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不过,虽然说那里有无数的刀光剑影,却也有着她所挂念和在乎的亲人,朋友,也有着她和泓墨无数过往的见证,以及参杂着甜蜜和惊险的回忆。想起和泓墨从初遇,到定情,再到成亲,生子的经过,裴元歌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脉脉温情,充满了柔情蜜意。
宇泓墨自然不会忽略,心头同样变得柔软起来,将她揽入怀中。
“元歌!”
两人说着,开始商量入京的事情。
等到商量得差不多了,裴元歌无意中往桌上一看,却发现盘子已经空空如也,半片桂花酥糕也没剩下来。
面对着裴元歌狐疑的眼神,宇泓墨有些尴尬地道:“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没太注意,结果不知不觉……。嘿嘿,就把桂花酥糕吃完了。”
“你答应了隶儿的!”裴元歌盯着他道。
宇泓墨浑不在意地道:“一盘桂花酥糕而已,隶儿想吃,让厨房做给他吃就好了。”说着,他立刻派人到厨房去传消息,还格外强调要让厨房用心地做,一定要做得美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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