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继续问:“总经理是谁?”
“华先生,是香港人。”
“老板呢?”
傲龙被压在最下面,哼哧哼哧的说:“也姓华。”
陈易仔细想了一遍,除了已经死掉很久的华姓领导人之外,似乎再没有什么华姓家族了,而且香港也是一块政治死地。
正想着,孔谦来了。
傲龙看到警察像是见到了亲人似的,泪水蒙蒙的喊:“老哥,老哥救命。”
“屁龙?”
“老哥,是我。”黑夹克呻吟着,任谁叠罗汉十几二十分钟,都是要受不了的。
陈易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却饶有兴致的问:“你不是傲龙吗?”
“老哥——”黑夹克望着孔谦。
后者声色俱厉的喊:“问你话呢,看我做什么?”
黑夹克这才知道踢了铁板,心里一阵后悔,道:“那个……我出道的时候,没名号,人家就说是个屁,后来带了小弟,就叫屁龙了。”
“傲龙是你骗我的?”
“也不是,我一般都报傲龙的名号,想着报着报着,人家就记住了。”
陈易哭笑不得,对孔谦呶呶嘴道:“问问这个华震公司,究竟是做什么皮肉营生的。”
孔谦默默的点头提人。陈易一句话就等于是定罪了,除非华震上面有更硬的关系,否则就算是完蛋了。
“另外……”陈易压低了声音,道:“我的保镖正当防卫,死了一个人。”
“脖子扭掉的那个?”
“是。”
“有人上去摸过脉搏什么的吗?”孔谦问的相当专业,他来的时候,那4个混混还在叠罗汉呢,如果陈易的保镖不去看的话,陈易估计也不会去看。
陈易知道他的想法,轻声道:“没人上去看过。”
“我知道了。”孔谦一转身,高声道:“小邓,没看到这里有两个重伤的?叫救护车送走。”
先将当场死亡改成重伤,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防卫过当的指控,孔谦这时低声道:“小陈先生,你的保镖还是要去录口供的。”
“嗯,这里有一个问题。”
孔谦是极不喜欢“问题”的人,如今却只能面对问题,道:“您说。”
“我的保镖没有户籍。”
孔谦的“哦”字拖的很长,他遇到过类似的问题。虽然不好问,可他还得问道:“是偷渡还是有前科?”
“算是偷渡吧。”
“哪国人?”
“无法知道。”
“这不太好,如果他不说明自己的国籍……”孔谦忽然停了下来,在他的做官哲学中,不给领导惹麻烦是首要的,因为警察工作的特殊姓,麻烦往往都有刑事成分,属于麻烦中的麻烦。暗自想想,这似乎是陈易交给自己的第一件麻烦,孔谦决定做好它。
他认真的看了屁龙一伙人,确定全都认识后,小声道:“陈先生,要不将人交给我来处理。”
“嗯?”
孔谦压低声,在陈易右肩处道:“我想办法找个人揽下此事。当然,还是按照正当防卫来走。”
“行。要钱的话,找刘歆瑜。”陈易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那样的话,孔谦估计要垫自己的钱了,没有比这更好的行贿机会了。
陈易也懒得开车了,揣上手机,就与银森劲跑步回家。他们的速度极快,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街上的摄像头和人,就能不受丝毫影响的出现在各种阴影中。这就像是野地内的潜伏作战,一定要想尽办法出现在哨兵的四角中,陈易始终避免招惹神庙的缘故也在于此,就算是有重装备的西江水寨也必须避免得罪的神术骑士,否则正面战场上有反坦克导弹,睡觉的时候可没有。
回家后简单的盥洗后,陈易去看了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说明华震唱片并没有他们自己口中的那么厉害,兴许他们的法人代表就是他们的老板。
那可就太平淡无奇了。
陈易摇摇头,打电话给林媛,告诉她道:“今天有一个自豪傲龙的人来找我,说是华震公司的人,你认识他吗?”
林媛兴许正在洗澡还是什么的,一边发出沙沙的毛巾摩擦的声音,一边疑惑的道:“没有听过,你确定是华震唱片?”
“差不多吧。他们因为我派人调查他们,然后他们反过来在停车场堵我。”
林媛惊呼一声,道:“你没事吧?”
“没事,但你最近还是不要去香港了。”
“明白。”林媛娇笑两声。
陈易奇怪的道:“我以为你会……”
“伤心?忧郁。”林媛浅笑着道:“才不会呢,我原本就没有决定是否去香港,能知道他们的问题不是很好?”
两人聊天的时候,孔谦忙碌着寻找替罪羊。
这并不是送命的“白斩鸡”,可毕竟是一起严重的伤人事件,仅仅是他的保证并不够。孔谦因此找刘歆瑜拿了200万元人民币,一股脑的塞给了某个穷疯了的联防——曾经的联防,并许诺他一个正式警察的位置,如果不被判刑的话,他照样是无前科的专业人士。
该联防变成了陈易的临时保镖,袭击就变成了一种变相的袭警,在强大的压力下,屁龙等人都承认了此事,或者将证词改为“看不清楚”。
停车场的灯太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也就是两天时间,联防队员连“防卫过当”的问题都没有,在未受公诉的情况下离开了拘留所,甚至被当作一名英雄似的宣传——他救了一名19岁的少年,一名正准备从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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