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情天觉得身边那人开车一直没说话,侧眸看他。
英俊侧颜迷人是一直的,脸色却有些严肃,唇抿如线,是有心事了。
“刚刚,妈单独跟你说了什么?”
正好经过路口遇上红灯,那人停了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那么自然就伸过来握着她搁在膝上的手。
“没什么,都是一些日常话。”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指节,带着一种安心与安抚,情天也就不多问了。
回到松云居,上楼进了卧房,情天往里走,那人随后关了门,将她一把捞到怀里。
修长的手指间变戏法一样突然出现一枚小小的黄色。
“妈说是在庙里求的护身符,情天把它放包里,钱夹里,或者随便任何一处,只要能给它个容身的地方就行了。”
情天看着那枚小小黄色的护身符,无关迷信,这是许多人去庙里都会带回的东西,它承载的是善男信女顺遂的心愿,带着美好的寓意。
接到手里,她说:“妈有心了。”
“那情天就带着?”
她抬头对他,点头:“我会好好放着的。”
从小到大,她也不是第一回得到这样的东西,小时候母亲也曾给过她,这是长辈的心意。
她这么乖巧同意了,蔺君尚唇上有了些弧度,将她按在怀里抱了好一会,说:“等会你休息一会,我把工作处理一下就来陪你。”
……
是夜,凌晨,情天转醒。
身侧无人,撑起身寻了下,看到高大的身影在露台外背对,像是在抽烟。
情天起身推门出去,或许因为地处环境不同,是在半山,即便是夏季深夜也是凉爽。
听到身后脚步声时蔺君尚回首,手中还剩半截的烟就从指间松落了地,被碾灭了。
“怎么起来了?”
被他拉进怀里前,她看到地面上不止一根烟头。
“我也想问你呢,大半夜跑出来抽烟。”
那人不说话,将她抱在怀里,胸膛很温暖,他的手臂圈着她很心安。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相爱默契的两个人,是即便在一起无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冷场,反而享受这样的静谧。
无言不代表没有交流,那些情愫都是说不清道不明,除开两人自己,不能为外人知的。
抱着她在怀,蔺君尚心中像是深夜的海,暗夜里浪潮拍打着礁面,看似平静,却始终波涛不平。
他承认,自己还是受了母亲的话影响了。
虽然当时他斥那是胡说八道,虽然他是不信的,但这一日那些话总是挥之不去,他终究还是受了影响。
向来对这些并不在意的他,只因为母亲转述的一句话,便一直心绪不宁。
他最在乎她的身体,老住持说得委婉,那是什么意思呢?
别人在求各种能让自己此生过得更好的身外之物,名,利,姻缘或者其他。
于她而言,她唯独最需要求的却只有自身的健康。
只要她健康着好好的,其余都不用担忧,命里不会少。反而言之……
“就是偶然醒来,刚好烟瘾犯了。好了,我们进去睡觉。”
将她一把抱起,往卧室中回去。
……
重新躺下之后,昏暗的光线里两人相对而眠。
暗夜里情天睁着眼,眼眸有些亮,蔺君尚察觉了将她更拥紧些,声音低哑:“不睡觉看什么?”
“你——”
情天话还没说,就被那人封住唇,继而抱着她翻转了方向,俯身在上。
他吻她吻得热烈而急切,随着胸膛起伏呼吸逐渐沉重,一手抚着她的脸一手往下,在她身上游移。
她的睡裙肩带滑落,香肌似雪,他那么热烈地吻她,从眉眼到唇到锁骨,至肩头,一寸寸全数留下印记,流连每一处认真亲吻,随着呼吸热气都喷洒在她肌肤上,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打开来,情天心跳加速。
抱着他的颈脖,感受着他的唇在她身上抚触过的一寸寸,全身无力,轻声嘤咛。
那人一路往下,从胸口到小腹,肌肤感受着没有布料遮挡的微凉同时更有烙印如火,一一缓缓熨帖而过,那样的珍惜呵护与撩拨令她无力招架。
她的手捧着他的脸,全身发软,喘息变为娇咛,他爱极了她,怎受得了她这柔弱的模样,带着薄茧的大掌将她托着,吻更疯狂更深更急切。
“情天……”
男人低哑迷乱地唤着她,在她动情时与她契合,紧紧抱着,恨不能融进生命。
“我爱你。”
他对她的情有多深,却从来没说过这三个字,居然因为一句不可信的话却乱了心神,如此害怕失去。
情天在他怀中呼吸急促心口跳得慌,那三个字像是突然牵了心弦,整颗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却如此安心将自己交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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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家发生的一切,此次如此低调,股东大会之前,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
平日在松云居,蔺君尚总是早起,今日却明显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
上午八点两人一起在楼下吃过早餐,情天回楼上换衣服。
蔺君尚站在露台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不久听到声息,回头,看到一个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她在身后。
深色笔直的小脚裤,长款白衬衣外套着咖啡色的西装马甲,平日披散在肩上的一头长发束成马尾,怀里抱着只文件夹——
那一刻,他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一张年轻清致的脸,束成马尾的发,让她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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